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已经傍上有钱人,吃喝不愁,但人总得居安思危。手里攥着足够的钱,才最踏实。要是总寄人篱下,吃别人的、住别人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何雨柱不甘心一生平庸度过。
他渴望开创属于自己的事业,成就一番作为。
何雨柱清楚,再过约二十年,社会将迎来重大转型。
那时 经济将快速崛起。
整个社会将发生根本性变革。
何雨柱计划从现在开始努力存钱,提升自身能力。
待社会变革来临之时。
他就能顺势投身这场变革洪流。
届时既拥有资金基础,又具备能力素养。
他便能随心所欲地追求理想,让成功触手可及。
他立志要在历史上写下辉煌篇章。
何雨柱暗自思忖着,目光投向正在鱼摊前笑眯眯收钱的阎埠贵。
打算借助这位老邻居的关系。
通过阎埠贵与鱼摊老板搭上线。
好让鱼贩老板愿意高价收购他的鱼。
此外还有另一件事需要阎埠贵帮忙。
何雨柱在不远处静静观察阎埠贵。
待阎埠贵收完钱离开鱼摊后。
他的视线仍追随着对方。
赚了钱的阎埠贵并未直接回家,而是转向市场内部准备采购蔬菜。
见阎埠贵停留,何雨柱立即提着菜上前招呼。
三大爷!
何雨柱走近身旁礼貌问候。
阎埠贵闻声转头。
见到是何雨柱略显诧异。
傻柱?
听到这个称呼,何雨柱微微蹙眉:
三大爷,院里那些没文化的叫我傻柱也就罢了。您可是文化人,总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吧?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莽撞人。
再听这个称呼难免心生不快。
但此番是为与阎埠贵建立联系。
若直接要求改口难免显得冒犯。
于是何雨柱特意拿院里众人作对比。
既保全对方面子,又能让对方改变称呼。
果然立见成效。
阎埠贵向来注重自己知识分子的形象。
听到何雨柱的话,他立刻反省起来。
确实,怎么能像院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样喊呢?这实在有损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他连忙赔笑道:说得对,柱子。平时跟院里人处久了,不免受了影响。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吧?
这个称呼顺耳多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三大爷是人民教师,就该跟院里那些人区分开来。
这番话让阎埠贵很是受用。
这时他注意到何雨柱又换了件新棉袄。记得上次离开大院时穿的也是新袄子,现在又换了一身。棉袄可不便宜,能这样频繁换新......
精明的阎埠贵立即察觉到什么,直觉告诉他何雨柱找到了靠山。
他眼珠一转,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柱子,搬出大院后过得还好吗?
何雨柱太了解阎埠贵的为人了,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对方爱占便宜,正好可以利用这点,让他帮自己办事。
刚搬出四合院,还没来得及处理南锣鼓巷的房子。何雨柱打算安定下来后就去办理售房手续,带着何雨水重新购置住处。
现在暂时住在八大胡同,离南锣鼓巷较远,那边若有什么动静也不便及时知晓。
院里那些人个个心思复杂。
长时间不回去住,说不定就有人打房子的主意。
何雨柱一直想在大院里找个人帮忙照看屋子。
眼下他觉得,阎埠贵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这人虽然喜欢占点小便宜,但大是大非上不糊涂,也懂得审时度势。
小便宜他愿意占,可像占人房子这种会惹大麻烦的事,他绝对不敢做。
所以何雨柱打算借阎埠贵的手,替自己看好南锣鼓巷那处房子。
当然,他并不打算和阎埠贵交心,只是利用他贪小利的弱点,
给点甜头,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打算慢慢引导,先让阎埠贵知道自己如今过得不错,
这样阎埠贵自然会动心思,想跟他拉近关系、占点便宜。
一旦阎埠贵有了这个念头,何雨柱再提出一起去钓鱼,
阎埠贵肯定会一口答应。
借钓鱼的机会,何雨柱就能拉拢阎埠贵,
让他介绍鱼贩给自己认识。阎埠贵为了维持关系,一定会让鱼贩高价收他的鱼。
到时候何雨柱再装作感激,给点好处,
让阎埠贵尝到甜头。
这样来往几次,阎埠贵这步棋就算布好了,
以后让他帮忙看家,也就顺理成章。
何雨柱心里暗暗盘算着,微微一笑,开口对阎埠贵说道:
“当然比在四合院的时候强多了!
你看我现在,每天穿的衣服都不重样。
跟了个好师父,吃穿不愁,日子比以前在南锣鼓巷舒坦多了!”
他故意说得洋洋得意,一边说一边留意阎埠贵的反应。
阎埠贵一听,果然露出惊讶又羡慕的表情:
“哎呦!柱子你现在过得这么好啊!有个好师父真是福气,真让人羡慕。”
他心想,难怪何雨柱急着搬出去,换作是他,他也搬!
现在何雨柱有师父照应,吃穿不愁,真是走了运。
“要是跟柱子处好关系,以后肯定能沾不少光!”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不自觉地搓了搓手,嘴角也扬了起来。
何雨柱瞧见阎埠贵那反应,心里便明白这鱼儿已经咬钩了。
他嘴角轻轻一扬,接话道:
“确实运气不错,我自己也没料到能过得这么顺当。”
“不过三大爷,今天您碰见我这事儿,就别在大院里传了。”
“我怕院里那些没什么见识的知道了,又在背后说三道四。”
阎埠贵一听,赶忙点头应道:
“哎哎,好说好说!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这事我绝对守口如瓶!”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何雨柱便打算一步步引阎埠贵入局。
他目光扫过阎埠贵身后的鱼竿,故作惊讶地说道:
“哟?三大爷,您这是刚钓完鱼回来?”
阎埠贵见何雨柱问起,笑着答道:
“是啊,下午没什么事,就去水边坐了会儿。”
今天本是上班日子,阎埠贵哪会真的“没事”。
八成是看下午没课,就溜出去钓鱼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微微一笑:
“三大爷,今天可是周一啊,我猜您又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被何雨柱一语道破,阎埠贵脸上顿时一阵臊红。
他看向何雨柱,讪讪地笑了笑。
“不过也能理解,学校规矩确实严,没课还得在办公室干坐着,多闷得慌?您出来钓钓鱼,养养性子,也挺合理。”
何雨柱这话一出,明显是站阎埠贵这边。
阎埠贵一听他帮自己说话,
脸上的尴尬立刻散去,换上乐呵呵的表情:
“柱子,还是你懂我。我钓鱼啊,就是为了静心养性。”
“人要是没点这类爱好,容易心浮气躁。你看我,钓钓鱼,既陶冶性情,还能贴补点家用。”
这些话,阎埠贵不过是拿来装点门面,显摆自己文化人的格调。
他钓鱼的真正目的,可没那么高尚,无非是指望钓几条鱼换点钱,补贴家里开销。
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心里有数。
他说的这些,何雨柱也就听听,并不真信他有那境界。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
“那是,我就知道三大爷您跟院里那些粗人不一样。”
“其实,我也挺想试试钓鱼的。”
“可惜身边没几个懂这个的朋友……”
何雨柱说到这里,故意停住,就等着阎埠贵接话。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心里盘算——这可是跟何雨柱拉近关系的好时机!
他赶紧搭腔:
“哎呦,柱子,你想学钓鱼,找三大爷我啊!”
“我钓鱼都钓了七八年了,绝对是老手!”
“不是我吹,南湖那边钓鱼的,我可算数一数二的。”
“你跟着我,保证你很快就能学会。”
阎埠贵一脸得意。
何雨柱看他这反应——鱼上钩了。
他嘴角微扬,爽快应道:“行,三大爷,那学钓鱼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阎埠贵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他心里暗暗高兴,还以为是自己抓住了机会,能跟何雨柱搞好关系,往后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阎埠贵哪里想得到,这看似是他抓住的机会,其实是何雨柱早就布好的饵。
就等他一口咬上来。
……
晚上。
高丰家。
储藏室里。
“咱家鱼竿,我记得就放这儿的呀?”
唐沁翻找半天,也没见鱼竿的影子,累得叉腰站着。
何雨柱在一旁笑了笑:
“师姐,要是找不到,我出去买一根也行。”
他本来打算明天去南湖再买鱼竿。
晚饭时何雨柱提了句明天可能没法回来做饭,高丰问他去做什么,他如实说了要去钓鱼。
师姐唐沁听了就说家里有鱼竿,让他直接用。
何雨柱一听,正好省一笔钱,就跟着师姐来找。
找了半天没找到,也属正常。
听唐沁师姐提起,这支鱼竿是周文在升任信息处处长之前常用的旧物。
如今已过去三四个年头。
自从周文担任干部后,便很少有时间垂钓。
鱼竿也就被收进了储藏室。
高丰家的这间储藏室可不寻常。
其面积足以抵上何雨柱与何雨水兄妹俩的房间总和。
室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每只箱子都塞得满满当当,装有各式各样的杂物。
有的箱子里全是瓷瓶瓷罐。
据唐沁说,这些都是师父寿辰时收到的礼物。
师父嫌占地方,便一股脑儿堆在储藏室里。
这些器物看上去颇为贵重。
却被高丰随意码放在角落。
何雨柱看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视金钱如粪土的做派?
“今天非得找出来不可,记得他那鱼竿是国外进口的金属材质,能伸缩,和南湖卖的竹竿完全不同。”唐沁挽起袖口说道,“目前国内可买不到这么专业的钓竿,我再往下翻翻。”
见她准备搬动箱子,何雨柱赶忙上前:“师姐,这种力气活让我来。”
唐沁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