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这怎么听着你还想让你父亲休息的时间更长点儿!”
沈越:“确实想要我父亲能多休息一段时间,父亲休息时间短了,或者现在就走马上任,对我们家来说不见得是好事儿,只能说短时间是好事儿,但是我们根基不足啊,之后就容易是靶子,我们要想立得住太难了。我觉得还是猥琐发育比较好。”
林爷爷:“你是怎么想的呢?是想让你父亲回京都吗?”
沈越:“好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当然要是能回到京都附近就更好了。”
林父:“那就没有想着让亲家继续在边境多干两年吗?”
沈越:“主要是我父亲任职期限够长了。需要调防了。我父亲身体也确实有一定的亏损,一旦爆发长期的战争,父亲可能前期支撑半个月,一个月可以。但在长时间高速运转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身体未必能支撑得了他把那场仗打完。”
林父:“亲家的身体这么不好吗?”
沈越点头应是
林纭想一想问:“父亲那边儿还是不安稳吗?”
沈越:“边境军人何来安稳之说,都是他们在连续的处理这种不停的摩擦,才保了我们内部相对的平稳。”
林纭又问:“那大哥他们部队没调防,是因为也有人涉及到了沈海事件吗?”
沈越:“这个我真不知道,其实我一直也很好奇,我甚至问过我大伯,但是我大伯没有回答我,我大伯的意思是我哥沈逍不会受太大影响,但是调防搁置的事情不是我该问的。”
林纭:“好的,大哥不受影响就行,那大哥说的转业去公安这件事情上,现在大哥两口子商量好没有?”
沈越:“大哥不转业了,大哥说他更喜欢军队,他跟大嫂进行了长谈,这段时间正好他们事情不多嘛,就商量出来了结果,沈逍嫂子也同意了。大哥说还得感谢你成立的那个基金,让嫂子有了一定的安全感。”
林纭:“我那个基金可还没处理好呢!还没开始运作呢!”
沈越:“可是你给了她安全感呀。”
沈越又说了:“沈逍嫂子拿这些事情试探了一下她娘家,不是说基金啊,说的是就是大哥可能调动去边防这件事情,嫂子父母意思就是偶尔搭把手行,但却不像咱爹妈给咱最大的帮助,怎么着都行,随便我们祸祸这种的。”
林父:“我们随便你们祸祸,那是因为我指望你们养老啊。”
沈越嘿嘿一笑:“爹,你不用忽悠我,我知道你就是稀罕闺女,怕闺女受欺负,所以只要我对纭纭好,你们就会努力的帮我,而且哥哥们也都不是事儿多的人,他们都喜欢纭纭,都护着妹妹,我看出来了,只要将来的嫂子们不是绞家精,咱家安稳着呢。”
沈越改换了话题说:“我哥沈河向部队打报告离婚了,前两天申请的。”
林纭:“拖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走向这个结果了。”
沈越:“最后还是放弃了。”
“女方一直想要我哥承诺管她的哥哥们,就是哪怕不全管,但是能管到什么程度,怎么管?让我哥给一个书面证据,后来我哥气急了告诉她,咱们离婚吧,之后就写了离婚报告,,孩子归我哥,女方不要,他俩所有的婚内财产给女方。”
“我哥说他们签了一个离婚协议,女方大哥要求的就是女方不带走这个孩子。”
“沈河哥问了家里的意见之后,要求女方签个协议,就是女方不养这孩子,这个孩子将来也没有养老义务,以后别回来找,把那些钱都给她带走,算是孩子给了她以后的养老钱,而且也不会收她任何抚养费。”
林纭笑道:“这是谁给出的主意?看着是沈河哥吃亏了,可是将来少了很多矛盾点啊。尤其是沈河哥还有工作。影响并不大。”
沈越:“二伯母提出来的。”
林母:“你二伯母是个明白人,看的太清楚了。”
林纭又问:“那孩子呢?二伯母给带着吗?”
沈越:“暂时是送回京都了,跟我二伯母他们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会把我二伯母调到军区来,就是以随军的方式到沈河那个军区,爷爷也问了上面儿,意思是等沈海那事出结果,再让二伯母离京。而且上边儿说了,如果二伯想,可以平调到沈河哥军区附近给他一个看门大爷的工作。”
林纭:“我怎么感觉对方想让二房离京呢,或者想让沈家离京呢?”
沈越:“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现在我大伯还能坚持一下。”
林纭:“是不是有两方人马,一方对你们还比较友善,另外一方就想给你们弄出京都?”
沈越:“这个我还真说不准,想让我们离开京都的,不能确认是一方人马,还是几方人共同在努力,因为我现在人不在京都,跟大伯只是打电话,有些事情说的不是很细致。”
林父:“京都毕竟是核心区,你不是说三年之后你就回去吗?而且亲家公不是也说一年之后复出吗,那要是可以的话,不如让亲家公先回京都。”
林爷爷:“对呀,京都的部队肯定得强化训练嘛,让亲家公在这段时间总结出来一套练兵的方案,到时候精兵悍将培养出来也就站稳了。”
沈越:“这也是一个办法,回去我跟大伯他们聊聊,看看可不可以实行,不过这个是一方面,现在我想的是我大伯能不能撑住三年。”
林纭:“咱们是说按今年年初算三年哈,现在这都过好几个月了,现在还是比较安稳的,等到沈海那事处理完,这一年也就算过了,其实大伯最难的是明年,后年你就有机会往回调动,还有咱爹也有可能复出去京都呀,大伯就不是独木难支了,所以大伯子只要明年稳得住就成。”
林爷爷:“亲家爷爷不还有点儿余威在吗?应该还可以吧。”
沈越:“现在吃的就是我爷爷的余威了,要不然大伯应该就很艰难了吧。”
林纭:“我们救的那位军人呢!不能给大伯一点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