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暑旱灼田求生计，暗借系统解危局
1961年的夏天，比往年要难熬十倍。
自入夏以来，天空就像被一块烧红的铁板盖着，毒辣的日头烤得大地龟裂，地里的玉米苗刚长到膝盖高，就被晒得蔫头耷脑，叶子卷成了细条，眼看就要枯死。河里的水早就见底了，河床裸露着干裂的泥土，只有偶尔几个水洼里还残留着一点点浑浊的泥水，散发着腥臭味。
红旗生产大队的村民们，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挑着水桶往地里跑，趁着清晨的凉意给庄稼浇水。可水实在太少了，几户人家共用一个水洼，一桶水挑到地里，只剩下小半桶，浇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就被吸干了，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林依依站在自家的菜园里，看着刚长起来的黄瓜藤和西红柿苗，心里暗暗着急。她的菜园因为有系统灵泉水的加持，比别人家的庄稼长得茂盛些，但也架不住这么久没下雨，土壤早就干透了，灵泉水虽然管用，可她也不敢用得太频繁，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依依，歇会儿吧，这么毒的太阳，别中暑了。”罗卫东挑着空水桶从地里回来，额头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林依依递给他一条毛巾：“卫东哥，地里的庄稼怎么样了？还能救回来吗？”
罗卫东擦了擦汗，叹了口气：“难啊，水太少了，浇了跟没浇一样。队长说，再不下雨，今年的秋收怕是又要绝收了。”
林依依心里一沉。灾荒已经持续了一年多，村民们的粮食早就见底了，全靠着之前打猎和挖野菜勉强糊口，要是今年秋收再绝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熬不下去。
她召唤出系统：“001，探测附近是否有地下水，或者可利用的水源？”
【叮——资源探测启动，方圆三公里内探测到地下水脉（深度5米，水量充足，水质安全），位于村东头老槐树西北方向100米处；探测到山涧溪流（水量较小，可引流灌溉），位于深山边缘，距离村庄2公里。】
有地下水！林依依眼睛一亮。5米的深度不算太深，村里的壮劳力一起动手，挖一口井应该不成问题。只要能挖出井水，不仅能救活地里的庄稼，村民们的饮用水也有了保障。
“卫东哥，我有个主意！”林依依拉着罗卫东的手，语气兴奋，“我记得村东头老槐树旁边，以前好像有个老井的遗址，说不定下面有地下水，咱们可以组织村民们一起挖井，要是能挖出井水，地里的庄稼就有救了！”
她故意编了个老井遗址的借口，不然凭空说有地下水，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罗卫东愣了一下：“老井遗址？我怎么不记得？”
“你忘了？”林依依故作回忆状，“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听我娘说过，咱们村以前有口老井，就在老槐树旁边，后来因为连年干旱，井水干了，就填上了。说不定现在下面又有地下水了呢？咱们试试总比坐着等强。”
罗卫东半信半疑，但看着林依依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地里快枯死的庄稼，点了点头：“行，咱们去跟队长说说，要是队长同意，就组织村民们一起挖井。”
两人立刻去找队长张铁柱。张铁柱正蹲在地里，看着蔫头耷脑的玉米苗，愁得唉声叹气。听说林依依说村东头有老井遗址，可能有地下水，张铁柱眼睛一亮：“真的？要是能挖出井水，那可真是救了全村人的命！”
“只是我听我娘说的，不一定准，”林依依说道，“但咱们可以试试，挖不出来也损失不了什么，挖出来了就是大好事。”
“试！必须试！”张铁柱一拍大腿，立刻站起身，“我现在就去召集村民们，咱们今天就动手挖井！”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庄，村民们都兴奋不已。不管有没有地下水，这都是唯一的希望了。大家纷纷扛着锄头、拿着铁锹，往村东头的老槐树跑去。
老槐树旁边确实有一片地势略低的土地，上面长满了杂草。林依依假装辨认了一下，指着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以前的老井就在这下面。”
张铁柱立刻说道：“大家搭把手，先把杂草清理干净，然后开始挖！”
村民们都干劲十足，纷纷动手清理杂草。张兰和李秀莲也来了，张兰一边清理杂草，一边说道：“三弟妹，你要是真能让大家挖出井水，你就是咱们村的大功臣！以后大家都得感谢你！”
李秀莲也说道：“是啊，三弟妹，要是真有井水，地里的庄稼就能活了，咱们也不用再这么辛苦地挑水了。”
林依依笑了笑：“都是为了大家，能挖出井水最好，挖不出来也别灰心，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杂草清理干净后，十几个壮劳力轮流上阵，开始挖井。罗卫东、罗卫国、二柱、狗蛋、石头等人都在其中，他们光着膀子，挥着锄头，一锄头一锄头地往下挖，汗水顺着黝黑的皮肤往下淌，落在地上，瞬间就蒸发了。
村民们都围在旁边，眼睛紧紧地盯着井口，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女人们则端着水、拿着毛巾，时不时给挖井的男人们递水擦汗。
新知青们也来了，江浩、林晓雅，还有之前偷菜的胖女知青刘梅、瘦高个女知青赵红，都主动过来帮忙。刘梅力气大，负责给男人们递工具；赵红则端着水，给大家送水喝。
“三嫂，你说这下面真的有地下水吗？”刘梅一边递工具，一边问道。经过上次偷菜的事情后，她对林依依多了几分敬畏，也收敛了不少城里人的娇气。
林依依笑着说道：“应该有吧，咱们慢慢挖，总会有结果的。”
赵红也说道：“要是真能挖出井水，就太好了，咱们也不用每天跑那么远挑水了。”
林依依点了点头：“是啊，大家一起努力，肯定能挖出井水的。”
挖井的过程并不顺利。挖了将近两米深，土壤还是干硬的，一点水的迹象都没有。有些村民开始泄气了。
“是不是没有水啊？挖了这么久，一点湿土都没有。”
“我就说嘛，以前的老井都干了，现在怎么可能还有水？”
“说不定是三弟妹记错了地方。”
张兰立刻反驳道：“你们别胡说！三弟妹也是为了大家好，就算记错了地方，咱们挖挖试试怎么了？总比坐着等死强！”
张铁柱也说道：“大家别泄气！才挖了两米深，再往下挖挖试试！说不定地下水在下面呢！”
罗卫东擦了擦汗，说道：“大家再加把劲，咱们轮流挖，肯定能挖出水来！”
在罗卫东和张铁柱的鼓励下，大家又重新燃起了干劲，继续往下挖。
林依依心里也有点着急，系统明明说地下水在5米深的地方，怎么挖了这么久还没动静？她再次召唤系统：“001，确认地下水位置，是否有偏差？”
【叮——地下水位置准确，深度5米，当前挖掘深度2.3米，建议继续挖掘，预计挖到4.5米处会出现湿土。】
知道位置准确，林依依心里踏实了不少。她对大家说道：“大家再坚持一下，已经挖了两米多深了，再往下挖挖，说不定很快就有水了！”
又挖了将近两个小时，挖到四米深的时候，终于出现了湿土。
“有水了！有水了！”负责挖井的狗蛋兴奋地大喊起来，手里捧着一把湿漉漉的泥土，举给大家看。
村民们都激动地围了上来，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太好了！真的有水！”
“三弟妹说得对！下面真的有地下水！”
“咱们有救了！地里的庄稼有救了！”
张兰更是激动得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三弟妹不会错！三弟妹真是咱们村的福星！”
大家的干劲更足了，继续往下挖。挖到五米深的时候，井水终于冒了出来，先是一点点湿润的泥土，然后是涓涓细流，最后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清澈的井水在井底泛着涟漪。
“出水了！真的出水了！”村民们都欢呼起来，有的人甚至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张铁柱看着井底的井水，激动地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三弟妹，谢谢你！你真是咱们村的大功臣！要是没有你，咱们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村民们也纷纷说道：“是啊，三弟妹，谢谢你！”
“三弟妹，你真是太厉害了！”
林依依笑着说道：“大家不用谢我，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有了井水，咱们的庄稼就有救了，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井水挖出来后，大家立刻开始搭建井台，安装辘轳。女人们则拿着水桶，争先恐后地去打井水，有的用来浇地，有的则挑回家，作为饮用水。
清澈的井水浇在干裂的土地上，原本蔫头耷脑的玉米苗，似乎瞬间就有了精神，叶子慢慢舒展开来。
林依依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虽然不能暴露系统，但能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村民们度过难关，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村民们每天都轮流去井里打水，浇灌地里的庄稼。有了井水的滋润，地里的玉米苗、高粱苗都渐渐恢复了生机，长势越来越好。
新知青们也彻底融入了村里的生活。刘梅和赵红每天都跟着村民们一起下地干活，挑水、浇地、除草，一点都不娇气了。刘梅力气大，挑水、挖渠都是一把好手；赵红则心灵手巧，帮着村里的女人们缝补衣服、纳鞋底，还教孩子们认字。
江浩和林晓雅则发挥自己的文化优势，帮着队长记账、写通知，还在村里办起了扫盲班，教村民们认字、算数。罗春萍也经常去扫盲班帮忙，和江浩、林晓雅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之前的不愉快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这天，林依依正在院子里晾晒野菜，刘梅和赵红走了过来。
“三嫂，你在忙呢？”刘梅笑着说道，“我们来给你送点东西。”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用细草编的小兔子，递给林依依：“这是我和赵红编的，送给你。”
林依依接过小兔子，看了看，编得还挺精致：“真好看，谢谢你们。你们怎么想起编这个？”
赵红红着脸说道：“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学着编这个，觉得挺好玩的。之前偷了你家的菜，一直觉得不好意思，这两个小兔子，就当是我们给你赔罪了。”
林依依笑了笑：“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什么？你们能改过来就好。以后有什么困难，或者想学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谢谢三嫂，”刘梅说道，“我们现在觉得农村的生活也挺有意思的，虽然苦点、累点，但很充实。之前是我们太娇气了，以后我们会好好干活，好好跟村民们学习的。”
林依依点了点头：“这样就好。你们能适应农村的生活，就是最大的进步。”
两人又跟林依依聊了会儿天，才转身下地干活去了。
林依依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暗暗点头。这些新知青们，虽然一开始有点娇气、有点不懂事，但本质都不坏，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都成熟了不少，也真正融入了村里的生活。
牛棚里的陈景明和周医生，也没闲着。陈景明根据自己的知识，教村民们改良农具，比如把锄头的刃磨得更锋利，把犁头做得更轻便，大大提高了劳动效率；周医生则用自己的医术，帮村民们治病。村里有个老人得了咳嗽病，咳了好几天都不好，周医生用自己采的草药，给老人熬了药，喝了几天就好了。还有个孩子得了拉肚子的病，周医生也用简单的草药，治好了孩子的病。
村民们对陈景明和周医生越来越尊敬，经常有人给他们送吃的、送用的，还帮他们修缮牛棚，把牛棚里的泥土地铺上了干草，又砌了一个更暖和的炉子，让他们能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这天，林依依提着一篮子蔬菜和几个窝头，去牛棚看望陈景明和周医生。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牛棚里，和陈景明、周医生聊着天。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干部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点书卷气，眼神却很疲惫。
看到林依依进来，陈景明连忙介绍道：“依依，这位是刚下放来的苏老师，以前是城里中学的语文老师。苏老师，这位是林依依，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经常来帮我们的小姑娘。”
苏老师站起身，对林依依笑了笑：“你好，林同志，谢谢你经常照顾陈先生和周先生。”
“苏老师，你好，”林依依笑着说道，“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你刚下来，还习惯吗？牛棚里条件不好，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苏老师叹了口气：“习惯不习惯也得习惯，谢谢你的关心。”
林依依把篮子递给陈景明：“陈大叔，这是给你们的蔬菜和窝头，你们慢慢吃。苏老师，你也一起吃吧。”
苏老师连忙摆手：“不用了，谢谢你，林同志，我自己带了吃的。”
陈景明说道：“苏老师，你就别客气了，这是依依的一片心意，你刚下来，肯定没带多少吃的，一起吃吧。”
苏老师这才接过窝头，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林依依陪他们聊了会儿天，了解到苏老师是因为在课堂上发表了一些“不当言论”，被学生举报，才被下放来的。他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都在城里，他很想念她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林依依安慰道：“苏老师，别灰心，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你在这里安心住着，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帮你的。”
苏老师点了点头：“谢谢你，林同志，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从牛棚回来，林依依心里感慨万千。这个特殊的年代，有太多像陈景明、周医生、苏老师这样的人，因为各种原因被下放，过着艰苦的生活。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希望，而是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帮助村民们，也在努力地活下去。
回到家，罗卫东已经下工回来了。他看到林依依，笑着说道：“依依，今天队长在村里表扬你了，说你是咱们村的福星，要是没有你，咱们也挖不出井水，地里的庄稼也活不了。”
林依依笑了笑：“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
“不管怎么说，你功不可没，”罗卫东说道，“晚上我去河里看看，能不能捕几条鱼回来，给你改善伙食。”
“好啊，”林依依说道，“你注意安全，别去太深的地方。”
傍晚，罗卫东真的捕了几条鱼回来，虽然不大，但也够两人吃一顿了。林依依把鱼收拾干净，做成了红烧鱼，又炒了一盘野菜、煮了一碗玉米糊糊，一顿简单却美味的晚餐就做好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天边的晚霞，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依依，”罗卫东忽然说道，“等今年秋收了，我想跟队长说说，把咱们院子旁边的那块空地开垦出来，种点小麦和玉米，这样以后咱们的粮食就更充足了。”
林依依点了点头：“好啊，我支持你。等秋收结束，咱们就一起开垦，多种点粮食，以后就算遇到灾荒，也不用怕了。”
罗卫东握住林依依的手，眼神坚定：“嗯，以后我会更加努力地干活，让你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受饿、受冻了。”
林依依心里暖暖的，靠在罗卫东的肩膀上：“卫东哥，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天的暑气渐渐消退，秋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地里的玉米和高粱都成熟了，金黄的玉米穗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火红的高粱穗随风摇曳，整个村庄都弥漫着丰收的喜悦。
村民们都忙着收割庄稼，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今年的收成虽然不算特别好，但比去年强多了，足够村民们勉强糊口，还能存下一点粮食，应对明年可能出现的灾荒。
新知青们也加入了收割的队伍，他们虽然力气不如村民们大，但都很勤快，跟着村民们一起割玉米、掰高粱，一点都不叫苦、不叫累。
江浩和林晓雅还利用自己的文化知识，帮着队长统计收成、分配粮食，得到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
张兰和李秀莲的脸上也笑开了花。张兰家收了不少玉米和高粱，足够一家人吃到来年春天了；李秀莲家也收了不少粮食，还养了几只鸡，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小姑子罗盼娣和王大壮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就在今年冬天。罗盼娣脸上总是带着幸福的笑容，每天都忙着做嫁妆，张兰也忙着给女儿准备婚事，家里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林依依和罗卫东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他们收了不少粮食，又开垦了院子旁边的空地，种上了小麦和蔬菜。系统空间里的物资也越来越丰富，足够他们舒舒服服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只是林依依知道，灾荒并没有完全结束，1962年的日子依旧会很艰难，牛棚里的陈景明、周医生、苏老师，还有村里的知青们，也还需要在村里待很长时间。但她并不害怕，只要和罗卫东一起努力，和村民们互相帮助，有系统的暗中支持，她相信，他们一定能度过所有的难关，迎来真正的幸福生活。
这天，林依依和罗卫东正在院子里晾晒粮食，就看到公社的干部带着几个陌生人走进了村里。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个领导。
“那是谁啊？怎么看着像是个大领导？”林依依好奇地问道。
罗卫东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公社来检查工作的吧。”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队长张铁柱带着那个领导，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走来。
林依依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个领导为什么会来找他们。她和罗卫东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解。
“卫东，依依，你们在家啊？”张铁柱笑着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公社的李书记，今天来咱们村检查工作，听说你们挖井救了庄稼，特意来看看你们。”
李书记握住罗卫东的手，笑着说道：“罗同志，林同志，你们真是太了不起了！在这么干旱的情况下，能想出挖井的办法，救了全村的庄稼，为我们公社树立了榜样！我代表公社，感谢你们！”
罗卫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李书记，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林依依也说道：“是啊，李书记，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
李书记笑了笑：“谦虚了！你们的事迹很感人，我已经上报给县里了，县里打算给你们颁发奖状和奖金，表彰你们的先进事迹！”
听到有奖金和奖状，林依依和罗卫东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只是挖了一口井，竟然能得到县里的表彰。
张铁柱在一旁说道：“李书记，这都是三弟妹的功劳，要是没有三弟妹想起老井遗址，我们也挖不出井水。”
李书记点了点头：“林同志，你真是个有头脑、有魄力的姑娘！以后要继续发挥模范带头作用，带领村民们一起发家致富！”
林依依笑着说道：“谢谢李书记的鼓励，我们一定会的。”
李书记在村里待了半天，查看了地里的庄稼，慰问了村里的困难户，还去牛棚看望了陈景明、周医生和苏老师，对他们的情况表示了关心，并表示会向上级反映，尽量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
临走前，李书记又对林依依和罗卫东说：“你们好好干，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向公社反映，公社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
送走李书记和公社的干部，林依依和罗卫东都松了口气。
“没想到还能得到县里的表彰，”罗卫东笑着说道，“以后咱们更要好好干活，不能辜负李书记的期望。”
林依依点了点头：“是啊，以后我们不仅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还要帮助村里的人，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村庄里，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林依依和罗卫东站在院子里，看着晾晒的粮食，看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蔬菜，心里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