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的硝烟还没散尽,夕阳就把梁山的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连地上的血迹都泛着暖光,却没驱散空气中的凝重。李逵扛着板斧坐在石阶上,粗布褂子上的血渍已经发黑,他用布擦着斧刃,动作比平时慢了些,眼神里却没了往日的焦躁,多了几分沉静:“方腊这伙人真难缠,这次没抓住头领,以后肯定还会来捣乱,咱们得把防御弄结实点,别让他们再钻空子。”
我和 007 蹲在旁边整理账本,纸页上记满了这次战斗的细节,从山谷埋伏的滚木参数到东门光网的触发时间,每一项都标得清清楚楚。007 突然指着 “投石机残骸” 那一页,眉头皱了起来:“方腊的投石机木架上有新的打磨痕迹,显然是刚修过的,他们肯定还有备用木架,下次再来,说不定会带更多投石机,咱们的壕沟得挖得更深,才能挡住更重的石头。”
宋江走过来,手里拿着周通留下的清风寨防御图,图纸边缘被风吹得卷了边:“周通说清风寨的西门得重新修,咱们派十个弟兄去帮忙,顺便把咱们的‘竹帘防御法’教给他们,再带些解毒药过去,让他们也有自保的能力。盟友强了,咱们梁山也更安全,不能只顾着自己加固。”
林冲从兵器库出来,肩上扛着几捆新做的拒马,木头还带着淡淡的松香味:“俺让弟兄们做了五十个拒马,都用桑木做的,上面还钉了铁刺,比之前的结实三倍。东门和西门各放二十个,剩下的十个放在水寨,要是方腊从水里偷袭,拒马能挡住他们的船,再配合铃铛绳,肯定能提前发现。”
武松拎着两壶酒走过来,递给李逵一壶,自己留一壶,酒葫芦碰撞的 “叮咚” 声在安静的营地格外清晰:“俺带几个弟兄去山谷看看,把方腊留下的投石机残骸烧了,别让他们回来捡回去修。再在山谷两边的悬崖上装些‘预警铃’,绳子上系着铃铛,只要有人爬悬崖,铃铛就会响,咱们能提前知道动静,不会再被偷袭。”
我突然想起账本里记的 “方腊毒箭配方”—— 上次从死士营缴获的毒箭,毒液里除了腐骨草,还有硫磺,这种硫磺只有南边的火山口有,离梁山有一百里地。“咱们可以派探马去南边的火山口看看,” 我指着账本上的地图,“方腊肯定在那里藏了毒液原料,要是能找到,就能提前毁掉,让他们没法做新毒箭,这样下次战斗,咱们就不用怕毒箭了。”
时迁从房梁上跳下来,手里还拿着个刚偷来的苹果,咬了一大口:“俺去!俺身手灵活,去火山口不容易被发现,还能顺便看看方腊的人有没有在那附近藏着。俺再带个小布包,要是找到毒液原料,就装一点回来,让 007 姑娘分析,看看能不能做更强的解药,以后就算他们有新毒,咱们也不怕。”
007 从书包里掏出个瓷瓶,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这是‘硫磺检测粉’,遇到硫磺会变蓝色,你带在身上,要是在火山口附近发现蓝色粉末,就说明有原料,别靠太近,硫磺气有毒,闻多了会头晕。还有这个,” 她又掏出个小风车,“用来测风向,要是刮南风,硫磺气会往北边飘,你得往北边躲,别被气熏着。”
时迁把瓷瓶和风车揣进怀里,还不忘把苹果核扔给旁边的大黄狗:“俺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俺明天一早就出发,最多三天就回来,要是没找到原料,也会打听方腊的消息,不会让你们白等。” 说完,他又爬上房梁,消失在暮色里,动作轻得像只猫,连瓦片都没碰响。
第二天一早,派去清风寨的弟兄就出发了,他们扛着竹帘和解毒药,还带着新画的防御图,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清风寨走,像支支援的军队。我和 007 则跟着林冲去检查光网触发点,东边的触发点因为昨天的战斗,有两个节点被砸坏了,需要重新校准。
林冲蹲在地上,用手摸着触发点的石头,指尖在上面划过:“这两个节点得换块新石头,上面的凹槽被石头砸平了,没法固定能量包。俺让弟兄们去后山搬石头,都是花岗岩,比现在的结实,能扛住投石机的砸击,不会再轻易坏了。”
007 从书包里掏出个万用表,这是她穿越时带的,平时用来测能量包的电量。她把表接在触发点上,指针转了转,语气里满是放心:“能量包的电量还剩七成,够下次战斗用,不过咱们得做些‘备用能量包’,用干草和燧石粉做的,放在每个触发点旁边的石头缝里,要是主能量包用完了,备用的能撑半炷香,足够咱们换主包了。”
我翻开账本,在 “备用能量包” 那一页记下 “每个触发点放三个备用包,用油纸裹好,放在北边的石头缝里”,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弟兄们搬石头的 “哼哧” 声交织在一起,像首忙碌的备战曲。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铃铛声 —— 是水寨的预警铃!我们赶紧往水寨跑,心里都慌了,怕方腊的人真的从水里偷袭。
跑到水寨时,看见李逵正扛着板斧站在岸边,手里拿着个湿漉漉的布包,里面装着个方腊士兵的头盔:“俺们在水里发现了这个,还有几个脚印,应该是方腊的探子,想摸进水寨,被铃铛绳发现了,没抓住人,只捡到个头盔。”
林冲蹲在地上检查脚印,脚印比普通士兵的大,鞋底还有特殊的纹路:“这是方腊‘水军’的脚印,他们的鞋底有防滑纹,专门用来在船上和水里行走。看来方腊不仅有陆军,还有水军,咱们得在水寨周围装些‘水下刺网’,用铁丝做的,藏在水里,只要有人游过来,就会被刺到,不会再让探子摸进来。”
武松从船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个渔网,上面还缠着些水草:“俺让弟兄们把渔网改造成刺网,上面绑了铁刺,明天一早就装在水寨周围,水深三尺的地方各装一层,共装三层,就算是水性再好的人,也钻不过来。再在刺网旁边系些铃铛,只要有人碰到刺网,铃铛就会响,咱们能提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梁山的弟兄们都在忙着加固防御,水寨装了刺网,东西门放了新拒马,山谷装了预警铃,每个触发点都换了新石头,还加了备用能量包。清风寨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西门修好了,还学会了竹帘防御法,周通还派了五个探马过来,帮咱们一起盯着南边的火山口,有消息会及时报过来。
第五天早上,时迁终于回来了,他的衣服上沾着硫磺粉,头发都被熏黄了,却笑得格外开心:“俺找到方腊的毒液原料库了!就在火山口旁边的山洞里,藏了很多腐骨草和硫磺,还有十个士兵看守。俺还打听了,方腊的头领叫方貌,现在躲在东边的黑风洞,正在招兵买马,想下个月再来进攻梁山。”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装着些硫磺粉和腐骨草:“俺偷了点原料回来,007 姑娘可以分析下,看看能不能做更强的解药。俺还在原料库旁边放了些‘烟雾弹’,只要一点燃,烟是红色的,能烧半个时辰,咱们要是想毁掉原料库,看到红烟就能知道位置,不会找错地方。”
007 接过布包,赶紧去灶房做实验,没过多久就跑出来,手里拿着个新的瓷瓶:“俺做了‘强效解毒药’,能解所有腐骨草毒,还能预防硫磺中毒,咱们给每个弟兄都发一瓶,再给清风寨送些过去。以后就算方腊用新毒箭,咱们也不怕了,有解药就能自保。”
宋江召集弟兄们在聚义厅开会,手里拿着新画的 “梁山全域防御图”,图纸上把每个防御点都标得清清楚楚,从水寨的刺网到山谷的预警铃,连备用能量包的位置都标了出来:“现在咱们的防御比之前结实十倍,就算方腊带更多人来,也别想轻易攻破。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方貌还在招兵,咱们得派探马盯着黑风洞,有动静及时报回来,还要跟清风寨保持联系,随时准备联动,不能再被他们的奸计骗了。”
李逵站起来,板斧往地上一顿,声音洪亮:“俺带五十个弟兄去黑风洞附近盯着,只要方貌敢出来,俺就先砍了他,不让他有机会带人造反!俺还会在黑风洞周围装些预警铃,只要有人出来,铃铛就会响,咱们能提前知道,不会被偷袭。”
林冲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黑风洞周围有很多陷阱,方貌肯定在那里设了埋伏,你去太危险。咱们派十个探马轮流盯着,不用靠太近,只要知道他们的动向就行。等咱们准备得更充分,再联合清风寨一起去围剿,这样更安全,不会让弟兄们白白牺牲。”
我翻开账本,在 “围剿计划” 那一页记下 “联合清风寨,兵力共一百五十人,带足解毒药和备用能量包,选在月初进攻,那时方貌的新兵还没训练好,更容易打败”,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弟兄们的讨论声交织在一起,像首充满希望的备战曲。
夕阳再次西沉,梁山的防御在余晖下显得格外坚固,东门的拒马泛着冷光,水寨的刺网藏在水里,山谷的预警铃在风里轻轻晃,每个触发点的新石头都透着坚定。我和 007 站在聚义厅前,望着远处的清风寨方向,心里满是踏实 —— 有这么坚固的防御,有团结的盟友,有勇敢的弟兄,就算方貌再来,咱们也能一起打败他,守护好梁山和清风寨,守护好这个家。
宋江走过来,拍了拍我们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慰:“你们俩这阵子辛苦了,从公式算防御到做解药,帮了咱们很多。梁山有你们,是弟兄们的福气,以后还要靠你们多出主意,咱们一起把梁山建设得更安全,让村民和弟兄们都能安心生活。”
我攥紧手里的账本,指尖在 “替天行道” 的字样上划过,心里清楚,防御加固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挑战,还会有更强的敌人,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用智慧和勇气面对,用公识和知识守护,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败的敌人。梁山的明天,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