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氏集团成立后的日子,并不平静。
楚家明面上保持友好,暗地里的小动作却不断。他们利用在政商两界的影响力,给新宋氏的几个重要项目设置障碍,审批拖延,贷款受限。
更麻烦的是,之前李擎天和赵星海的一些残余势力,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开始冒头散布谣言,攻击新宋氏“来历不明”、“背后有境外势力”,甚至暗示宋晓辉用了“不正当手段”搞垮前两家公司。
办公室里,夜凰将一份舆情报告递给宋晓辉:“负面舆论在发酵,虽然暂时影响不大,但长期下去会损害公司声誉。楚家在其中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
宋晓辉正在用“百味玲珑鼎”煮咖啡,闻言头也不抬:“跳梁小丑而已。对了,这鼎煮咖啡效果一般,还是煮茶或者炖肉更香。”
夜凰无奈:“宋总,我们在讨论正事。”
“这就是正事啊。”宋晓辉给她也倒了一杯,“人心浮躁,喝杯咖啡定定神。对付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们也有专业人士。”
他按下内部通讯:“蓝总,鬼爷,来一下。”
片刻后,蓝凤凰和苗族鬼爷走了进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改造”,鬼爷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身上的阴戾之气淡了不少,眼神也清明许多。
“蓝总,听说你以前在苗疆,除了养蛊,还擅长……‘说服’教育?”宋晓辉笑眯眯地问。
蓝凤凰挑眉:“你想让我去‘说服’那些造谣的人?”
“不不不,”宋晓辉摆手,“我们是正经公司,要文明。我是想请鬼爷帮个小忙。”
他看向鬼爷:“鬼爷,您看,能不能配置一点……嗯,让人暂时‘心神不宁’、‘口舌生疮’或者‘噩梦连连’的小玩意儿?剂量把握好,别真伤着人,就是让他们难受几天,没精力到处胡说八道就行。”
鬼爷浑浊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在理解这个要求。片刻后,他嘶哑地开口:“有……‘心烦意乱散’……嗅之则心绪不宁……‘唇舌生花膏’……触之则口舌不适……剂量可控……”
夜凰听得目瞪口呆,用法律和商业手段解决不了的问题,宋晓辉居然准备用……蛊术?
宋晓辉却抚掌大笑:“妙啊!就这么办!记住,只针对那几个跳得最欢、查实了是恶意造谣的家伙。资料让夜凰给你们。”
他又对蓝凤凰说:“蓝总,你带队,找几个机灵的,去‘拜访’一下那几家跟着楚家起哄、卡我们项目的公司老总。不用带家伙,就带咱们新宋氏最新的合作方案去。跟他们聊聊未来,聊聊趋势,顺便……聊聊他们公司网络最近是不是不太稳定?服务器是不是该升级了?”
蓝凤凰瞬间懂了,这是要她这个前黑客帝皇去进行“技术性磋商”。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明白。”
几天后,效果立竿见影。
那几个在网上蹦跶最凶的“大V”和“评论员”,相继因“身体不适”暂停更新,据说是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还莫名其妙长了满嘴燎泡。
而那几家卡脖子的公司老总,在经历了公司网络连续“意外”瘫痪、重要数据“恰好”备份失败之后,态度突然变得异常“通情达理”,项目审批速度神奇地快了起来。
更绝的是,某次行业论坛上,一位一直阴阳怪气针对新宋氏的专家,在发言前不小心喝了一口服务员送错的“特调饮料”,结果上台后全程结结巴巴,词不达意,最后竟然开始背诵起了《三字经》……
楚明轩很快得到了消息,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脸色阴沉。
“心烦意乱?网络瘫痪?当众背《三字经》?”他放下报告,揉了揉眉心,“这个宋晓辉……行事天马行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原本以为凭借楚家的权势和规则内的手段,足以拿捏这个突然崛起的年轻人。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接招,用的全是些上不得台面,却又让人抓不住把柄的“歪门邪道”!
“先生,我们接下来……”手下小心翼翼地问。
楚明轩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既然常规手段不行,那就换个方式。去,把关于‘彼岸花’在东南亚那个秘密基地的情报,‘不小心’泄露给夜凰。我倒要看看,面对真正的危险,他还能不能这么……游戏人间。”
他看向窗外,喃喃自语:“宋晓辉,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与此同时,新宋氏总裁办公室。
宋晓辉看着舆情好转的报告,满意地点点头,对正在逗弄云梭鸽的蓝凤凰和鬼爷说:“干得漂亮!这个月奖金翻倍!”
鬼爷默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罐,递给宋晓辉:“‘清心明目蛊’……泡水喝……对眼睛好……”
宋晓辉:“……”
夜凰扶额,她感觉新宋氏的企业文化,正在朝着一个极其诡异的方向,一路狂奔。
(第三十三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