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北郡的城墙在晨光里泛着青灰的冷光,城头垛口后,曹操按剑而立,玄色锦袍下摆被晨风掀起一角。他望着远处地平线上扬起的滚滚烟尘——那是嬴政势力的十九万大军,第二次压境而来。身后,乐毅身披亮银甲,手按腰间佩剑,声音沉稳:“主公,王翦用兵老道,此次带了韩良、蒙骜为副,军师又有司马懿、徐庶之流,必是吸取了上次教训,主攻方向恐难预判。”郭嘉摇着折扇,咳了两声笑道:“怕什么?咱们有戏先生、荀公达在,城防早做了调整,况且虎豹骑屯在东门内,曹子丹(曹真)那一万锐士可不是摆着看的。”
城下,两军已然列阵。嬴政军阵前,王翦立马于帅旗之下,银须在风里微动,他侧头对身旁的东皇太一道:“上次单挑折了三员大将,此次需先挫其锐气。东皇将军,你先去叫阵?”东皇太一胯下东皇马刨着蹄子,手中东皇剑出鞘半寸,寒光刺目:“固所愿也。”说罢催马出阵,在城下勒住缰绳,扬声道:“曹操帐下,谁敢与我一战?”
城上曹操看得分明,对身旁曹彰道:“子文(曹彰字),你持方天画戟去会会他。”曹彰早按捺不住,应声“诺”,翻身上了坐骑,提着那杆亮银方天画戟冲下城楼,城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他拍马而出,在阵前立定,喝道:“吾乃任城王曹彰!东皇太一,上次没交手,今日让你尝尝我这画戟的厉害!”
东皇太一冷笑一声,催马挺剑便刺。曹彰不慌不忙,方天画戟一横,“当”的一声架住东皇剑,火星子“噼啪”溅起。两人坐骑交错,东皇太一手腕翻转,剑势陡变,斜削曹彰肩头;曹彰身子一沉,画戟顺势下压,戟尖反挑东皇太一肋下。东皇马速度极快,猛地侧身避开,东皇太一借势挥剑横扫,风声呼啸。曹彰双脚紧扣马镫,左臂夹住戟杆,右手一拧,画戟如银蛇出洞,直刺东皇太一手腕。这几下交手快如闪电,看得两军将士都屏住了呼吸。
战到二十回合,东皇太一渐渐察觉曹彰力大无穷,画戟沉猛,自己剑招虽巧,却总被对方以力破巧。他心下一横,卖个破绽,故意让剑势放缓,曹彰果然趁势挺戟直刺胸口——东皇太一猛地一拍东皇马,坐骑人立而起,他借势翻身,从马背上跃起,东皇剑带着寒光劈向曹彰头顶!这一招险到极致,曹彰反应也是极快,头一低,同时画戟向后一撩,“铛”地架住剑锋,两人在空中错身,落地时各退三步。曹彰虎口微微发麻,暗道:“这东皇太一倒有几分本事。”
正待再上,嬴政军阵中又冲出一骑,却是奎刚,他骑着莲花马,手持莲花戟高声道:“东皇将军稍歇,待我会会这黄须儿!”曹彰见对方换人,也不恼,勒住马道:“来得好!”奎刚莲花戟使得刁钻,戟身带着旋劲,专刺曹彰下盘。曹彰画戟舞得如车轮一般,守得密不透风,偶尔反击一戟,便带着雷霆之势。两人战了三十余合,奎刚渐渐不支,被曹彰一戟扫中戟杆,莲花戟险些脱手,他慌忙拔马便退。
“休走!”一声大喝,典韦提着双戟冲了出来。他本就性烈,见曹彰占优,按捺不住要上阵。嬴政军阵中乌获扛着铁棍迎了上来,这乌获是有名的力士,铁棍足有百斤重。典韦双戟齐出,左戟格开铁棍,右戟直取乌获面门。乌获大吼一声,铁棍横扫,竟不管典韦的戟,要以命搏命。典韦冷笑一声,手腕一转,右戟变刺为砸,“嘭”地砸在铁棍上,乌获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酸麻,铁棍差点脱手。两人都是力大之人,每一次碰撞都震得周围地面发颤,兵器相击声如同雷鸣。战到五十回合,典韦瞅准一个空隙,双戟交叉,猛地锁住乌获铁棍,随即用力一拧,乌获拿捏不住,铁棍“哐当”落地,典韦左戟顺势前送,离乌获咽喉只剩寸许,乌获脸色煞白,只得弃械认输。
“好!”曹操在城头抚掌大笑。嬴政军阵中却响起一声怒喝:“典韦休要猖狂!孟贲在此!”孟贲也是个大力士,手持铁棍直冲而来。许褚早按捺不住,提着大刀拍马而出:“孟贲,我来会你!”两人都是使重兵器的,许褚的大刀劈砍有力,孟贲的铁棍横扫千军,战在一处。许褚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劈山裂石之势;孟贲则仗着身法灵活,绕着许褚游走,铁棍专打缝隙。战到四十回合,许褚卖个破绽,故意让孟贲铁棍近身,随即猛地转身,大刀反撩,“咔嚓”一声砍中孟贲坐骑后腿,那马痛得人立而起,孟贲猝不及防摔下马来,许褚大刀一架,架在他脖颈上,孟贲只得束手。
连折两阵,嬴政军士气稍挫。王翦眉头微皱,对身旁单雄信道:“单将军,你去试试。”单雄信提着长槊冲出,喝道:“曹操麾下,夏侯惇可敢出战?”夏侯惇在城头听得清楚,独眼圆睁,提着长枪便冲了下去。单雄信槊法精湛,槊尖吞吐不定;夏侯惇枪法刚直,每一招都拼着两败俱伤。两人战了六十余合,不分胜负,只得各自回阵。
此时日已过午,王翦见单挑占不到便宜,令旗一挥:“全军攻城!”十九万大军如同潮水般涌向济北郡城墙,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后,云梯车、冲车紧随其后。城上乐毅高声下令:“放箭!投石!”顿时箭如飞蝗,石似流星,城下嬴政军士兵成片倒下,但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
“东面云梯已架!”曹真的声音在城头响起。他手提长枪,对身旁虎豹骑喝道:“随我下去!”一万虎豹骑如同猛虎下山,从城墙暗门冲出,直扑正在爬云梯的嬴政军士兵。虎豹骑甲胄精良,马术娴熟,手中马槊一扫就是一片,很快就在东面撕开一道口子。
“南面冲车来了!”夏侯渊大喊一声,他提着大刀冲到南门,指挥士兵用巨木顶住城门,同时下令:“倒油!点火!”城上士兵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油泼下,随即投下火把,城下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冲车被火点燃,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嬴政军士兵被烧得惨叫连连。
西面,毋天彪骑着啸日腾云驹,手持裂穹破阵槊,正与燕擎苍厮杀。燕擎苍的裂山玄铁钺沉猛异常,每一钺都带着风声;毋天彪的槊却灵动如蛇,槊尖时而刺向燕擎苍,时而挑开玄铁钺。两人战得难解难分,啸日腾云驹与墨麟踏雪驹也相互撕咬,鬃毛纷飞。
北面,曹克让的枪、曹麒麟的麒麟枪与钟山、白子画的剑战在一处。曹克让枪法迅疾,枪影重重;曹麒麟的麒麟枪则带着一股霸气,枪出如麒麟探爪。钟山剑法阴柔,剑尖总往两人破绽处钻;白子画的流光剑却快得几乎看不见影子,剑光闪烁不定。四人你来我往,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城上,军师们也没闲着。荀攸对曹操道:“主公,可令程昱带一队人马从西门绕后,袭扰敌军粮道。”曹操点头:“准!”程昱领命而去。郭嘉则对乐毅道:“乐元帅,嬴政军猛攻不下,士气已衰,可派典韦、许褚带五千精兵从北门突袭,必能破敌。”乐毅依言下令,典韦、许褚各带两千五百精兵,趁着两军混战,从北门悄悄杀出,如同两把尖刀插入嬴政军后阵。
典韦双戟翻飞,所过之处无人能挡;许褚大刀横扫,士兵碰上便身首异处。两人合力冲杀,很快就在嬴政军后阵撕开一道大口子。王翦见状大惊,急忙调兵回防,却已迟了。城上乐毅趁机下令:“全军出城反击!”济北郡城门大开,曹操军将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杀出去。
曹真的虎豹骑在东面已然占优,正追杀嬴政军残兵;夏侯渊在南面扑灭大火,率军冲出城门;夏侯惇、夏侯霸则在中军与单雄信厮杀,此时见大军反击,更是精神大振。曹彰提着方天画戟,直扑东皇太一,两人再交手,曹彰越战越勇,一戟将东皇剑打飞,东皇太一只得拔马而逃。
奎刚被曹麒麟一枪挑中肩头,鲜血直流,仓皇退走;狮驼王的金箍棒虽猛,却被曹衢的西瓜亮银锤与司马云雷、黑龙天、哈蒙的锤合力砸断,他吓得魂飞魄散,拍马便跑。上官飞凤的佛母紫金枪虽巧,却被毋天彪的裂穹破阵槊缠住,草上飞被啸日腾云驹一脚踢中,掀翻在地,上官飞凤也摔落马下,被随后赶来的士兵擒获。
战至黄昏,嬴政军死伤惨重,十九万大军折损近半,王翦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下令撤军。曹操军乘胜追击,又斩获无数,直到夜色降临才收兵回城。
济北郡城头,曹操望着远处逃窜的嬴政军背影,脸上露出笑容。乐毅走上前来,抱拳道:“主公,此次防御成功,斩杀敌军七万余,俘获三万,缴获粮草军械无数!”曹操点头,环视身边诸将谋士,朗声道:“众将士辛苦了!今日大胜,皆是诸位之功!待休整之后,咱们再图进取!”城上城下,响起一片震天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