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过院墙,余晚星就背着布袋子出了门。她要去镇上的集市——自从发现灵泉水能改善作物口感后,她就琢磨着养些鸡鸭,既能给孩子们补充营养,多余的还能卖掉换钱,而镇上的集市是买雏鸡雏鸭的最佳去处。
集市里人声鼎沸,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余晚星绕开拥挤的主街,走到角落一个卖家禽的摊位前。摊主是个中年妇人,面前的竹筐里装着十几只毛茸茸的雏鸡雏鸭,叽叽喳喳地叫着,看起来格外精神。
“大姐,这雏鸡雏鸭怎么卖?”余晚星蹲下身,假装挑选,手指轻轻碰了碰一只黄色的雏鸡——羽毛顺滑,眼睛明亮,看起来很健康。
“雏鸡三文钱一只,雏鸭五文钱一只,要得多能便宜点。”妇人笑着回答,热情地介绍,“我这些都是自家老母鸡孵的,好养活,成活率高。”
余晚星心里盘算着,买了四只雏鸡、两只雏鸭,砍价后花了二十文钱。她把雏鸡雏鸭装进布袋子,小心地护在怀里,避开熟人,快步离开了集市——她怕被村里的人看到,引来不必要的追问。
回到家后,余晚星没有把雏鸡雏鸭放在院子里,而是趁孩子们不在,悄悄带进了空间。空间里的角落有片闲置的草地,她用树枝围了个简易的围栏,把雏鸡雏鸭放进去,又从灵泉接了些水,倒在陶碗里给它们喝。
让她惊喜的是,雏鸡雏鸭喝了灵泉水后,不仅不怯生,反而更有活力了,围着她的脚边叽叽叫,还用小脑袋蹭她的裤腿。余晚星心里松了口气,又从空间储物格里找出之前储存的小米,撒在地上给它们喂食——她决定以后每天都用灵泉水稀释后喂它们,看看能不能加速生长。
接下来的日子,余晚星每天都会趁孩子们熟睡后进入空间,给雏鸡雏鸭喂食、换水。灵泉水的效果远超她的预期——才半个月,雏鸡就长到了半大,羽毛变得油亮顺滑,叫声也洪亮了许多;雏鸭更是长得飞快,体型比同龄的鸭子大了一圈,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格外可爱。
看着鸡鸭一天天长大,余晚星心里却犯了愁——家里只有她和四个孩子,根本吃不完这么多鸡鸭,而且养在空间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找到销路,把多余的鸡鸭卖掉。可她又不敢在村里卖,怕被村民发现异常;去镇上的集市卖,又怕遇到熟人,暴露空间的秘密。
这天下午,余晚星特意绕路去了镇上,想找找合适的售卖渠道。她避开热闹的集市,沿着街道慢慢走,不知不觉走到了粮站附近。粮站旁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铺子,门口挂着“张记杂货铺”的招牌,铺子里人不多,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坐在柜台后算账。
余晚星心里一动,决定进去问问。她走进铺子,笑着说:“老板,您这儿收不收鸡鸭啊?我自家养了几只,吃不完想卖掉。”
老板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笑着说:“收啊,只要鸡鸭健康,价格好说。我姓张,你叫我张叔就行。”张叔看起来很实诚,说话也温和,没有过多追问,这让余晚星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跟张叔简单聊了聊,了解到张叔的铺子不仅卖杂货,还收些农户自家种的蔬菜、养的家禽,再转卖给镇上的饭馆或者居民,价格公道,从不缺斤少两。余晚星心里有了主意——张叔的铺子位置偏僻,客流量不大,而且张叔看起来可靠,很适合作为代卖渠道。
离开铺子前,余晚星特意跟张叔说:“张叔,等我家鸡鸭再养几天,我就送两只过来,到时候您帮忙看看给个价。”张叔点点头,笑着说:“行,你随时来就行,我这儿每天都开门。”
回到家后,余晚星看着空间里已经长成的鸡鸭,心里满是期待。她知道,找到张叔的铺子,就等于找到了一条安全的变现渠道,以后不仅能卖鸡鸭,还能卖空间种的蔬菜、粮食,慢慢攒钱改善家里的生活。
可她不知道,黑影一直在暗中跟踪她。她去镇上集市买雏鸡雏鸭、去张记杂货铺询问的事,都被黑影看在了眼里。黑影回到破庙,把看到的情况告诉黑袍人:“余晚星买了雏鸡雏鸭,还去粮站旁的杂货铺问收不收鸡鸭,她肯定是想卖钱,说不定她的鸡鸭有问题。”
黑袍人坐在阴影里,手指轻轻敲击着石头,冷笑着说:“卖鸡鸭?我倒要看看,她养的鸡鸭有什么特别之处。你继续盯着她,等她去送鸡鸭的时候,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她的秘密。”黑影躬身应下,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觉得,离揭开余晚星的秘密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