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野看着她善良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都听宝宝的。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无比认真,“以后她要是再敢来惹你,我绝不会再放过她。”
祝尤颜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知道祁霁野从来说一不二,他眼里的认真让她心头一暖。
祁霁野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还有,自那次她离开老宅后我就再没见过她。直到高中时,我高二那年她考进同一所学校,又开始纠缠我。”
“但我从没正眼看过她,她天天堵在教室门口送情书,全被我扔进了垃圾桶。不信你可以问李时棠或者她哥,他们都能作证。”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沉稳的心跳.
“后来我虽然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考上青北大学,但因为家里的一些安排去了 m 国,当然寒松他们四个也跟我一起去了。”
“直到22 岁回国正式接手祁氏,而这些年我根本没见过她,哪来的从小认识?哪来的青梅竹马?”
祝尤颜听着他条理分明的解释,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胸腔的震动,心里的那点疑虑终于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知道祁霁野从不屑于说谎,更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她。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闪着湿漉漉的光。
阳光透过画室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她瞳孔里投下细碎的光斑,好看得紧。
“真的是这样吗?” 她还是忍不住小声确认,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雀跃。
“嗯,真的。”祁霁野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低头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黑眸里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
“宝宝,你要是不信,现在就打电话给李时棠问清楚。你老公我清清白白,不怕查岗。”
提到李时棠,祝尤颜顿时信了大半。
她那闺蜜向来爱八卦。
自从知道她嫁给祁霁野之后,这些天小棠一直在跟她念叨祁霁野的 “光荣事迹”,手里指不定真有什么 “黑料”。
看着祁霁野眼底坦荡的笑意,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有点无理取闹。
脸颊 “腾” 地一下更红了,连忙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那... 那你后来去 m 国读书,也没见过她?” 她还是忍不住追问,声音闷在他衬衫里。
她想起秦薇薇那张明艳张扬的脸,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毕竟那样漂亮的女人,很难不让人多看两眼。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西装的缝线。
祁霁野低头,下巴轻轻蹭过她发顶的软毛。
“宝宝,” 他的声音带着胸腔的震动,震得她耳廓发麻,“你老公我在 m 国的时候,每天不是在华尔街看盘,就是在商学院写报告。”
“有次连续三天没合眼,李寒松他们四个轮流给我塞咖啡,忙得脚不沾地,你觉得我有空理会不相干的人?”
他握住她抠着缝线的手,指尖穿过她的指缝,与她掌心相贴 —— 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的薄汗,和微微发颤的指尖。
他的语气认真得不行,“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给李时棠,让她把高中时偷拍的
秦薇薇追祁霁野失败全纪录
发给你看。”
提到李时棠,祝尤颜顿时信了大半。
她那闺蜜向来爱八卦,手里指不定真有什么 “黑料”。
看着祁霁野眼底坦荡的笑意,她心里那点疑虑终于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赧 .
自己竟然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胡思乱想,真是太不应该了。
祁霁野看着祝尤颜亮晶晶的眼睛,补充道:“那时候觉得这个女人太吵了。直到遇见宝宝,才觉得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祝尤颜被他夸得又红了脸,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
“再说,” 他屈起指节,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在我眼里,再漂亮的女人,都不如你掉眼泪时的睫毛好看。
祝尤颜的脸 “腾” 地红了,像被滚水烫过的番茄。
她猛地抬头想反驳,却撞进他深邃的黑眸里。
那里面盛着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把她的影子清清楚楚地映在中央,连她睫毛上还没干透的泪珠,都看得明明白白。
“你又取笑我。” 她气鼓鼓地捏了捏他的掌心,却没什么力道,更像在撒娇。
“没取笑你。” 祁霁野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尾,把那点泪珠拭去,“是真心话。”
“我相信老公。”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软糯。
祁霁野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来闷闷的声响,震得祝尤颜的耳朵有点痒。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宝宝,除了相信,就没点别的表示?”
他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诱惑:“比如... 给老公一点奖励?”
祝尤颜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含笑的眼眸里。
那里头翻涌的爱意像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溺毙。
她看懂了他眼底的暗示 —— 那里面翻涌的温柔里,藏着点熟悉的占有欲,是每次他想亲近时都会有的眼神。
她的脸颊更红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什么奖励啊...” 她小声嘟囔,手指紧张地揪着他的衣领。
祁霁野看着她这副羞赧的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的小姑娘总是这样,一点点亲昵的暗示就能让她脸红心跳,可爱得让他心尖发痒。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缓缓靠近她。
画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越来越近的呼吸声。
松节油的清苦,颜料的香甜,还有他身上冷冽的雪松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眩晕的气息。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温暖的光晕,将他黑色的西装和她米白色的针织衫都染成了温柔的金色。
画架上那幅未完成的肖像画,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画布上祁霁野的眉眼,仿佛也带着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