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个畜生，居然给我 ** 。
贾张氏说话时舌头都在发颤。
剧烈的疼痛让她面目扭曲，本就刻薄的面容更显狰狞。
什么？傻柱给你 ** ？一大妈难以置信。
瞥见傻柱家敞开的房门，再看看贾张氏，她顿时明白了——准是贾张氏又去偷吃。
见贾张氏急着去医院，一大妈提议：现在赶去医院怕来不及了，不如试试土法子。
土法子？贾张氏满脸疑惑。
灌金汁。
一大妈正色道。
贾张氏脸色骤变。
作为农村出身，她当然知道所谓就是粪水催吐。
一想到要喝粪水，她胃里就翻江倒海。
保命要紧。
一大妈劝道。
正当贾张氏犹豫时，一大妈已经叫来了二大妈和三大妈。
动静惊动了院里的聋老太太。
很快，三大妈拎来一桶粪水，二大妈拿着漏斗和舀子。
三人合力按住贾张氏。
傻柱这事做得太过了！老太太摇头叹息。
虽然贾张氏偷吃有错，但若真被 ** ，傻柱也脱不了干系。
老太太只觉心力交瘁。
老太太一声令下。
贾张氏紧闭的嘴被强行撬开，插入漏斗。
粪水灌入的瞬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才灌一勺就狂吐不止，可二大妈继续往她嘴里灌。
整整一桶粪水都是为她准备的。
还没折腾完，老太太又吩咐：再去弄一桶来。
三大妈提着空桶匆匆离去。
当第二桶粪水摆在面前时，贾张氏已面如死灰。
两桶粪水下肚，她瘫倒在地，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不过，疼痛确实减轻了些。
看来管用。
老太太点点头。
众人这才搀扶着贾张氏往医院去。
经诊断，贾张氏并无中毒迹象。
以后少碰些辣椒。
医生叮嘱贾张氏，觉得她简直把辣椒当主食。
得知无毒，贾张氏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轧钢厂车间里，李卫国正埋头干活。
晨间系统奖励的死神辣椒还剩半颗。
半颗辣椒应该不至于要了贾张氏的老命。
李卫国暗自琢磨。
转念又想，这老太婆死了反倒清净。
每日瞧见她那张刻薄老脸就晦气，贾家那些糟心事全因她而起。
整个上午转瞬即逝。
这日李卫国的焊接技术有了质的飞跃。
虽仍是七级焊工，实际已达八级水准。
今年晋级无望，来年必定能成。
待到八级，算上补贴月入就能破百。
若是没有系统加持，他顶多也就是个六级工的水平。
晌午时分，李卫国拎着饭盒往食堂走。
刚到门口，就撞见秦淮茹正与郭大撇子谈笑风生。
往日何雨柱在厂里时，秦淮茹没少哭诉郭大撇子轻薄她，傻柱子竟也信以为真。
若是让他瞧见这场面，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般货色，倒被傻柱当成宝贝供着。
幸好当年没娶这女人。
李卫国暗自庆幸。
读过原着的他对秦淮茹本就无甚好感，只不过听人说她如何贞洁贤惠，加上年轻时的确貌美，才起了截胡的心思。
谁知反被嫌弃。
初来这世界时，他条件确不如贾家——工资低、住房窄、又无长辈帮衬，秦淮茹看不上也正常。
当初贾东旭娶到秦淮茹，没少在他面前炫耀。
待生下棒梗后更是得意忘形。
许是天理昭彰，如今贾东旭成了废人终日卧床，棒梗也越发不成器。
这般下去，贾家绝户是迟早的事。
就贾张氏那副恶毒嘴脸，不断子绝孙才叫没天理。
正与郭大撇子调笑的秦淮茹瞥见李卫国，神色顿时尴尬。
李卫国视若无睹，径直走过。
秦淮茹在厂里的风评每况愈下，不过这与李卫国何干？
见秦淮茹直勾勾盯着李卫国，郭大撇子酸溜溜地撇嘴：别瞅了，人家李工瞧得上你？醒醒吧。
郭大撇子心里清楚，李卫国曾经想娶秦淮茹，可秦淮茹嫌弃李卫国条件不好，如今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从这事就能看出秦淮茹这人有多现实。
要是当年有比贾东旭条件更好的，她肯定毫不犹豫就甩了贾东旭。
秦淮茹狠狠瞪了郭大撇子一眼。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当年李卫国可是真心实意想娶她。
那时候，李卫国给的彩礼比贾家多得多，秦淮茹的父母都劝她选李卫国，可她偏偏看中了贾家的条件，结果嫁过去后彩礼反倒少了，为此她父母也没少埋怨她。
现在回头再看，她秦淮茹简直成了个笑话。
今天秦淮茹难得没插队打饭。
刚领到饭菜，还没顾上吃一口，就听说婆婆出了事。
她赶紧合上饭盒，匆匆往厂外跑。
回到家一看，贾张氏瘫在那儿半死不活。
妈，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只觉得心力交瘁。
她现在日子过得简直煎熬，白天在厂里累死累活，回家还得伺候一大家子——做家务、照顾孩子，还得伺候废人似的贾东旭。
现在连贾张氏也出幺蛾子。
这日子过得，秦淮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每天看着李卫国家大鱼大肉，看着人家怎么疼媳妇，秦淮茹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当年不那么势利眼，现在过好日子的就是她了。
虽说娘家不少人羡慕她嫁得好，可谁知道她心里的苦？
贾张氏紧闭着嘴不说话——她现在一张嘴就疼得厉害，喉咙里跟火烧似的。
更何况被灌了那么多粪水，虽然吐得差不多了，可也够她受的。
傻柱那个 ** ，他 **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咒骂。
傻柱？他干什么了？秦淮茹瞪大眼睛。
她了解傻柱的为人，虽说嘴上没把门的，办事也经常犯浑，但还不至于对贾张氏下这种毒手。
见秦淮茹追问，贾张氏脸色更难看了。
一看婆婆这反应，秦淮茹就明白了——准是贾张氏又去傻柱家偷吃东西，结果吃出问题了。
傻柱欠我的钱还没还，现在又想害我，这畜生活该断子绝孙！贾张氏恶毒地咒骂着，可没骂几句就歇了——她实在难受得骂不动了。
看着婆婆和丈夫一个比一个骂得难听，秦淮茹暗暗叹气。
从这娘俩嘴里就听不到半句好话。
不过她也琢磨明白了：要么真像贾张氏说的那样，要么就是有人栽赃傻柱。
思来想去，秦淮茹决定去找一大妈问问清楚。
贾张氏与贾东旭的话未必可信，一大妈则较为公正。
秦淮茹向一大妈打听清楚后，眉头紧锁。
贾张氏去过医院，医生诊断并非中毒。
不过，贾张氏去医院前曾灌粪催吐，或许是因此将毒素排净。
倘若真的中毒，靠粪水催吐就能彻底清除体内毒素？
“应该不是中毒，难道是辣椒？”秦淮茹暗自思忖。
此刻，她也怀疑是傻柱暗中使坏。
众所周知，傻柱是厨子，手艺不错，说不定他调制了超辣油涂抹在鸡腿上，料定贾张氏会吃。
毕竟，贾张氏曾险些搬空傻柱家。
如今傻柱无法再接济贾家，贾张氏对他更是横眉冷对。
傻柱心里必定对她厌恶至极。
一大妈和秦淮茹想法一致，认为傻柱在整治贾张氏。
** 放火的事傻柱干不出，但用辣味恶作剧却像是他的手笔。
比小米椒更辣的辣度，一般厨子办不到，但傻柱厨艺高超。
……
马路旁，傻柱正低头扫地。
每日扫大街，工资微薄，他早已难以忍受。
然而，他有案底在身，找工作十分困难。
这份扫街的活儿还是聋老太太帮忙找的，若无老太太，他连这工作都捞不着。
突然，秦淮茹冷着脸找上门来。
见到她，傻柱心里也泛起怨气。
自从无力接济贾家，秦淮茹的态度便急转直下。
不得不说，她实在势利。
可即便如此，傻柱仍对她念念不忘。
当年他就想截胡秦淮茹，只因胆子太小未能如愿。
贾东旭出事后，傻柱暗自窃喜，只可惜他只是残废，若是彻底死了该多好。
当然，若现在真要他娶秦淮茹，他未必甘心。
归根结底，傻柱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罢了。
“傻柱，你可真行！差点害死我婆婆！”秦淮茹怒目而视。
其实她内心并无怒意，见贾张氏倒霉反倒有些幸灾乐祸，但为了维系好儿媳形象，只得装作关心。
“害死你婆婆？”傻柱一脸茫然。
“还装糊涂？”秦淮茹更加恼怒。
“？”傻柱愣住。
秦淮茹冷着脸，将上午四合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听完她的叙述，傻柱也懵了——贾张氏在他屋里找到鸡腿？吃完险些辣死？众人以为她中毒？还灌了粪水？
“肯定是有人栽赃我！”傻柱辩解。
“敢做不敢当？”
傻柱憋屈至极，他要是有鸡腿，怎么可能留给贾张氏？分明是有人陷害他。
比小米辣更辣的滋味可不容易调出来，就连傻柱也未必能做到。
没准是许大茂那小子捣鬼，也可能是李卫国干的。
傻柱对秦淮茹嘀咕。
可秦淮茹依旧觉得是傻柱干的。
在她眼里，傻柱的嫌疑最大。
要说许大茂或李卫国陷害傻柱，除非傻柱能拿出真凭实据。
……
下班后，李卫国和于莉刚进四合院，就听见三大妈和几个邻居在议论贾张氏的事。
张氏这是自找的，跑去傻柱家偷吃，脸都不要了。
傻柱也真下本钱，居然拿鸡腿当诱饵。
瞧张氏被辣得死去活来，比小米椒还猛，傻柱到底咋弄的？
说真的，傻柱手艺不赖，调出比小米椒更辣的味道不算难事。
所以肯定是他干的。
这些话不光李卫国听见了，于莉也听得一清二楚。
以前只有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现在连贾张氏也干这种勾当。
孩子不懂事，贾张氏却是老不知羞。
秦淮茹这婆婆真不讲究。
于莉直摇头。
别人家的闲事看看就好，别往心里去。
李卫国笑了笑。
听他这么说，于莉点点头。
贾张氏没少在背后嚼李卫国两口子的舌根，嘴上缺德，活该断子绝孙。
这会儿，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冲到傻柱家闹腾。
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也在傻柱屋里。
不一会儿，院里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李卫国、于莉和于海棠站在人群里。
贾张氏指着傻柱破口大骂，话越说越难听。
见她骂得太过分，老太太举起拐杖就要打。
还没等老太太动手，傻柱先压不住火了：怎么就没**你这老不死的！
傻柱本是气话，贾张氏却抓住话柄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