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只剩一周时,我们的复习节奏变得紧凑又温馨
——每天早上一起去学校,晚上一起回家,周末则聚在我家复习
连空气里都飘着草莓蛋糕的甜香和墨水的味道。
第一天,Saber对着数学卷子皱了好久的眉,手里的笔转了又转,最后还是无奈地看向我:
“士郎,x和y为什么不能用剑砍掉啊?它们好麻烦。”
我忍不住笑了,坐在她身边,一点点帮她讲解。
大概是我的方法管用,她最后居然独立解出了一道题,眼睛亮得像星星。
为了奖励她,我晚上特意去蛋糕店买了个大草莓蛋糕
她抱着蛋糕,小口小口地吃,嘴角沾着奶油,小声说:
“士郎,数学好像也没那么难。”
第二天,大概是昨天的热情退了点,Saber又对着数学卷子叹气,手里的笔差点被她捏断:
“还是想砍掉x和y……”
我没辙,只好妥协,给她买了个小草莓蛋糕当安慰。
她吃着蛋糕,心情好了点,又耐着性子学了半小时
——虽然进步不大,但至少没放弃,这就够了。
第三天,在我和远坂的联合辅导下,Saber终于完全搞懂了x和y难一点的题,还能算出难一些的方程组。
她兴奋地拿着卷子跑到我面前,像只邀功的小狮子:“士郎!我算出来了!你看!”
我接过卷子,认真看了一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Saber真厉害!奖励你一个汉堡,你最爱的芝士味。”
她开心地点头,吃汉堡时都带着笑意。
第四天是体育复习,Saber的表现简直惊艳
——跑步、跳远、跳绳,每一项都轻松达标,尤其是剑术(虽然体育不考这个),连体育老师都夸她“协调性真好”。
我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看着她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心里满是骄傲。
复习结束后,我问她想要什么奖励,她想了想,小声说:
“我想吃平平淡淡的三明治,士郎做的。”
晚上,我给她做了金枪鱼三明治,她吃得干干净净,说比外面买的还好吃。
第五天,我们又回到了数学复习
——Saber明显有点抗拒,眉头一直皱着,但还是耐着性子听我讲解。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疲惫,我没让她学太久,只复习了一个小时就停了。
晚上,她主动说要给我揉肩:“士郎教我那么久,肯定累了。”
她的手法不算熟练,但力道刚好,揉得我很舒服。
之后帮她洗澡时,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士郎,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亲了亲她的发顶:“我当然要陪你啦”
第六天,远坂和樱主动来帮我们复习
——远坂帮Saber补英语,樱则帮我整理历史笔记。
远坂教英语时格外认真,连发音都要求标准,Saber学得很专注,偶尔读错单词,远坂也没凶她,只是耐心地纠正。
樱的历史笔记做得很详细,重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出来,帮我省了不少时间。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火锅,热热闹闹的,像提前庆祝复习有进展。
第七天,我们稍微放松了点,只复习了两个小时就停了。
我给Saber买了个草莓蛋糕,她吃得很开心,还喂了我好几口。
远坂和红A去买了抹茶冰淇淋,伊莉雅和樱则在客厅看电影,整个家都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就这样,一周很快过去,到了考试前的第三天
——连平时不怎么紧张的远坂,都开始有意无意地翻课本,嘴里还念叨着英语单词。
我没再给Saber安排高强度的复习,反而每天都陪她散步、聊天,帮她放松心情。
早上给她做喜欢的草莓牛奶和溏心蛋,晚上陪她看会儿动画片,尽量让她别太焦虑。
切嗣看出了我们的努力,某天晚餐时笑着说:
“明天和后天,伙食加倍,我给你们做大餐,补充体力。”
Saber听到“大餐”两个字,眼睛瞬间亮了,像只听到开饭铃的小狮子:
“真的吗?有草莓蛋糕吗?”
切嗣无奈地笑了:“有,给你准备最大的。”
她开心地拍了拍手,连吃饭都快了不少。
考试前的最后两天,家里的氛围格外温馨
——切嗣每天都做一大桌菜,有Saber喜欢的可乐鸡翅,有我喜欢的红烧肉,还有大家都爱吃的草莓布丁。
爱丽则帮我们整理考试要用的文具,铅笔、橡皮、尺子,都分门别类地放进笔袋里,还在每个笔袋上贴了小纸条,写着“加油”。
晚上,我帮Saber把考试要用的东西放进书包,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
“士郎,我有点紧张。”
我握紧她的手:“别紧张,你已经复习得很好了,不管考成什么样,我都会跟你一起去伦敦。”
她点了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大概是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满是踏实
——两天后的考试,两个月后的伦敦,还有未来的每一天,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没什么好怕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温柔又明亮,像在为我们的未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