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南炤指骨猛地收紧着,啪的一声打在了扶手上,怒吼道:“谢临舟,你将朕当什么了?”
“这虎符,你自己拿着,我们西楚还需要你!好好的做你的镇北王,大将军!”
这的确是个机会,拿回兵权。
可现在时机不对,他若是真的成全了谢临舟,恐怕明日就要传他是昏君的话语了。
他可不想被架在火上烤。
就算再厌恶谢临舟,在百官和万民面前,他得做一个明君!
谢临舟在听到了高南炤这么说了后,微微蹙眉,见陛下眼神冷冽,态度坚决,他也只能将虎符给收了回来。
站在一旁的云日天他们在听到了陛下这话后,唇角上扬了几分。
果然谢临舟想要辞官离开,不可能。
谢临舟和几位将军们,也在受到了封赏后,纷纷离开了皇宫。
云日天看着谢临舟他们离去的背影,双眸危险的眯了眯。
北越将军已经传来了消息,他的人进了京城了,届时让其主动约见谢临舟。
只要谢临舟暗中去与北越细作见面,此事若是被陛下知晓,谢临舟就不清白。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要在做些手段。
在看到了走过来的沈镇南和梁王时,他微微笑了笑:“二位可还记得前几日,我说的有法子对付谢临舟吗?”
二人在听到了这话后,双目亮起,立刻来了精神!
他们和云日天几乎是一块上了马车。
云日天说起了,需要他们帮助,将谢临舟的母亲给拉下水,唯有如此,这日后让人约见起谢临舟才轻松。
他并没有和他们明说要见的是北越的细作。
奈何终究是被沈镇南察觉到了不对劲。
“云尚书,你到底想要让谢临舟见谁?为何见了此人,陛下知道必然会勃然大怒?”
“不会是,北越的人吧?”
“若是如此我们几人还能独善其身?”
云日天见沈镇南这神色,微微笑了笑:“沈太尉多虑了,北越的人,我怎么敢和他们有任何的联系!”
“自然是此人有些问题,届时你我可以做文章啊!”
“再说了,为了陷害谢临舟,我不至于把自己搭进去吧?”
沈镇南虽然奇怪,可也在听到了云日天说的最后一句话,相信了他。
毕竟,通敌可是大罪,云日天敢这么做,就是不要命了。
他和梁王微微点头,倒是同意了,到时候将阮夫人给拉下水就是。
上了马车回了镇北王府的谢临舟可不知道云日天他们又谋划了什么事情,等着他。
他回了王府后,陛下的赏赐也随之到了。
云清棠现今正看着这些金银珠宝,唇角上扬了几分,高兴的不得了,在那里不停地摸着捧着。
谢临舟看着云清棠这喜欢银子的模样,微微摇头。
阮夫人如今在看到了这些东西后,心境有些不一样了。
若说之前,她并不担心,他们王府会缺银子用,但是现在,陛下对临舟这般,日后他们王府是何归宿,可就不好说了。
而且清棠这般喜欢金银,就算是为了清棠,这金银她也得想法子让她钱生钱才行。
她的脑海中倒是闪过了前些日子一位夫人,说着她这些日子,也想寻门路赚银子,若是她有可一定要带上她。
阮夫人在看了几眼封赏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也想着拿府中这些赏赐的金银,在盘几个店铺来。
就在她准备差人这么做的时候,嬷嬷突然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
“夫人!那秦夫人突然送信前来,说想见你,她如今找到了赚钱的法子,想要拉你一起入伙!”
阮夫人在听到了这话后,眉尖上挑了几分。
她倒是没想到,那夫人居然有法子赚银子了,她看向了一旁的嬷嬷,示意她准备马车。
没多久,阮夫人倒是到了那秦夫人约她的酒楼。
酒楼之内,秦夫人坐在二楼的包厢内,她在看到了阮夫人过来时,双眸微微亮起,扬唇浅笑着。
阮夫人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起了她有了赚钱的法子,要拉她如何,到底是什么赚银子的法子。
秦夫人那张美艳的脸上,美眸弯弯地看着阮夫人,脑海中闪过了些许画面。
她是梁王的小妾之一,只是外人鲜少知晓她的身份。
昨日王爷从宫中早朝结束后回来,便找了她,问她之前是不是与阮夫人有些联系,询问了她是不是想赚钱。
她以为自己必定会在那时死定了。
可结果王爷却满脸笑意地让她再去找阮夫人,按照她的意思和阮夫人说这些话。
到时候,让阮夫人将银子偷进来。
而后她再去找太子遗党做交易。
她虽然知晓,与那些人交易必死无疑,可她也害怕梁王让她生不如死,只能同意。
她敛去了思绪,笑呵呵地看向了面前的阮夫人。
“阮夫人,我有一个朋友,在江南开了一家店铺,她有意在其余的城池中也开几家店铺,她的生意很好,只是可惜现在没多少金银转圜!”
“所以她说,只要我们二人入股,到时候每月都会有她赚得的一半分红!”
“若是如此,恐怕我们每月都有百两黄金进账!”
阮夫人听着这话,眉尖上挑了几分。
若是秦夫人说的是真的,这的确容易赚钱,不需要她开店铺,也不需要她去经营,只要投点银子就能赚得不少的金银!
这样的话,日后若是他们王府出了事情,也能起到作用。
只是……
她拿起了茶水,小酌了一口,美眸看向了秦夫人:“你这朋友?”
秦夫人也知晓阮夫人在顾虑什么,她笑呵呵地说道:“阮夫人,我知道这话听着就有些不太可信!恐怕还会觉得我说的什么朋友根本不存在!”
“不如这样,明日阮夫人若是有意与我一起合伙干,我到时候带你见我朋友!”
“您若是同意,您可以投一点点的金银,等到十日,看看是否能拿到银子!”
“到时候,您再考虑入不入?阮夫人,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