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发现我鞭子上的破绽?”苟鞭眼中充满怀疑之色,继而问道:
“什么破绽?”
杜独将视线落在他的鞭子上:
“你的鞭太软!”
苟鞭听闻,气急而笑,他盯着杜独手中的长棍道:
“那就看看你的棍够不够硬了。”
苟鞭问杜独的够不够硬?
此时,杜独经过贾如烟的挑逗后,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状态。
杜独以棍梢指向苟鞭,挑衅道:
“废话少说,看看谁软。”
听了杜独的话,苟鞭望向杜独的长棍,他察觉到杜独棍上加持的圆满棍意,目光中泛着凝重之色,心中惊奇道:
“杜独以前隐藏了实力。”
“这是圆满级别的棍意,怪不得他不怕我,那以他的棍道天赋,圆满级别的棍技,肯定也领悟了。”
“而且他还是一名体修,皮糙肉厚,真要打起来,我苟鞭还占不到什么便宜啊!”
念及此处,苟鞭手中泛起道道灵光,灵光逐渐输送到鞭子上,鞭子仿佛活了起来,像是一条灵蛇在活动着。
“闪电五连鞭!”
灵蛇带着凶猛的鞭意,发出嘶嘶嘶的破空声向杜独扑杀而来,灵蛇所过之处,电光闪耀,噼啪作响。
“杀人棍!”
杜独轻喝一声,降魔棍上的气血之力凝聚出一道巨棍虚影,巨棍虚影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向灵蛇绞杀而去。
棍蛇相撞,发出轰然巨响。
轰!
余波将洞内的烟尘吹起,尘土飞扬,地面上浮现出一道道缝隙。
漫天灰尘中,苟鞭挥动长鞭向杜独抽来,杜独持棍反击。
铛......
片刻间,二人交手数个回合。
苟鞭舞动着他的软鞭,如银蛇飞舞,灵活无比,他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迅猛凌厉。
杜独挥动长棍,棍光如轮,将苟鞭的攻击尽数挡下,陡然间,杜独向苟鞭胸口一戳,棍出如龙。
见长棍直指其胸口,苟鞭脸色凝重,他手腕轻摇,软鞭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继而鞭身一圈圈地缠住了杜独的长棍。
由于软鞭缠住长棍,杜独无法操控长棍,可苟鞭也无法利用软鞭攻击。
此刻,一个鞭修没了长鞭,一个棍修失去了长棍。
但杜独不仅是棍修,他还是一名体修。
“狂暴术。”
杜独轻吟一声,施展了圆满的狂暴术,陡然间,他暴涨至丈高,周身散发着狂暴的气血之力。
他将气血之力输送到腿部,猛一蹬地,他如同一头猛虎冲向了苟鞭。
苟鞭见杜独竟然要和他肉搏,他知晓不是杜独对手,他想挥动长鞭攻击,可死死缠绕在杜独棍上的长鞭一时间抽不出来,他对杜独道:
“杜独,你是棍修,用的是棍技,你怎可摒弃长棍,要和我贴身肉搏?”
可杜独听而不闻,他继续向苟鞭冲去。
苟鞭气急败坏道:“你不讲武德!”
苟鞭话音刚落,杜独已经来到他身前
继而杜独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面对这种攻击,苟鞭是一个都没防住。
在经受了杜独的一套攻击后,苟鞭直直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杜独近身上前,发现苟鞭早死的不能再死了。
察觉到苟鞭已死,杜独停止施展狂暴术,他的身高再次变为六尺,他此刻向转身,欲往贾如烟的方向而去。
可在转身的刹那,他受到了两道巨力撞击,‘咣咣’声发出,杜独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张开双臂,以保持身体平衡。
继而两条手臂将杜独抱住,令他难以保持平衡,他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咚!
倒地后,杜独向上望去,发现贾如烟已经醒了,而且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后,此时,贾如烟正盯着他,杏眼迷路,一丝神志都没有。
见贾如烟状态不对,杜独眉角一扬:“贾如烟,你清醒点!”继而准备起身。
在杜独欲卷腹抬头时,贾如烟注意到杜独要抬头,她抬脚,将她的右足踩在杜独头上,让杜独无法起身。
杜独脸部传来丝滑的同时,还有温润,香臭味。
当然,还有屈辱。
杜独攥紧拳头,决定再给贾如烟一记手刀,让她安生些。
念及于此,杜独伸出右手,抓住贾如烟踩在他脸上的玉足,将其挪开,杜独一个鲤鱼打挺起来,继而一记手刀将贾如烟敲晕过去。
见贾如烟昏迷过去,杜独重重的吐了口气。
杜独在地上放了块白布,继而将贾如烟抱起,轻轻地把她放在布上,调整好她的姿势,让她舒服的躺着。
最后,杜独找来贾如烟掉的鞋,他拿起贾如烟的玉足,帮其穿上。
此时,他注意到贾如烟左脚的绣花鞋也快掉了,杜独无奈,又摸着贾如烟的左足,为其穿好。
为贾如烟穿好鞋,杜独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阵失落。
他下意识的望向贾如烟穿好鞋的小脚,足背光洁,泛着流光,不知何时,杜独把手放到鼻端。
蓦然间,昏睡中的贾如烟两脚并在一起,她右脚跟在左脚上一蹭,右鞋就掉了,继而左脚跟在右脚上一蹭,左鞋就掉了。
两只玉足裸露在杜独面前,杜独定睛一看。
两只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美脚,脚趾圆润饱满,脚掌弧度柔和,脚跟细腻光滑,两只玉足,泛着流光,让杜独的眼分外明亮,一丝淡淡的香臭气令杜独呼吸急促。
“我再给你穿上吧!”
杜独一脸无奈的拿起贾如烟的左脚,握住她细腻的脚跟,再找到贾如烟的左鞋,为她穿好鞋。
接着,杜独拿起她的右脚,顾不得体会她脚掌传来的温润肉感,再为她穿上右鞋。
为贾如烟穿好鞋,杜独心中再次升起一阵失落,他叹息一声道:
“贾如烟,你睡觉老实点,别再脱鞋了啊!”
片刻后,杜独无奈道:
“贾如烟,你鞋怎么又掉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