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最前头的易中海,眼神晦涩地扫过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的秦淮茹,
他暗暗咽了咽口水,突然怒喝出声:
“太有伤风化了!你们……他二大爷,你就这样让众人围观着吗?都不知道拿个毯子盖上吗?”
“盖上?为什么要盖上?他们搞破鞋呢!他们都好意思偷偷私会,我们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
“就是就是!一大爷给他们盖什么?”
“一对狗男女!我看就应该这样拉着他们游街示众,让大家伙都瞅瞅!”
…………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调侃,让易中海脸色铁青,他分外不解,秦淮茹一向聪明,今儿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
可秦淮茹是自己早就算计好、未来能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人选之一,绝不能这时出意外。
他眉头一转,叹着气找出一条毯子,直接搭在二人身上:
“别闹了!这事儿传出去,你们还怎么好说媳妇?你们的脸就光彩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脑子里的火热散去,略一思索,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易中海接着发话:
“都去屋外头等着!这要是出了人命,我看你们以后良心上过不过得去?”
“易大爷说得对!说不定俩人这是搞对象呢,情难自禁偷偷约会,咱们得理解他们有多如饥似渴、情不自禁~”
看热闹的何大庆笑呵呵说完,当即出了房间。
许大茂与秦淮茹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总算能找到逃过一劫的好办法了!
易中海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大庆的背影:
这个何大庆在搞什么鬼名堂?
他为什么会出手帮秦淮茹?
目光一转看到傻柱,他倒明白了几分,估摸着还是为了傻柱。
只要秦寡妇有了丈夫,傻柱肯定不会再被秦淮茹三言两语骗了。
没了外人,秦淮茹与许大茂想了不少办法,总算分开,等了一会儿、穿上衣服后出了房间,许大茂吊儿郎当地站着,对院里看热闹的人满不在乎地说: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呀?大晚上跑我家里捉什么奸?我们情相悦,情不自禁突破一下自我,怎么了?”
“许大茂,你说这话也就你自己信吧!”
想要立威的刘海中格外不满地出声反驳。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走过去在刘海中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又塞了些东西。
刘海中当即偃旗息鼓,没再准备过分追究。
秦淮茹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往地上掉,搞得好像自己多委屈、多冤枉似的。
直到听到贾张氏特有的大嗓门传来,她才有些害怕地躲到许大茂身后。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大半夜私会别的男人,我家东旭尸骨未寒啊!我要打死你个小婊子!”
贾张氏边嗷嗷骂着,边越过许大茂单薄的身躯,薅住秦淮茹的头发,俩人当场在地上厮打起来。
因秦淮茹刚才让自己丢了脸面、心存恼怒的许大茂,竟跟没看见一样。
想把两人关系做实的何大庆凉凉开口:
“大家伙看到了没有?许大茂刚才可能在撒谎,他俩根本就不是谈对象!这要是谈对象,看到自己对象被这么打,早就该护上去了吧?他俩就是在通奸!”
没等众人附和,许大茂狠狠瞪了眼何大庆,紧接着一脚踹向贾张氏:
“你个死老太婆!再欺负秦淮茹一下试试看,看我不弄死你!”
贾张氏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都蒙了,随后变得更疯狂:
“许大茂,我要打死你这个奸夫!你不得好死!”
许大茂身板虽单薄,但长得高、力气也不小,倒与贾张氏打得平分秋色、不分高低。
就在这时,何大庆添油加火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我们马上就能吃上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喜酒了!咱们大家伙得恭喜大茂,还没结婚呢,就有三个孩子了,这是当爸爸了呀!”
“噗嗤”几声,院里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许大茂一个飞踢将贾张氏踢远后,不满地回头:
“谁要当爸爸了?谁说我要娶她了?”
知道自己名声彻底坏了的秦淮茹,权衡利弊一番,可怜兮兮地抬头:
“大茂,你都要了我的身子了!我刚才一直在拒绝,是你灌了我好多酒,我浑身无力……你现在要是不娶我,我还怎么活?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说着,她就往墙上撞,四合院的邻居眼疾手快的阻拦了下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贾张氏则嗷嗷叫着:
“不准拦!让她去死!她这种人就该去死!还想再婚过好日子?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想撇下我跟几个孩子,自己去逍遥快活?凭什么呀!”
“妈,我、我怎么可能撇下您跟孩子们?咱家以后多一个能挣钱的,不好吗?反正都在一个院儿住着呢。”
秦淮茹眼神闪烁的给婆婆使了个眼色。
知道秦淮茹并不会舍下三个孩子和自己的贾张氏冷哼一声,没再闹,反倒狠厉地看向不想负责任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都欺负我儿媳妇了,要是不负责任,我就去防卫科告你!我就说你强奸妇女,你等着被枪毙吧!”
其他看热闹的人没一个帮许大茂说话的,毕竟有大半人都看到了二人的香艳场面,这事真要捅出去,许大茂还真可能得吃一颗“花生米”。
只权衡利弊了几十秒,许大茂便明白退无可退了!
他狠狠闭了闭眼:“行,结婚!明儿就去街道办,去厂里开证明领证!”
“不过,秦淮茹要跟我住,老太婆你带着孩子住你原先的家,秦淮茹挣的钱养你们,我挣的钱养我们这个小家,两边不搭噶。”
“怎么可能?你想得美!我儿媳妇是能白白让你睡的吗?你每个月工资再出一半!不然我现在就去告你!”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哀求着想去求几位大爷帮忙。
易中海本就偏向贾家,怎么可能帮他?
秦淮茹更是一句话不说,只楚楚可怜地哭丧着脸,显然是吃定许大茂了。
许大茂突然笑了:
“秦淮茹,你不会是故意算计我的吧?”
“行,算计不算计的,我许大茂都认了!咱们以后走着瞧!”
秦淮茹眸子闪了闪,其实仔细想想,许大茂的条件可比傻柱好多了,他爸妈都有正经工作,房子是自己单独住,放电影的工作又顶体面,每次回来都大包小包的,手里肯定不少钱。
而且他妈妈在娄半城家做保姆,娄半城可是大户人家,家里钱财绝对不少。
想着想着,秦淮茹的心情竟诡异地好了起来。
这可比整日应付傻柱强多了!
傻柱手里才有多少钱?
顶多也就蹭点吃喝,只要能傍上许大茂,以后就再也不用愁了。
过几日再去上个环,许大茂的房子和钱财,以后都是自己孩子的。
越想越觉得眼前是条宽敞大道的秦淮茹,生拉硬拽着贾张氏回了家,只浅浅解释了几句。
贾张氏也立时转过弯来:
“行!明儿跟许大茂领了证,下午就跟我去医院上环!我要亲自盯着你,你甭想再给许大茂生孩子!以后他挣的钱,都是咱家棒梗的!他就是个拉帮套的!”
秦淮茹笑眯眯地点头,婆媳俩还是第一次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