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大厅,走进来的女孩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上披着香奈儿的定制款小香风,腰上挎着爱马仕限量版包包,微卷的长发挑染了一缕紫色卷发,170的身高,女孩五官精致,长得很是漂亮。
进来的正是段家五小姐——段知芮,23岁,段家还有一个儿子一直在东南亚发展。
“知芮,你一身酒气,去哪里喝酒了?”温雅兰责备的口吻。
段知芮展颜一笑,单手搭在温雅兰的肩上:“妈妈,我是昨晚喝的酒,喝得酩酊大醉,酒还没醒呢。要不是知道我肆哥回来,我还约了别的姐妹呢。”
“看看你的样子,那点像段家的五小姐?真实没规矩。”段启明嫌弃的说了一句。
“爸爸,怎么了,我可是你宝贝女儿,您不能这么嫌弃我,段家的规矩是给我几个哥哥定的。”段知芮冲段启明眨了眨,一副大大咧咧讨好的模样。
“肆哥。”段知芮一屁股坐在段溟肆旁边,就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开心道:“我终于把我的肆哥盼回来了,肆哥,你怎么越长越帅,比大哥跟三哥还帅。”
段溟肆揉了揉她的长发,道:“啧啧,马屁拍到马背上了,臭死了,快去洗澡。”
“知道了,我肆哥有洁癖。”段知芮说着就朝坐在一旁的段青禾抛了个媚眼:“我大哥也帅的。”
兄弟俩见到这个妹妹都是嗤笑一声,摇头。
段家的五小姐有点另类,一点也没有豪门千金的端庄,温柔,整天不是在射击场就是在马场跟酒吧,从来不喜欢参加名媛小姐的聚会,可是港城名媛圈中,却没有一个不敢给她面子。
只因为谁都惧怕段家这位五小姐,动不动看不惯就是巴掌送上。
——
晚上,段家老宅。
浴室门打开,段溟肆腰上裹着一张浴巾走了出来,他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配上他那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是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感没有丝毫减少。
短发上还在滴水,他随意用毛巾擦了擦。
“扣扣!”门被敲响:“肆哥,是我。”门外传来段知芮的声音。
“等一下。”段溟肆随意套上一件丝绒浴袍。
打开门,段知芮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
段溟肆问:“怎么还没睡?”
“肆哥回来了我有点小兴奋,想跟你聊聊天,给你。”她说着把牛奶递给段溟肆。
段溟肆轻笑:“什么意思?有求于我?说吧。”
段知芮:“不是有求于你,是我一个姐妹知道你回来了,想约你见面,给她看看病。”
段溟肆睨了她一眼,道:“段知芮,你若是闲得慌,我不介意让大哥给你安排个联姻。”
段知芮一听,立即怂了,摆手道:“别,我就是替闺蜜问问,肆哥没空就算了,我困了,肆哥晚安。”
段知芮逃也似的就溜出房间。
段溟肆嗤笑一声,拿出手机翻开手机通讯录,看着那个今天才存的号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
北城
深夜。
顾砚开车回家,前方一辆宾利突然减速,车尾轻微摆动,故意卡住顾砚的前路,另一辆保时捷则加速逼近,车身几乎与他并排,宽大的轮胎碾过路面,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顾砚猛踩刹车,车身剧烈震颤,而就在他车速骤降的瞬间,后方那辆一直紧追改装版的迈巴赫骤然提速,“嗤”地一声斜停在他前方三米处,车身横亘在路中央,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金属屏障。
三辆车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将顾砚的车牢牢困在中间。宾利和保时捷的车门同时打开,车灯依旧亮着,强光打在他的挡风玻璃上,让他看不清车外的人,只能看到七八道颀长的黑影站在车边,逆着光,像从黑暗里伸出来的枷锁。
黑色迈巴赫在路灯下泛着冷光,与周围死寂的夜色形成对比,连风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冻住了。
迈巴赫后座隐约传来男人把玩打火机的声音,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在放大空气里的紧张感,仿佛下一秒,这短暂的寂静就会被彻底撕碎。
“你们干什么?”顾砚下车对那几人吼道。
“你们是陆承枭的人?”顾砚看见身后那辆黑色迈巴赫,看见那一串特殊的车牌号,便一眼看清那是陆承枭的车,北城开迈巴赫的人很多,但是那特殊的车牌号却彰显着车里主人的身份。
车里的男人看不清神色,片刻,车门打开。
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大衣下车,男人身高颀长倚靠着车门,他掏出一根香烟,咬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男人手里拿着火机,缠绕在手中把玩,末了,点燃,看那暗光里面,蓝红交错的火焰。
陆承枭吸了口烟,无视顾砚,仿佛把人的车逼停与他无关。
顾砚被三个保镖带到陆承枭跟前。
原本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缭绕青烟中,更显得深邃。
“陆承枭,你什么意思?”顾砚见到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
陆承枭吸了一口烟,将手中燃着的烟,直接夹在食指和拇指间。
男人本就压人的气场中带了半分冷冽,轻笑:“顾砚?”
顾砚眸色一变,知道他出现在这里定然没有什么好事,不,陆承枭这样的人,谁遇见都没有什么好事。
男人勾唇轻笑,将手中燃着的烟,直接夹在食指和拇指间,生生碾灭。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蓝黎远点。”
顾砚冷哼一声:“哼,凭什么?”
陆承枭敛眉,冷然道:“凭她是我的妻子,凭我能让你在北城待不下去。”
顾砚脑子灵光,一下子就想到律所发生的事。
他瞳孔一睁,怒道:“是你?是你在背后整我?”
男人薄唇轻笑:“嗯,还不算笨。”
顾砚气急,怒道:“陆承枭,你真卑鄙。”
男人嗤笑,抬眸看向愤怒中的顾砚:“嗯,我陆承枭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仁人君子,算不上是个好人。”
顾砚握紧拳头,怒道:“呵呵,你终于承认了,承认了你的卑鄙,承认你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轻蔑一笑:“不可否认,但那又如何?你的命运仍旧掌握在我手里,我说过,今晚是最后一次,离我老婆远点,不然下一次就不是你的律所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