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晨光透过灵树的枝叶,在观星阁的青石路上洒下斑驳光点。凌霁和陆衡刚洗漱完毕,玄清院长就已站在院外,身后跟着三位穿着不同颜色道袍的老者,气息沉稳,均是五阶以上的修士。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三位是合道院的长老。”玄清笑着引荐,“这位是擅长木、土双系道印的苍木长老,这位是精通金、火属性融合的赤焰长老,这位是研究空间道印的星衍长老。”
三人依次颔首,苍木长老目光落在凌霁身上,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你就是能培育共生灵植的凌霁?听说你的道印能引动法则碎片,滋养灵植与修士共生?”
“正是晚辈。”凌霁躬身行礼,“不过目前只能引动木、土两系法则碎片,其他属性还未尝试。”
“已经很了不起了。”苍木长老抚须点头,“随我来‘灵植园’,我倒要看看你的共生道印,能否与我培育的‘千年翠玉竹’产生共鸣。”
另一边,赤焰长老看着陆衡,指了指远处的“器道坊”:“你擅长源力道印驱动机械?正好我最近在研究‘道印火铳’,缺个能精准调控能量的助手,跟我走。”
星衍长老则看向两人,温和道:“你们先随两位长老交流,午后我在‘观星台’等你们,看看你们的道印链,能否融入空间法则。”
玄清笑着摆手:“去吧,三位长老都是合道院的翘楚,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道印融合的诀窍。”
凌霁跟着苍木长老来到灵植园,园内种满了各类高阶灵植,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片翠绿的竹林——每根竹子都有成年人的腰粗,竹身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正是苍木长老口中的“千年翠玉竹”。
“这翠玉竹能自主吸收天地灵气,却无法将灵气转化为修士可用的精纯能量,你试试用共生道印改造它。”苍木长老指着一根翠玉竹,眼中带着期待。
凌霁走到竹下,指尖金色纹路蔓延而出,轻轻贴在竹身上。他集中意识,引导纹路钻入竹身内部,去感知其中的灵气脉络——翠玉竹的灵气脉络粗壮却杂乱,灵气在其中流转时浪费严重。凌霁试着用金色纹路梳理脉络,同时引动土壤中的木系法则碎片,注入竹身。
渐渐的,翠玉竹的竹身泛起一层淡金光芒,原本杂乱的灵气脉络变得井然有序,甚至有一缕缕精纯的灵气顺着金色纹路,反哺到凌霁的灵体内。苍木长老眼中闪过惊喜:“好!不仅梳理了脉络,还建立了‘灵植—修士’的能量循环,这正是我一直想突破的‘灵植共生术’!”
与此同时,陆衡跟着赤焰长老来到器道坊。坊内摆满了各类半成品法器,中央的锻造台上,放着一把刻满火纹的铳型法器。“这道印火铳,需要将金系道印的刚性与火系道印的爆发力融合,才能激发威力。但目前能量输出不稳定,容易炸膛。”赤焰长老说着,将一把刻刀递给陆衡,“你用源力道印试试调整火纹的能量轨迹。”
陆衡接过刻刀,指尖银色纹路亮起,轻轻触碰火铳上的纹路。他能感觉到火纹中的能量紊乱,像是两条湍急的河流撞在一起。陆衡想起在青云城改造聚灵阵的经验,用刻刀在火纹交汇处刻出一道“分流槽”,同时用银色纹路引导能量,让金、火两系能量顺着分流槽形成螺旋状循环。
“试试激发。”陆衡退到一旁。赤焰长老注入道印能量,火铳瞬间喷出一道金色火柱,威力比之前强了数倍,且没有丝毫炸膛的迹象。“妙!源力道印的调控能力,竟能完美契合双系道印的融合!”赤焰长老抚掌赞叹。
午后,凌霁和陆衡如约来到观星台。星衍长老正站在台中央,身前悬浮着一个刻满空间纹路的水晶球。“你们的道印链能自主形成跨界链,这是融合空间法则的基础。”星衍长老说着,将水晶球推向两人,“试着用你们的道印链触碰它,看看能否引动其中的空间法则碎片。”
凌霁和陆衡对视一眼,同时催动道印。金色与银色纹路交织成链,缓缓伸向水晶球。刚一接触,水晶球突然亮起耀眼的蓝光,无数空间法则碎片从球内溢出,顺着道印链涌入两人的灵体。
“集中意识,引导法则碎片与道印链融合!”星衍长老沉声道。
两人立刻凝神,凌霁用金色纹路包裹碎片,陆衡用银色纹路调控能量,让碎片缓缓融入道印链的链节中。渐渐的,道印链上浮现出淡淡的蓝色纹路,原本的金银两色中多了一丝空间的深邃感。
“成了!”星衍长老眼中闪过惊叹,“你们的道印链竟能直接吸收空间法则碎片,这在合道院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当两人收回道印链时,都感觉到灵体内的道印又提升了一截——凌霁的第七枚基础道印彻底凝结完成,陆衡的源力道印则多了一丝空间能量的调控能力。
夕阳西下时,两人回到观星阁,脸上都带着兴奋。“苍木长老说,要教我‘灵植脉络重构术’,能让共生灵植的供能效率提升三倍。”凌霁说道。
陆衡笑着点头:“赤焰长老也答应帮我改进道印驱动核心,星衍长老还说,等我们的道印链稳定后,教我们‘短距空间传送’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