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在特务处的审讯室内,两名小鬼子宪兵用沾了水的皮鞭,轮流用力抽打着梁满仓。每一下皮鞭的抽打,他那被绑在十字木柱上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让他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这两名宪兵抽打了有半个小时了。梁满仓赤裸的上身上,满布着一条条皮肉翻卷的血痕,那渗出的鲜血凝结为血痂,但这血痂又在下一次的鞭打中被抽开,新的鲜血又再渗出,再结痂,再抽开,周而复始。这种伤上加伤的疼痛,那可真可谓是深入骨髓,让你不得不发出惨叫声,用以消减一下它所带来的痛楚。
南造雅子冲两名宪兵摆了摆手,两名宪兵停下了手中的皮鞭。讲真的,这半个小时的皮鞭抽下去,两人的胳膊都抽酸了。一开始抽,听着受刑人的惨叫,还让他们的精神十分地亢奋。但再亢奋,也架不住时间久了。讲真的,二人是有点累了,现在云南造雅子让他们住手,那正好歇上一歇。
皮鞭一停,梁满仓也停止了惨叫声。这半个小时,他的惨叫声几乎就没断过,那声音都叫喊的有些嘶哑了。现在皮鞭不抽了,他的头也有气无力地耷拉到一边了。
南造雅子走到近前,右手捏着梁满仓的下巴,用淳淳善诱的语气道:“梁桑,是不是很痛?你说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你一开始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多好,也免得受此皮肉之苦。梁桑,做人不要太迂腐,你们华国人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的果府已经被帝国的军队赶到大西南了,他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你的坚持,其实是毫无意义可言。梁桑,只要你现在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那么我的承诺就还是依然有效。金钱还是美女任你选择,当然二者也可以兼得。我保证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的上峰想对你实行制裁都找不到你。”
梁满仓忽然瞪圆了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南造雅子,那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南造雅子,充满了淫邪的猥琐之意。如果那目光可以化为实质的双手的话,那此刻已将南造雅子全身的衣服给剥光了。
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南造雅子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让她禁不住怒火中烧。踏马的,你个瘪犊子玩意,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了,你怎么敢想的啊。而接下来梁满仓的一句话,直接让南造雅子将怒气值拉满。
只见梁满仓嘴角浮出诡异而淫邪的笑意:“美人,只要你陪大爷我睡上觉,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一股无明业火直冲南造雅子的天灵盖,她用双手在梁满仓的伤处用力一抓,一拧。这猝不及防而来的疼痛,让梁满仓忍不住发出了高声的惨叫。而南造雅子随之转身,向两名行刑的宪兵一挥手,口中恶狠狠地吐出了四个字:“继续行刑。”
尼玛的,还有心思想这些破事,那说明你受的刑还不够多,不够狠。既然如此,那老娘就满足你。
两名宪兵的胳膊还酸着呢,就有点不想抡皮鞭了。但要是让他们就此换人,那他们的脸又有些挂不住。于是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去拿起了那烧得通红的烙铁。
我草,你们还真来狠的啊,梁满仓心里疯狂吐槽。你们就不能再抽上半个小时,那时我就会招供了。不然我只挺了半个小时就招了,那多没面子啊。同时他又在心里将南造雅子圈圈叉叉了无数遍,你个臭娘们,都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却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节烈女,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心里就没个逼数。
不过已容不得他多想,两柄烧红的烙铁己逼近了他的身体,那灼人的热浪已让那里的身体感受到了高温的灼痛感。于是梁满仓连忙开口吐出了一句倭语。
但是梁满仓已有将近二十年没有说倭语了,他的倭语已不能说得那么纯正了。而这样腔调的倭语,听在两名宪兵的耳中,那纯纯就是华国人学来的那种。
一名宪兵喝骂道:“八嘎,你踏马的以为学会了几句倭语,你就是咱们倭国人了?那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口中说着,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已按在了梁满仓的身体上,紧接着又是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