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灵珠憋了两天才想出了这么个大招,富贵险中求,必须要孤注一掷,才能挽救自己的爱情。
看着丫鬟司棋的兴奋样,她知道自己选对了人,这女人本就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又急于离开,稍加诱惑就成功。
“当然是真的,本小姐言出必行,但前提是你必须按我说的话做,且严守秘密,半个字不能透露”。
来了!她终于走到这一步了,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小姐请讲!”
“那天我带你们走过的恭王府,可还记得?”
“记得”。
言多必失,不需要多话,直奔主题而去。
“很好,你们四个是我从三川镇买来的,但人心难测,她们三个,我信不过,尤其是名画和捧墨,年龄小,胆子更小,被我祖母她们三两句话就诈出心思。
你为人忠厚,我信得过你,所以才会选择由你来完成这件事,能做到吗?”
能!太能了!当你把她们三个支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耐着性子听,也是因为时间宽裕。
这院子里的下人,早就被唐大夫人清理了几遍,能进主屋的,也就后来才买的四个丫鬟,其余的,就是打扫院子都得被盯着。
“行,三小姐说吧!要咋做?”
“一会你去恭王府大门附近守着,见了恭王殿下的轿子,或者马车,也或许他直接骑马,总之,到时候,你自己临时判断就行。
你把这封信交给他就可以了,注意,这封信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如果今天没有遇上恭王殿下,你就去门房,就说你是三川镇来的,汪家那边有急事,先见到管家,或者一个叫木子的小厮,然后再把信交给他们。
千万嘱咐他们,务必要把信交到恭王殿下手中,这关乎到殿下的人身安全和前途命运”。
唐三小姐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十分郑重地递给丫鬟司棋。
信是昨天就写好的了,一直无法把送信人确定下来,祖母那边的庄子已经买好,出发也就在这两三天之内,必须要处理了,多方观察斟酌,最后才决定好人选,为防止走漏消息,特意把那三个丫鬟给支开。
司棋一把扯过信封,并没有如唐三小姐想像的那样,小心谨慎地将信封揣进怀里,然后再按压一下,确认看不出任何端倪之后,再开口道: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候着,一定会把信交到恭王殿下手中”。
她把信随意扔向一边的案几上!
这是什么意思?嫌揣怀里不舒服?确实不舒服,自己试过的。她是下人,出门采买很正常,带个篮子不足为怪,但把信放在篮子里不安全。
“你在找什么?信放在篮子里不安全,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揣怀里,贴心口上放着,青天白日的,谁也不好摸你一个大姑娘的胸部”。
“确实没人敢摸本姑娘的胸!”
这态度?
“得!这一套动作,你已经十分熟悉了,为避免少受罪,乖乖配合就行”。
司棋一只手抓住唐三小姐的右手,另一只手顺势把一团麻布塞入她口中,没等她来得及去扯堵嘴的帕子,司棋手脚麻利地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到身后用一只手抓住,两腿将她的双腿一拼一夹,再一手抖开旁边的长布条,唰唰几下就将她緾成个大粽子,最后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地上。
整个动作粗暴快捷,确实是做与不熟练了的动作,即使粗暴,依旧行云流水!
肝胆俱裂!双眼俱爆!她是换避子药的走狗?
司棋大马金刀坐椅子上,大剌剌掏出她写的信,依旧是熟练而粗鲁地抖开信纸。
她认字!
“殿下如晤:我知现在情况十分危急,你我不宜联系,然孩子既已到来,他是你我爱的结晶,每天都在长大,我决定先躲到庄子上去生下他。
咱俩的事,我谁都没吐露半个字,你可放心去应对,我会去想你的每一天里把儿子顺利生下。
若需唐家军破釜沉舟,可直接找我祖母言明,她会支持的。”
“啧啧啧!还怪舍得下血本的,可惜你错了,殿下不会造反,只需要你爹破釜沉舟,不过却不能让恭王府沾上半分。
不相信?你啊!还真是个色令智昏,千年难遇的小骚蹄子!
在七拐巷被羞辱成那样了醒不过来,艿荓宴、宫宴,还醒不过来,可悲啊!
以为怀了孩子就可以坐拥天下了?蠢姑娘,你以为皇后是那么好当的?就你这蠢样子,即使唐家倾其所有,把你抉上皇后宝座,下步就是唐家灭门,然后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