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小说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简介

我是一名民俗学者,为研究一个关于神秘宝物“媚珠”的传说,前往西南边陲的古老村落。在探寻过程中,我不仅发现了媚珠惊人的真相——它是由女性先祖炼制、能够吸取男性精气却反噬佩戴者的双刃剑,更揭开了自己家族与这件宝物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媚珠重现人间,面对贪婪与欲望,我必须做出抉择,终结这循环往复的悲剧。

正文

那枚珠子初看并不起眼,灰扑扑的,只在烛火摇曳间,偶尔闪过一丝诡异的流光,像活物在薄皮下呼吸。它躺在我掌心,温润得反常,仿佛一块有了心跳的玉石。堂叔公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它,枯爪般的手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骇人。“囡囡,”他嘶哑的声音在破旧的老屋里摩擦,“这东西,是福是祸,咱家几辈子都没弄清楚…现在,归你了…藏好,莫要示人,尤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他那深陷的眼窝里,恐惧与贪恋交织,最后凝成一点混浊的光,熄灭了。

我就是这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继承了这枚被称为“媚珠”的物件,以及它背后那团沉重的迷雾。我叫沈清韵,一名普通的民俗学者,本以为这次回乡探望,是最后一次见这位远房堂叔公,却没想被拖进了一段家族刻意尘封的往事里。

堂叔公下葬后,我留在那间弥漫着霉味和草药味的老屋,整理他的遗物。关于媚珠的线索,只存在于几本纸页脆黄、字迹模糊的族谱杂记,以及乡邻间闪烁其词的零碎传言里。杂记上用一种隐晦的笔调提及,清末时,我家一位名叫沈绣娘的姑祖,曾是名动四方的绣女,更身怀一种“异术”。她晚年隐居山村,呕心沥血制成了这枚珠子,据说能“夺天地之秀,聚众生之媚”。然而,得到它的男人,无一例外,都迅速耗尽了精气神,潦倒横死。而佩戴过它的女人,最终也下场凄惨。绣娘本人,更是珠成之日,便咯血而亡。

这珠子,像一个恶毒的诅咒,偏偏又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整理到第三日,我在堂叔公的枕芯里,摸到了一张卷起的薄羊皮。上面用暗褐色的、疑似血迹的颜料,画着一幅简陋的地图,标注着后山一个叫“落珠潭”的地方,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珠有双魂,玉碎瓦全,情至深处,咒解缘牵。”

我的心猛地一跳。

落珠潭藏在深山老林,潭水幽深得发黑,四周树木环抱,枝桠怪异地扭曲着,即使在盛夏正午,也透着一股阴森的凉气。据村里最老的老人说,沈绣娘当年就是在这里,沐浴斋戒了七七四十九日,才炼成了媚珠。

我犹豫再三,还是在一个午后,带着那颗珠子,按图索骥找到了那里。潭边寂静得可怕,连鸟鸣声都稀疏。我鬼使神差地掏出媚珠,对着幽深的潭水照去。就在那一刻,异变发生了!

一直灰暗的珠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种妖异的光芒,不是单纯的亮,而是流转的、仿佛有生命的虹彩。与此同时,平静的潭面无风起浪,咕嘟咕嘟冒起一串串气泡,整个潭水像一锅即将煮沸的水。我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滑,险些栽进潭里。手中的珠子脱手飞出,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竟直直坠向潭心。

“不好!”我脑中一片空白,家族秘辛、堂叔公的遗言、羊皮上的警告瞬间涌上。几乎是本能,我扑了过去,在珠子即将触水的刹那,险险地捞了回来。

冰凉的珠子紧贴着我汗湿的掌心,那妖异的光泽渐渐褪去,恢复成不起眼的模样。潭水也迅速恢复了死寂。我瘫坐在潭边,大口喘着气,心脏擂鼓般狂跳。刚才那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这潭水深处,有什么东西与这珠子产生了共鸣。不,不只是共鸣,那是一种饥饿的呼唤,一种被囚禁了百年的怨毒。

我连滚爬爬地逃回了老屋,紧紧闩上了门。夜幕低垂,我不敢点灯,蜷缩在堂叔公留下的那张旧藤椅上,媚珠被我放在桌上,用一块黑布盖着。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我总觉得窗外有人窥视,脚步声细碎,似有似无。风中似乎夹杂着女人的叹息,幽幽怨怨,缭绕在屋檐下。

“是绣娘姑祖吗?”我攥紧了衣角,冷汗浸湿了后背,“还是…其他被这珠子害死的冤魂?”

那一夜,我噩梦不断。恍惚间,看到一个身着清末衣衫的纤弱女子,坐在绣架前,以针代笔,绣出的花鸟鱼虫都活灵活现,眼神却空洞得可怕。她又像是在深潭边,割破手腕,将鲜血滴入一颗混沌的珠胚…最后画面碎裂,变成许多张扭曲的男人面孔,他们痴迷地望着女子…不,是望着她胸前那点骤然亮起的光,然后一个个形销骨立,如枯叶般倒下…

惊醒时,天已蒙蒙亮。我浑身冷汗,决定不能再这样被动地恐惧下去。我必须弄清楚真相,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安宁,还是为了我自己能摆脱这无形的纠缠。

依靠学术身份,我拜访了村里几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又去县档案馆泡了几天,结合那些支离破碎的杂记,一个惊心动魄的真相,终于慢慢浮出水面。

沈绣娘,并非天生的异人。她年轻时曾与一名落魄书生相爱,倾尽所有助他考取功名。那书生发誓高中后便回来娶她。然而,绣娘等来的,却是书生另娶高官之女的消息。她不甘心,千里迢迢寻到京城,却被书生派人毒打一顿,丢弃在乱葬岗。濒死之际,她被一个神秘部落的巫女所救。那部落世代信奉一位女神,掌握着一种炼制“情蛊”的秘法,可令佩戴者获得极致魅力,代价却是施术者的生命和灵魂不得安宁。

绣娘怀着彻骨的恨意,回到了故乡。她不再刺绣,转而钻研那巫女传授的秘法。她取深潭寒玉为胚,集百种惑人心智的草药花露,更重要的是,她以自己的心头血、被背叛的怨念、以及对天下负心人的诅咒为引,日夜淬炼。那落珠潭,就是她的炼珠之地。她将所有的痛苦、怨恨、对爱的扭曲渴望,都倾注其中。珠成那日,天地变色,她呕出的血染红了潭边的石头,她对天立咒:“以此珠为证,令天下贪色慕艳之徒,尽享虚妄之欢,终遭反噬之苦!”

最初的媚珠,确实是绣娘复仇的工具。她凭借它,轻易吸引了那些以风流自诩的男人,看着他们在极致的迷恋中迅速枯萎,她感到一种残忍的快意。然而,这珠子在吸收了大量男子的精气与欲望后,逐渐产生了不可控的异变。它不再仅仅是一个被动工具,开始反过来影响佩戴者。它放大佩戴者内心的欲望,无论是贪婪、虚荣,还是控制欲,最终都会将佩戴者引向毁灭。它不仅吞噬男人,也开始反噬女人。绣娘自己,也在这股力量的侵蚀下,精神日益癫狂,最终在痛苦中结束了生命。

而我的家族,似乎从那时起,就与这枚不祥的珠子捆绑在了一起。杂记里隐约提到,绣娘临终前似有悔意,却已无力毁珠,只得将其交由族人看守,希望后代有缘人能化解其戾气。然而,一代代传下来,总有人抵不住它的诱惑,或想利用它的力量,或想探寻它的秘密,最终都引发了或大或小的悲剧。堂叔公这一支,便是最后的守珠人。

我抚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媚珠,此刻它冰凉一片。原来,我继承的不是宝物,而是一个挣扎了百年的痛苦灵魂,和一个恶毒的诅咒。

就在我理清头绪的当晚,老屋来了不速之客。

敲门声礼貌却执着。开门一看,是一个穿着体面、笑容和煦的中年男人,自称是某跨国文化基金会的代表,姓赵。

“沈小姐,冒昧打扰。”他递上精美的名片,“我们基金会对各地的民间文化遗产非常感兴趣。听说您这里,可能传承了一件非常独特的宝物,名为‘媚珠’?我们希望能有机会鉴赏一下,如果可能,也愿意出资合作研究、开发。”

他言辞恳切,理由冠冕堂皇。但我注意到,他说话时,眼神总是不经意地扫过我的脖颈(我已将珠子用红绳挂在了衣服里),那目光深处,不是学者应有的探究,而是一种炽热的、近乎贪婪的渴望。

我心中警铃大作。他是怎么知道的?堂叔公刚过世,消息就传得这么快?

我故作镇定,婉拒道:“赵先生恐怕是误信了乡野传闻。我只是回来处理长辈后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宝物。”

赵先生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锐利了几分:“沈小姐不必急于否认。我们基金会能量很大,也很有诚意。”他压低了声音,“我们知道这珠子的…一些特性。与其让它蒙尘,甚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交给专业机构,实现它的最大价值。价格,好商量。”

他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引诱和威胁。

我坚持声称不知,送走了他。但从窗口望去,他的车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村口停了很久。

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赵先生,绝不仅仅是文化基金会那么简单。他背后,恐怕是另一个对媚珠势在必得的势力。

接连几天,我都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老屋。夜里,周围的狗吠也异常频繁。我意识到,这里不再安全。媚珠在我手里,就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

我决定立刻离开,返回我工作的城市。或许在熟悉的环境里,我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收拾行装时,我将那颗羊皮地图小心翼翼收好,又将媚珠贴身藏匿。临走前,我再次去了趟落珠潭,说不清是告别,还是想寻找更多的启示。潭水依旧幽深死寂,但我将媚珠靠近时,它能感到掌心的珠子再次微微发热,而潭水深处,也再次传来那令人心悸的波动。这一次,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与哀伤。

“绣娘姑祖,”我对着潭水轻声说,“如果你在天有灵,请指引我,该如何结束这一切。”

没有回应,只有山风穿过林隙的呜咽。

回到城市,我试图恢复正常生活,但媚珠的阴影如影随形。那个赵先生,不知通过什么手段,竟然找到了我的住处和工作单位。他不再掩饰,直接打电话过来,语气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

“沈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媚珠不属于你,强留只会引火烧身。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和焦虑。报警?我该如何解释?说有人要抢一枚传说中的“媚珠”?这听起来就像个笑话。自己处理?我一个文弱女子,如何对抗这些显然手段通天的势力?

就在期限将至的前一晚,我握着胸口冰凉的珠子,在书房里烦躁地踱步。目光扫过书架上那些厚重的民俗学典籍,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既然这珠子的力量源于一种古老的秘术和强烈的怨念诅咒,那么,是否也存在某种与之相克的、能够“净化”或“封印”它的古老仪式?

我疯了一般扑向书架和电脑,开始查阅所有可能与西南巫蛊、诅咒化解相关的资料。古籍记载晦涩难懂,民间传说真伪难辨。我熬红了眼睛,试图从中拼凑出一点希望。

就在我一筹莫展,几乎要绝望放弃时,指尖无意中划过键盘,敲出了一个极其冷僻的古字,关联出一段残破的网络碑拓资料。那上面记载了一个与我家族完全无关的、某个早已消亡的部落的“祀舞”仪式,用于安抚含怨而死的亡灵。仪式描述非常简略,却提到了需要“至亲之血”与“诚悔之心”,在“月晦之夜”,于“怨念起源之地”举行。

至亲之血…诚悔之心…月晦之夜…怨念起源之地…

我的目光猛地盯住了墙上日历。两天后,正是农历月末,月晦之夜!

落珠潭!就是那里!

一个清晰的、却又无比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我要回去,回到落珠潭,在月晦之夜,尝试进行那个安抚仪式。我不是绣娘的直系后代,但同为沈家血脉,我的血或许能起到作用。至于“诚悔之心”…我虽未负人,也未被人负如绣娘那般惨烈,但我愿意代表家族,对因媚珠而受害的所有生命,表达最深切的忏悔。

这或许是我,也是家族摆脱诅咒的唯一机会。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请了年假,买了最早一班返回西南的车票。出发前,我将所有关于媚珠的资料,包括我的研究笔记和那张羊皮地图,打包密封,寄存在了一位我绝对信任、且与此事毫无瓜葛的朋友那里。并嘱咐他,如果我一周内没有联系他,就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次站在落珠潭边,心境已是截然不同。月晦之夜,无星无月,山林漆黑如墨,只有我带来的一盏防风马灯,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撑开一小圈昏黄的光晕。潭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黑沉,像一块巨大的墨玉,死寂中压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寒风穿过光秃的枝桠,发出如同呜咽的声响。

我按照资料中零星的描述,以及一种莫名的直觉,开始布置。我用干净的泉水净手,在潭边清理出一小块空地。没有复杂的法器,我只将媚珠取出,放在空地中央。然后,我割破自己的食指,将鲜血缓缓滴落在珠子周围,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我闭上眼睛,努力摒弃内心的恐惧和杂念,开始在脑海中勾勒沈绣娘的形象,想象她当年的痛苦、绝望与怨恨。我轻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绣娘姑祖…以及所有因这媚珠而逝去的灵魂…我,沈家后人清韵,今日在此,并非为了祈求力量,亦非为了延续仇恨…我代表沈氏一族,为这百年来的业障,向你们忏悔…”

我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诉说着从记载中看到的那些悲剧,那些被吞噬的生命,那些扭曲的欲望。我表达着对这一切的痛惜与歉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百年的纠缠,百年的痛苦,该结束了…绣娘姑祖,放下吧,安息吧…所有被束缚于此的灵魂,都解脱吧…”

我重复着这些话语,心绪从最初的紧张,渐渐变得沉静而悲悯。我不知道这是否有用,我只是倾注我所有的真诚。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放在血圈中的媚珠,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表面那层灰暗的外壳,如同风化的墙皮般,簌簌剥落!内部那妖异的光芒再次爆发,这一次,不再是流转的虹彩,而是刺目的、不祥的血红色光芒!

整个落珠潭像是被投入巨石的画面,潭水疯狂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咕嘟声震耳欲聋!狂风大作,吹得我几乎站立不稳,马灯瞬间熄灭!

在血红色的光芒中,我仿佛看到无数扭曲痛苦的人脸浮现、哀嚎,有男有女。紧接着,一个穿着清末服饰的苍白女子虚影,在潭心漩涡上方凝聚,她面容凄绝,眼神空洞地望向我。

是沈绣娘!

她抬起手,指向我,一股巨大的、冰冷的吸力从潭中传来,仿佛要将我也拖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吓得魂飞魄散,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中断!

我稳住身形,用尽全身力气,更大声地呼喊:“绣娘姑祖!安息吧!我忏悔!我们沈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所有因它而死的人!结束吧!”

我甚至跪了下来,朝着那虚影和潭水,深深叩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举动起了作用,那冰冷的吸力骤然消失。绣娘的虚影凝视着我,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悲伤,竟似乎还有一丝…释然?

她张开嘴,没有声音,但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句话,直接响在我的脑海:

“情…咒…皆由心…生…心…灭…”

话音未落,那血红色的虚影连同潭面上的无数人脸,如同烟雾般开始消散。与此同时,地上那枚散发着红光的媚珠,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我抬头看去,只见珠子表面布满了裂纹,那刺目的红光从裂缝中迸射而出,随即迅速黯淡下去。最终,在我惊愕的注视下,珠子彻底碎裂,化作一小撮毫无光泽的灰色粉末,被山风一吹,四散飘入幽深的潭水中,消失无踪。

潭水的漩涡缓缓停止,沸腾般的咕嘟声平息。狂风止歇,山林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冰冷气息,和掌心被指甲掐出的血痕,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瘫软在地,浑身脱力,泪水不知何时流了满脸,是恐惧,是后怕,也是一种沉重的解脱。

媚珠,碎了。

纠缠了沈家百年的诅咒,似乎…真的结束了。

天光微亮时,我才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落珠潭恢复了往日的幽深平静,只是那份死寂中,似乎少了一些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离开了那里,没有回头。

回到城市后,那个赵先生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人间蒸发。生活似乎回归了平静的轨道。

我将那段经历深深埋藏心底,继续我的民俗研究,只是研究方向,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所有关于巫蛊、诅咒的内容。

一年后,我因一个与媚珠完全无关的民俗调研项目,再次路过那个西南小村。鬼使神差地,我又去了一次落珠潭。

令我惊讶的是,原本幽深死寂、寸草不生的潭边,竟然在向阳的坡地上,开出了一片不知名的白色野花,小小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纯净而脆弱。

潭水依旧深不见底,却不再让人感到阴森恐惧,反而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宁静。

我站在潭边,山风拂面,带来野花的淡淡清香。我仿佛又听到了那声来自百年前的、带着无尽疲惫与哀伤的叹息,只是这一次,那叹息里,多了几分平和。

孽缘已消,怨咒已散,一切都结束了。

本章节完

VIP小说推荐阅读:武灵天下九龙归一诀无错版掳爱:错惹豪门继承人双向奔赴,原来爹地是首富盖世仙尊内网游之梦幻法师内九龙归一诀陆沉周若雪全文完整版陆沉周若雪是什么小说御兽灵女:逆天邪妃肖靖堂升职记先婚后爱:少将的迷糊小老婆曦日永恒残龙谱凡人诡仙:从兽皮八卦开始火影直播:开局剧场版鸣人之死踏天争仙蜗牛狂奔最新小说异兽迷城豪门禁爱:男神买一送一藏起孕肚离婚后,首富千金她不装了长生:我在教坊司千秋万载综影视:阮墨竹归凡人修仙,万尸铸仙骨星莲世界之本源梦生全职玩家异界纵横神医傻妃:腹黑鬼王爆萌妃特种兵:摊牌了,我代号幽灵!帝少霸道宠:老婆,举手投降五行灵根修仙传快穿之我的潇洒人生恐怖仙缘无限穿书系统穿成锦鲤文里的恶毒小姑肿么破在综漫世界过家家炼神丹,画神符,团宠师妹是天才怕怕勿入拒绝我后,妃英理后悔了十日终焉秦云萧淑妃末世丧尸皇快穿了传奇星虎力量惊惧凌云修真录我一个变态,误入规则怪谈!港片:人在和联胜,出来混要够恶九叔,复制词条任婷婷哭着求嫁快穿:狐狸精百媚千娇撩人心女主别哭,玩完就把男主们还你港综:死士系统:最低特种兵!医妃冠宠天下:黑化美人杀疯了
VIP小说搜藏榜:十日终焉异兽迷城港片:东星黑马,开局宣战洪兴港片:人在和联胜,坐馆不换届港片:人在洪兴,开局被b哥暗杀从十二符咒到天罡三十六法拒绝我后,妃英理后悔了末法时代:开局在港岛血祭炼尸!港综:和联胜战神,开局邓伯横死制霸诸天:从港综开始从武侠到海贼,那就轰轰烈烈吧犬夜叉:我悟心,全剧第一嘲讽怪港片:开局带李丰田,做掉巴闭人在海贼克隆强者,五老星麻了九叔:我成了千鹤道长,威震道门影视游戏,带着外挂去冒险开宝箱攻略影视女主重生港片:黑虎崛起港片:卧底行动宗门风气不对劲?凭什么都怪我!海贼:百倍词条,金刚腰子什么鬼港片:卧底李光耀的成长史人在霍格沃茨,复制词条成学霸!港综:开局选项,我黑吃黑三亿!盗墓:我长生不死,墓主都是小辈港综,十三妹是我大佬柯南:顶级魅魔,狂拆cp犬夜叉:开局天罡法,截胡戈薇!港综:跟着我乌鸦混,三天吃九顿港片:扎职洪兴,开局推蒋家火影:从挖波风水门坟开始港诡从签到硬气功开始火影:开局真新人之人形宝可梦影综你不早说小姐姐还等着我呢都市影视:首选江莱拒绝柯南加入主线规则怪谈:谁选这小萝莉进怪谈的港综,我有一个CF商城柯南:我创造柯学超能女神港综:江湖后浪,开局踩东星洪兴综武:天机楼主,开局给黄蓉解毒在哈利波特学习魔法港综:抢我红棍,还怪我把事做绝一人:二手夏禾助我修行我一个变态,误入规则怪谈!海贼:从血焰开始燃烧世界港片:人在和联胜,出来混要够恶港片:龙卷风是我契爷?怎么输!港片:洪兴亲儿子?我赵日天不服终极:绝世武尊
VIP小说最新小说:破棺而出,王妃带飞整个王朝不要看纯瞎写哦一人之下:在三一门修炼火影仙人半仙她靠荧光笔称霸地狱人间因果梨园里天机签十阶烬火:默语承光活在这温情人间大唐第一物流供应商我的宠兽疗养院,入住名额被疯抢求生之路,从魔兽洛丹伦农民开始穿越反派,如何自救十神降临:满级大佬她只手遮天综影视之邪门CP集合灵泉伴清穿:富察侧福晋独宠魂穿1970诡异末世:开局无限返还鬼币让动漫来决定你们的世界灭族三年,嫡女归来倾覆九州缘起开局我竟然放走了小白和小青成为末世小说里不存在的角色修仙封神榜梦衍轮回心动限定予你吖高武:我的分身能降临万界小镇炊烟米其林我是奈克瑟斯适能者?即光的纽带无职:你的空间?这是我的宇宙!往世之回响反派先生禁止投喂监察官璇玑血纹之残园梦破红楼之宝钗重生娇娇一巴掌,裴总跪着夸她打得响斩天破道晚风知我意:拖拉机糙汉想吻我原神:曝光天理,她们都想攻略我英子重生:我是象牙山铁锹女神小说:我的家乡有条河万人迷畅享三千世界白夜蚀痕水仙:溯镜深未来在宫里生存记霸道总裁:你生是我的人,休想逃诸天体验官:开局就是肆意人生!宝可梦:最强训练家的我有挂一打一个不吱声,因为我懂法啊柯南:路过一个欧克瑟杀戮机家丁仙尊:逗逼修真无敌路崩坏三:为寻光之人献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