韩端在工坊里踱步,思索着突破监视的办法。突然,一名村民慌张地跑进来:“韩姑娘,不好了,村东头的水井里冒出了黑水,像是被人投了毒!”韩端心中一沉,知道这肯定是王侯的人搞的鬼。她立刻说道:“别慌,先组织大家不要饮用井水,我这就过去看看。”说罢,韩端快步朝村东头走去,心中暗自警惕,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麻烦等着他们。
此时,在王侯奢华的府邸中,议事厅内烛火通明。王侯使者一路小跑,神色狼狈地冲进厅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侯正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见使者如此模样,眉头一皱,厉声道:“说!那韩端到底是何态度?”
使者抬起头,脸上满是怨愤,添油加醋地说道:“王爷,那韩端实在是不识好歹!小人好言相劝,晓以利害,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还大放厥词,说什么机关术是造福天下之术,绝不能成为王爷争权夺利的工具,还让小人转告王爷,她就算死也不会接受招安!”
王侯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啪”的一声,手中的玉佩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怒目圆睁,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咆哮道:“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羞辱本王!”
厅内众人皆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王侯来回踱步,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片刻后,他大声喝道:“来人,速速召集本王的谋士!”不多时,一群身着长袍的谋士匆匆赶来,纷纷躬身行礼。
王侯阴沉着脸,扫视众人,说道:“韩端拒绝招安,还对本王出言不逊,诸位有何良策,可教教本王如何处置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一位身材消瘦、眼神狡黠的谋士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王爷,依在下之见,韩端不过是一个小小工匠家族的传人,竟敢如此张狂,实在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我们大可直接派兵攻打,踏平她的村子,将机关术据为己有!”
王侯微微皱眉,并未立刻表态。这时,另一位留着长须、面容沉稳的谋士站出来说道:“王爷,此法虽能迅速解决问题,但韩端既掌握机关术,想必在村子周围布置了不少机关陷阱。若贸然进攻,我军恐会伤亡惨重,得不偿失。”
王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位谋士接着说道:“依在下愚见,我们可先切断韩端与外界的联系,孤立她。她如今被困在村子里,物资有限,时间一长,必定不战自乱。届时,王爷再出兵,便可轻易将她拿下。”
王侯低头沉思,权衡着两种计策的利弊。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就依你所言,先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给她点颜色看看!但同时也要做好出兵的准备,一旦时机成熟,立刻进攻!”众谋士纷纷领命。
在村子里,韩端来到井边,俯身查看。井水漆黑如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肯定是王侯的报复手段,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韩端直起身,对身边的村民说道:“大家不要惊慌,我们还有其他水源,暂时可以维持生活。但从现在起,大家要更加警惕,防止他们再有其他破坏行动。”村民们纷纷点头,但脸上仍难掩担忧之色。
韩端回到工坊,继续思考应对之策。她深知,村子被监视,与外界联系困难,物资也逐渐短缺,形势愈发严峻。但她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村子,守护好机关术“利天下”的信念。
而此时,在村子周围,王侯派来的士兵正悄然行动。他们在各个路口设卡,严禁任何人进出村子,还在村子周边的山林中布下暗哨,密切监视着村子里的一举一动。一场无声的围困,正在悄然展开。
夜幕降临,村子里一片寂静。韩端独自坐在工坊里,借着微弱的烛光,绘制着新的机关设计图。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丝毫没有察觉到村子即将面临的巨大危机。
在王府议事厅,王侯看着地图上标注的韩端所在村子的位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韩端,本王看你这次还能撑多久!”议事厅内,烛火摇曳,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村子里的气氛愈发压抑。村民们虽然在韩端的鼓励下,努力保持镇定,但心中的担忧却与日俱增。韩端知道,必须尽快想出办法突破围困,否则村子将会陷入绝境。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王侯的孤立策略已经全面展开,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向村子收拢。而她,能否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又该如何化解这场危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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