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换了衣服的孟灵珊又来到了舞台的中央,这一次不是素色的,而是十分艳丽的裙子。
众人一看,就知道孟灵珊这是想要和张宝儿打擂台了。
宴会到这里进入了一个小高潮,毕竟二女争一男的戏码,还是非常有看点的。
想必两女今天,势必要争出一个正妃的位置了。
其实,张宝儿对萧鹤川还真没啥想法,她主要是为了遵从家里的意见。
张将军并不想卷入皇子们的争斗,晋王频频向他示好,他也非常无奈。
皇上还在呢,他可不敢被皇子们拉拢。
而且他隐约的觉得,皇上并不想那么快的立下新的太子,晋王现在经营出来“贤王”的名声,就像个泡沫,一戳就破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选东阳郡王呢,安全无虞。
张将军看了孟太傅一眼,想必孟家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才让孟小姐如此豁得出去。
很快,古典的音乐声响起,舞台中央的孟灵珊翩翩起舞。
她的身姿曼妙,虽然服装华丽,但又不失女子的静柔之美。
顿时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尤其是宴会上的男子的。
萧鹤川眯着眼睛,好像是被吸引了一样。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淮王紧张起来。
从前,他一直都觉得萧鹤川对孟灵珊无意,但今天的孟灵珊太过夺目,他相信,是个男人都会被吸引。
孟灵珊一舞结束之后,气喘吁吁的站在舞台中央,“臣女献丑了!”
皇后娘娘夸奖了几句,“孟小姐果然是多才多艺!”
“陛下,我瞧着孟小姐和东阳郡王十分相配呢!”
皇上捋着胡子,非常满意皇后今天的表现,“皇后说的不错,川儿,朕把孟家丫头指给你做正妃可好?”
皇上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萧鹤川,包括他身旁的几个皇子。
孟灵珊的心跳的极快,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坐着的萧鹤川,就等着他的答案。
萧鹤川放下酒杯,笑着看皇上,“舅舅,今天是除夕宴,说我的婚事不合适吧!”
淮王这时候开口道:“父皇,还没到选秀的时候,表弟也许想看看更多世家小姐呢!”
晋王也开口道:“是呀,父皇,表弟的胆子一向大,他看上的女人,恐怕早就弄到身边了。”
“今天他如此推诿,恐怕是看不上在场的小姐们!”
晋王这话十分的恶毒,在场的众人,一下就想到了陆司遥。
连带着想到了陆司遥曾经的身份。
顿时,陆司遥就感觉众多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她的身上。
这时候,嘉城县主开口了,她轻笑道:“晋王堂兄说的不错,皇伯父,东阳郡王怕是只对成了婚的妇人感兴趣呢!”
嘉城县主这话一出来,还真是杀人诛心。
这是一下就把萧鹤川和陆司遥两人钉在了耻辱柱上了。
两人的过往,被大庭广众的提了出来。
嘉城县主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司遥,“你说是不是呢,陆侧妃!”
不等陆司遥反应,她又补充了一句,“川表兄不光喜欢成了婚的妇人,还十分喜欢给别人养孩子呢!”
陆司遥目光锐利的看向嘉城县主,“嘉城县主是什么意思?”
皇上不悦的看向嘉城县主,很讨厌她在这个时候,给萧鹤川难堪,“嘉城,你在胡说什么?”
肃亲王妃有些担心的看了女儿一眼。
但是肃亲王这时候倒是给女儿撑腰了,“皇兄,嘉城可是怀着孩子呢,你这个当伯父的,可别吓着她了!”
皇上看了肃亲王一眼,冷声道:“今天是除夕宫宴,嘉城胡闹也要挑个时间!”
肃亲王开口道:“嘉城也未必是胡说,本王听说皇兄给那孩子赐了郡主的封号。”
“本来川儿愿意养也就养了,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无论是谁的血脉,王府也不差那一点粮食。”
“可是皇兄竟然封了那丫头当郡主,那就是皇室之人,血脉怎么能混淆!”
“按照时间来算,那孩子还真说不上是谁的!”
肃亲王说到这里,轻蔑的看了陆司遥一眼。
肃亲王回京之后,也知道了女儿做的事。
他知道女儿找人坏了陆氏的清白,他觉得女儿手段过于激烈了。
只是,现在涉及到皇室血脉问题,就不得不掰扯清楚了。
萧鹤川这时候站了出来,“五舅舅,陆侧妃当初是清白之身跟了我,呦呦更是我的亲女,这一点毋庸置疑!”
萧鹤川直接给陆司遥证明。
嘉城县主轻笑道:“萧鹤川,你还真是被陆司遥给迷住了,可是你怕是不知道,你那闺女的亲爹,正急的见闺女呢!”
陆司遥很是镇定的看着嘉城县主,“嘉城县主对我的事如此了解?就连我和哪个男人上了床,你都知道?”
“难道你是藏在我床底下看了!”
嘉城县主:“.......”
陆司遥怎么能如此的不要脸。
顿时,有些没忍住的人,也发出了轻笑声。
只不过都是噗嗤噗嗤的声音。
那些人也不敢嘲笑嘉城县主,只能是拼命的忍着。
“陆司遥,你不要狡辩了,你敢说你的孩子,不是你小叔子谢文衡的?”
宴会厅的众人:“.........”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陆司遥。
大多数的目光中,都带着鄙夷。
他们也是没想到,陆司遥竟然如此水性杨花。
陆司遥并不怕,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嘉城县主,“县主可有证据,否则如此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我可是不认的!”
嘉城县主轻笑道:“陆司遥,这事可不容你狡辩,这是谢文衡亲口承认的,你否认不了!”
陆司遥从位置上站起来,走了出来,然后跪在地上,“陛下,请给臣妇做主,嘉城县主因为与我有仇,现在就污蔑于我,伺机报复!”
嘉城县主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她已经打点好了谢家二房。
她早就等着今天了。
她就是要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给陆司遥钉在耻辱柱上。
天知道,她忍了这么久,心里有多迫切!
“皇伯父要是不信,可请谢家二房的人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