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必须把人查出来!” 柳如烟声音发沉,转头对春桃说,“你去跟京兆尹说,让他封锁城门,严查穿漠北皮袍的陌生人!” 心里却在盘算:【对方敢在乔迁宴上闹事,肯定有恃无恐,说不定还在京城藏着】。
巴图攥着拳头,络腮胡都气得翘起来:“这群人太嚣张了!靖安侯,我帮你查!草原上的人,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肯定能把那刀疤汉子揪出来!” 心里想【敢破坏我跟靖安侯的关系,还想阻止通商,找到他非得揍他一顿】。
皇帝皱着眉,脸色难看:“竟敢在侯府闹事,还威胁通商,这是不把大靖放在眼里!景渊,你放心,朕派禁军帮你查,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心里想【这伙人说不定是朝堂上的反对派,想破坏边境和平,绝不能姑息】。
柳如烟点头,心里却没底 —— 她凑近皇帝身边的侍卫,清晰听到对方心里的声音:【听说户部李大人最近跟几个藩王走得近,还私下抱怨靖安侯抢了他的功劳,会不会是他干的?】
“李大人?” 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这李大人是保守派的死忠,之前就跟着王大人弹劾过她,没想到这么大胆。她立刻对皇帝说:“父皇,儿臣怀疑这事跟户部李大人有关,不如先传他来问问?”
皇帝愣了愣,随即点头:“好!传李大人即刻来侯府!”
没过多久,李大人就慌慌张张地赶来,一进门就喊:“陛下!臣冤枉啊!臣可没敢闹事!” 脸上堆着笑,眼神却躲闪,柳如烟凑近一听,心里的声音跟敲鼓似的:【千万别查出来!那刀疤汉子是我找的藩王手下,要是露馅了,我就完了!】
“冤枉?” 柳如烟冷笑一声,把纸条扔到他面前,“这字迹,你认识吧?还有那刀疤汉子,是藩王的人,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李大人脸色瞬间惨白,像被抽了魂,“噗通” 一声跪下:“陛下!臣错了!是藩王让臣这么做的,他说靖安侯跟漠北通商,断了他的财路,让臣找人行凶,破坏通商!” 心里想【完了完了,还是露馅了,赶紧把藩王供出来,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藩王?” 皇帝气得拍桌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外人,破坏边境和平!来人,传朕的旨意,把藩王软禁起来,彻查此事!”
侍卫们立刻领旨去了,李大人瘫在地上,浑身发抖。柳如烟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暗爽:【总算揪出幕后黑手了,看以后还有谁敢阻止通商】。
危机解除,侯府的气氛又热闹起来。御厨们重新烤串,柳如烟让人端来刚炖好的羊肉汤,给太后和皇帝盛了一碗:“让大家受惊了,喝点羊肉汤暖暖身子,烤串马上就好。”
太后喝着汤,脸色缓和下来:“还是景渊会办事,不仅揪出了坏人,还能让大家继续吃好吃的。” 心里想【以后侯府的宴,得多来参加,又热闹又有好吃的】。
巴图拿起烤串,撒上辣椒面,咬了一大口:“这才对嘛!有好吃的,有和平,比什么都强!靖安侯,以后漠北肯定按时送羊,绝不让你失望!” 心里想【通商没被破坏,以后还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太值了】。
李景泽和小巴特尔又凑在一起,抢着吃羊肉饺子,两个小家伙笑得像朵花。柳如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 —— 从边境危机到封侯,从烧烤宴到通商,这一路靠的不是打仗,而是美食,是大家对安稳日子的渴望。
“靖安侯,” 漠北商人苏木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羊皮,“这是草原最新的羊皮,给你做件披风,冬天暖和。以后通商的事,就靠你多费心了!” 心里想【有靖安侯在,通商肯定能顺利,我们也能换更多美食】。
柳如烟接过羊皮,笑着说:“放心,以后咱们的美食交换会,还要多办几次,让大靖和漠北的人都能吃到对方的好东西。” 心里想【这才是摆烂的最高境界,不用争不用抢,用美食就能换来和平,还能收获朋友】。
宴会散后,柳如烟送皇帝和太后回宫,刚走到门口,就见春桃拿着一封信跑过来:“侯爷,宫里送来的密信,说是关于藩王的调查结果。”
柳如烟拆开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 信上说,藩王不仅想破坏通商,还跟几个邻国的使者有来往,想联合他们对付大靖。她心里一沉:【没想到藩王这么大胆,还想勾结邻国,这可不是小事】。
皇帝看完信,脸色难看:“这藩王真是不知死活!景渊,以后朝堂上的事,你得多上心,这些派系斗争,比边境的麻烦还棘手。” 心里想【景渊虽然爱琢磨吃的,但心思缜密,让他帮着处理朝堂事,朕也能放心】。
柳如烟点头,心里却在犯嘀咕:【朝堂派系斗争?我只想干饭摆烂啊!】 可看着皇帝信任的眼神,又不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儿臣遵旨。”
回到侯府,柳如烟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喝着酸梅汤,看着天上的星星。春桃凑过来说:“侯爷,您现在是靖安侯,还得管朝堂的事,以后怕是不能天天琢磨美食了。”
“放心,” 柳如烟笑着说,“就算管朝堂事,也不能耽误干饭!以后我还要用美食搞定派系斗争,让他们都安安稳稳吃好吃的,不吵架。” 心里想【不管是边境还是朝堂,只要有心声系统和美食,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正说着,院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柳如烟心里一凛,赶紧起身 —— 她凑近墙头,清晰听到外面的人心里的声音:【没想到藩王这么快就暴露了,不过没关系,下次换个法子,一定要让靖安侯不好过,还得阻止他跟漠北通商】。
柳如烟刚想喊人,墙外的脚步声就消失了。她皱着眉,心里不安起来:【还有人想对付我?是藩王的余党,还是其他派系?看来这朝堂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