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可言站在门外,牵着陆轻沉的手,对张玉书笑的香甜,说:“老师,我和轻沉来看你了。”
陆轻沉也笑得格外温柔,声音软软地跟着封可言叫着老师。
“好好好,快进来快进来。”张玉书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心里高兴坏了,脸上爬满了笑容。
三人来到客厅坐下,张玉书就忙着泡茶,“轻沉你尝一下这杯茶,这还是上次言言拿来的呢。”
“谢谢老师。”陆轻沉双手接过礼貌道谢,浅喝一口,点点头。
封可言紧挨着陆轻沉,也喝了一口张玉书泡的茶,对着陆轻沉说:“真的很好喝哎。”
看向陆轻沉的眼里满是星星,作为过来人的张玉书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她发现这小两口子的感情好像比上次还要好,这下张玉书更加确定上次她们是吵架了,这次是关系和好如初了。
中午做饭的时候,陆轻沉毛遂自荐说要让张玉书尝尝她的手艺,封可言也在一旁说今天就让老师休息休息,午饭由她和陆轻沉来做。
张玉书笑呵呵地答应下来,看着厨房里形影不离,互相黏在一起的两人,她很识趣地没有进去打搅。
餐桌上,张玉书吃了一口陆轻沉炒的菜就止不住地夸赞起来,“怪不得这以后言言来我这吃饭次数变少了,原来是找到更好的了。”
“哪有老师,我最近这段时间是因为学校的事情多了点才没有来看您,您这是怪我了吗?”封可言亲昵又不失端庄地环着张玉书的手臂,亲切地撒娇。
“哈哈,老师知道。”张玉书笑着说。
陆轻沉也在一旁帮腔,“老师,我和言言以后有时间了都会来看您的。”
“没事,我一个老婆子了你们记起来看看就好,只要你们感情好好的,日子过好了我当老师的心里也高兴。”看到封可言嫁对了人,张玉书是打心底里为封可言高兴。
她看的出来,陆轻沉是个值得封可言托付一生的人。
*
中午吃完饭两人以不打扰张玉书休息为由提了告辞,张玉书也是将两人送到楼下,叮嘱她们路上开车小心。
看着张玉书进去上楼了,陆轻沉才对封可言说:“走吧。”她撑起伞,摊开手心朝向封可言,邀请的意味十分明显。
封可言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放到陆轻沉的手掌里,走进了陆轻沉为她撑起的一片晴空里。
斜风细雨,封可言却在陆轻沉的身边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庇护。
她看着为她撑伞,牵着她手的女人,直觉这样的生活不真实。
陆轻沉真的喜欢她,她真的和她在一起了。
是以真实的太太身份,站在她的身旁。
几百米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在封可言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尽头,站在车前陆轻沉转过身同封可言面对面,关心询问:“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封可言摇摇头,收起了脸上的神色,宽慰:“没事,你别担心。”
“那回去好不好?”
封可言点点头,“嗯。”
回去的路上,封可言用手撑着脑袋看着陆轻沉,眼神灼热让专心开车的陆轻沉不能忽视,在一个红灯的间隙陆轻沉终于有机会问出来,“看我干什么?”
封可言目光依旧灼热动人,说的理直气壮,“就想看看你。”
陆轻沉嘴角噙笑反问:“我有什么好看的?”
封可言又说:“我感觉你好看。”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封可言的眼里陆轻沉自然是极好极漂亮的,天上地下只此一个。
“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陆轻沉笑着说出来,她知道自己的长相一般,但幸好皮肤白,所谓一白遮百丑,但也没有多难看,但从爱的人口里说出来这样的话,陆轻沉还是很开心很高兴的。
封可言认真,“我是你太太,不会骗你的。”
“好的太太。”
*
到了要睡觉的时候,封可言和陆轻沉洗漱好靠坐在床头,陆轻沉是在回复工作邮件,封可言则是继续追剧。
看了十来分钟后封可言感觉没意思就放下平板,头枕在陆轻沉的肩膀上看陆轻沉的手机界面,看了几分钟后封可言直觉瞌睡,人果然在面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的时候是最容易瞌睡的。
封可言瞌睡但又不想睡,就打算看看陆轻沉提提神。
至于为什么封可言瞌睡的时候想要看陆轻沉提神,这一点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看着陆轻沉她就心里高兴,心里一高兴自然就不瞌睡了。
陆轻沉在书房看完电脑后就顺势把眼镜摘了放在书桌上,近视的她这会儿正皱着眉头看消息呢。
封可言盯着陆轻沉看了好大一会儿后得出来一个结论:陆轻沉眼角皱纹好像比她的多。
忍不住上手摸着陆轻沉的眼角,想要抚平时间在陆轻沉身上留下的痕迹。
封可言语气里面满是感慨和怜惜,“陆轻沉你眼角的皱纹比我多欸!果然是比我大三岁。”
在封可言的手靠近她眼睛的那一刻,陆轻沉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任由封可言摸着她的眼角,听了封可言的话她故作不解,“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比你大三岁的吗?”
“所以是嫌我老了吗?”陆轻沉端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用头碰封可言的头,姿势亲昵。
封可言侧头亲了陆轻沉一口,安慰她,“不会的啦,就算你大我十三岁二十三岁我也不会嫌弃你老的。”
“可我还是伤心了怎么办?”
封可言又亲了陆轻沉好几下,笑嘻嘻地问:“现在呢?还伤心吗?”
“再亲几下我可以考虑不生气了。”陆轻沉发挥商人的本质,喜欢将利益追求最大化。
于是一个吻变成了无数个吻,浅尝即止的动作逐渐演变成了深吻和拥抱。
在情意迷乱的间隙,封可言看着陆轻沉眼里的隐忍和克制,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开始放纵自己也纵容了陆轻沉,陆轻沉受到了默许,动作开始往下。
细雨不知何时变成了大雨,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卧室里,封可言脸上泛着红晕睡得深沉,陆轻沉探起上身在封可言的额头和鼻尖吻了又吻,满眼的疼惜和爱怜。
她在她的耳旁轻说:“晚安,我的太太。”
在雨声愈大的黑暗中,陆轻沉抱着封可言睡了人生中这三十二年来第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