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仰头看着这个眼尾微微泛红的男人,一脸的醋味毫不遮掩。
“我在想阮珍珍和宋雨晴分别找了人,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陆建军原本满心的酸涩,听到阮绵绵的话后只剩下了尴尬。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仔细分析,“他们一定是图谋同一个目的,但分别找了两波人,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他们除了绑架我?还想毁了我?”阮绵绵咬着下唇抱紧自己的小腹,她不禁有些担心,她自己受伤无所谓,但如果肚子里的宝宝受到伤害,她一定会后悔的。
“媳妇儿放心,有我在。”
“陆建军……”阮绵绵好久没在两人独处时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了,陆建军心尖也忍不住轻颤。
“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或者医生问你保大保小,你一定要保护好宝宝。”虽然孩子才三个多月,没有阮绵绵这个孕妇孩子肯定保不住,可万一她昏迷呢?
阮绵绵心里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陆建军听到她这么说,哪里会同意,“不行,我可以不要孩子,我不能没有你,你别想把孩子丢给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要孩子了!”
眼尾泛红的陆建军紧紧抱着阮绵绵,他发誓今天回阮家,他说什么都会护着她,就算搭上他这条命。
阮绵绵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我只是这么一说,你别太担心,如果有危险,我会躲进空间里的,你忘了上次飞机爆炸么?”
陆建军还是不放心,从空间的衣柜里掏出来一件背心,正是之前他去出任务阮绵绵从系统商城里给他兑换的防弹背心。
他把背心穿在阮绵绵的衣服里面,还用之前阮绵绵买的儿童防撞软塑料包上布条,做成一个项圈的样子,装在阮绵绵的脖子上。
“这是干嘛的?”
“防止她用刀抵住你的脖子。”
“可你这个太明显,也太丑了,宋雨晴又不瞎也不傻,看到我脖子包着这个,还用刀扎?不会用刀划脸么?”
阮绵绵的吐槽太直白了,让陆建军一时间感觉遭到了嫌弃,可他也想不出来还能怎么保护。
“别紧张,我们还有时间,我们出门找看看她们俩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阮绵绵拉着陆建军离开了招待所,在门口的街上溜达。这时他们明显能感觉周围有人盯着他们看。
陆建军紧张的把人护在自己怀里,防止有人带刀冲上来,他感知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对方也在等待着机会。
“大街上他们还不敢动,我们去那边死胡同吧,我带了枪。”这是阮绵绵上一次就从商城里兑换出来的,小巧玲珑携带方便,如果陆建军真的不敌,她也能有自保能力。
陆建军想了想,还是按照阮绵绵说的方向走去,身后尾随的几人看到他们移动,也跟了上去。
“好像只有一波人,人数不多。”陆建军微微侧头点了点人数,还在他的可控范围之内。这让他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们跑进胡同后,陆建军就让阮绵绵躲进角落里蹲着,自己也一夫当关的等着那几个人。
只见那四个人手里握着刀,一脸阴沉的走进来。
“哼哼,我以为他们有多难搞呢,自己走进了死胡同,这是等着我们来抓么?”
带头穿着花衬衫的胖子,眼睛瞄到蹲在角落的阮绵绵,“小娘子,要不你乖乖跟我们走吧,我们就放了你男人,可以不让他死。”
给他们钱的女人只说想办法抓住女的,这个男的不让伤着,如果那个小娘子听话,他们也不介意放她男人一马。
“你们在找死!”陆建军冷冽的气场全开,让那三个喽啰身体不禁抖了抖。
“老大,这男人看着不好搞啊。”
“怕毛线啊,我们这么多人呢,还有刀在手,能怕他一个人?”
听到带头老大的分析,这三个喽啰也有了勇气,准备一起冲上去。
陆建军看着四个人的动作,一瞬间两柄匕首出现在他手里,这都是阮绵绵为他准备的,都在空间里放着,就等他打架时可以出其不意。
只见陆建军如狼入羊群一般,敏捷的在他们中间穿梭,匕首准确无误地划过他们的手腕,几把刀“哐当”落地。
那三个人疼得哇哇大叫,眼神中满是惊恐。陆建军一脚踢飞带头的胖子,胖子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剩下三人见状,想转身逃跑,却被胡同口守着的陆建华吓得退了回来。
“大佬,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吓唬吓唬人的,从没有伤过人性命。”
“我们老大收了钱,也只是想抓那个女的,并没有要杀人。”
那三个喽啰双手都有轻微划伤,疼痛感让他们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还把他们知道的都吐了出来。
阮绵绵从角落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陆建军身边。
“你没事吧?”她关切地问道。
陆建军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些人太弱了。”
随后,陆建华拿着绳子把这四人绑了起来,陆建军看向那个穿花衬衫的带头胖子,“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带头的胖子咬着牙,不肯说话。
陆建军冷笑一声,“不说?那一会儿派出所的人把你们带回去,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我说!”胖子咬咬牙,低着头承认,“是阮珍珍找的我,让我把她姐带走,然后让人侮辱她。”
陆建军紧紧握拳,恨不得再打他两下,“你们收了多少钱?她让你们把人送去哪?”
胖子缩了缩脖子说道,“给了我们一百块,说把人带去江边再享用,用完直接丢江里。”
阮绵绵真没想到阮珍珍会这么坏,不仅找人侮辱她,还要把她投江,真是于红养出来的好女儿。
“建华,把人送去派出所,刚才他们交代的看着他们重新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漏。”
陆建军恨不得把这四人丢江里,可是最坏的阮珍珍才应该得到审判,于是他扶着阮绵绵,向阮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