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赶到古宅前时,只见古宅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层黑色的雾气,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那黑色光柱正是从古宅深处传来,不断冲击着周围的空间。
江家年轻公子一挥手,江家的修行者们迅速散开,试图寻找进入古宅的方法。与此同时,其他势力的人也不甘示弱,开始四处摸索。
林宇则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古宅周围的灵力流动。他发现,在古宅的东南角,灵力波动出现了一丝异常,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通道。
就在林宇准备行动时,江家的一位长老发现了他的异样,大声喝道:“小子,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随着这声呼喊,江家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林宇。
林宇心中暗叫不好,但他面不改色,冷哼一声道:“我做什么与你们江家无关,莫要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江家长老脸色一沉,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我江家如此无礼,找死!”
说罢,他抬手便是一道内力攻击向林宇射来。
林宇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同时心中明白,与江家的冲突已经不可避免,那就找一个时间灭了他们。
其他势力的人见江家与林宇起了冲突,都在一旁观望,企图坐收渔翁之利,或者是趁此机会找在入口,进入古宅里面提前契约那鬼将。
林宇深知自己不能在此耽搁太久,否则等江家反应过来,联手阻拦他进入古宅,那就麻烦了。
他不再犹豫,施展身法朝着古宅东南角冲去。
江家众人见状,纷纷追了上来。就在林宇快要接近东南角那处灵力异常之地时,突然,地面上伸出数条黑色藤蔓,向他缠绕而来。
林宇急忙挥动灵力之刃,将藤蔓斩断。但紧接着,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困在了中间。
江家众人趁机追了上来,把林宇围在核心。
那年轻公子冷笑道:“小子,我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
林宇一边奋力抵挡着藤蔓的攻击,一边思索着脱身之法。
就在这危急时刻,林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鬼将荆轲。
他心念一动,荆轲瞬间出现在身边,手中利刃挥舞,将周围的藤蔓纷纷斩断。林宇趁着这个机会,再次朝着东南角冲去。
终于,他来到了那处灵力异常之地,发现这里果然隐藏着一条狭窄的通道。
林宇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江家众人紧随其后。然而,通道内机关重重,不断有暗器射出,江家不少人在慌乱中受伤。
林宇凭借着敏捷的身法和强大的灵力,一路艰难前行。在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扇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石门。
石门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符文闪烁间,释放出强大的禁制之力。林宇刚靠近石门,一股无形的压力便扑面而来,令他呼吸一滞。
此时,江家众人也陆续赶到,看到石门,眼中皆是露出炽热之色。
江家年轻公子不顾石门的禁制,直接抬手打出一道灵力,试图强行轰开石门。然而,灵力触碰到石门,瞬间被反弹回来,强大的反震之力让他身形一晃,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林宇心中明白,这石门不可硬闯,必须找到破解符文禁制的方法。他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文。
这些符文看似杂乱无章,但在林宇专注的审视下,渐渐发现了其中的规律。他回忆起曾经在幽冥鬼帝的记忆中,看到过类似的符文组合,似乎与一种古老的五行阵法有关。
林宇尝试着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以鬼力引导符文闪烁。随着他的动作,石门上的符文光芒越发强烈,周围的空间也开始微微颤抖。
江家众人看到林宇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后纷纷围了上来,试图看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林宇即将成功破解符文禁制时,江家一位长老心生嫉妒,暗中施展法术干扰林宇。
林宇受到干扰,鬼力引导出现偏差,符文光芒一阵紊乱,石门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林宇心中大怒,回头冷冷的瞪了,那江家长老一眼,同时迅速调整鬼力,重新引导符文。
在他的努力下,符文终于恢复正常,石门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阴气从门内涌出,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悬浮着一个散发着幽光的水晶棺,棺中躺着一只鬼将,周身散发着强大而纯粹的鬼力波动,显然正是众人苦苦追寻的甲级资质鬼将。
鬼将紧闭双眼,似乎还在沉睡之中。
江家年轻公子见状,再也按捺不住,身形一闪便朝着水晶棺冲去,企图抢先契约鬼将。
林宇自然不会让他得逞,立刻指挥荆轲发动攻击。荆轲化作一道黑影,瞬间拦住江家年轻公子的去路,手中利刃直刺对方咽喉。
江家年轻公子脸色一变,急忙施展法术抵挡,与此同时,江家其他人也纷纷出手,朝着林宇攻来。
林宇一边指挥荆轲与江家年轻公子缠斗,一边召唤出潘凤,与江家众人展开激战。一时间,大厅内灵力、内力四溢,喊杀声不断。
在激烈的战斗中,林宇逐渐发现江家众人配合默契,想要轻易取胜绝非易事。但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契约这只鬼将。
而此时,水晶棺中的鬼将似乎感受到了外界的争斗,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它轻轻一挥手,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席卷整个大厅,将正在战斗的众人全部震飞。
林宇和江家众人纷纷摔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鬼将就飘然而至,悬浮在众人上方,冷冷地扫视着他们。
“你们这些蝼蚁,竟敢在本将沉睡之地争斗,简直不知死活!”
鬼将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大厅内回荡。
众人心中一凛,深知眼前这只鬼将实力强大,若是惹恼了它,恐怕都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