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二号首长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江同志，平时都这样吗？”
闻言，顾军长愣了一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江清月这样，随后就摇了摇头。
“江同志平时也不这样！”
二号首长闻言疑惑的说道：“那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这是什么情况？”
顾军长闻言突然想到什么，有点犹豫的看了一眼二号首长：“可能是病又犯了吧！”
“病？！！”
“什么病，多好的一个同志。咱得治呀！”说着，二号首长激动道。
顾军长顿了顿，想了一下道：“这病也不常发作，只是有的时候性格会截然不同。我记得上次江同志说过叫什么双重人格。”
“只有在受到威胁的时候。还有极度生气的时候。这病可能就会发作。”
看着江清月又扎了一针。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二号首长吓得别过头。倒吸一口凉气问道：“那照你这么说。现在这情况。是发作了？”
“她现在这样。应该是……”说着，就连上过战场的顾军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
二号首长眉头深锁，忍不住又看向江清月：“那她这样。我们安全吗？”
顾军长闻言压低声音：“应该是安全的。自己人她还是分得清。只是每到这个时候。那些特务奸细就要惨了。”
二号首长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疑惑：“为什么？”
“二号不是已经看见了嘛，根本就不手软呀。因为江同志最痛恨叛徒。”说着，顾军长又看了一眼。
江清月听到一旁议论的声音。手一顿，针上还滴着血。就这么看着两人。
二号首长见状指了指一旁。
顾军长疑惑的转身，见江清月突然拿针看向自己。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江清月没说话，就这么站着。
见她一动不动。顾军长连忙问道：“小江啊！累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二号首长闻言愣了一下。随后也附和的说道：“对，要不要我给你倒啊？”
江清月扎住秘书的穴位上，让其不能动。随后就突然哭了起来。
两个首长见状，顿时手足无措。
“老顾，这什么情况。你快哄哄！”
“这我家都是小子。我也没哄过人啊！”
“二号，你是首长。安慰同志这件事。还得你来。”
“可我也不会啊！”
江清月越哭越伤心。见状，秘书被吵的不行。生气的吼道：“被针扎的是我，你哭什么？”
眼角挂着泪珠。江清月生气的吼道：“闭嘴，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在首长面前形象尽毁。”
听到这话，二号首长和顾军长忍不住相视一笑。
二号首长宽慰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因为这事。江同志，没事的。你也是为了国家。这些我们都能理解。”
“对对对，小江啊！我们都是自己人。不用在意这些。我们也知道你发病了。这也是情有可原嘛。”
江清月哭得一抽一抽。随后指向秘书。
“他不说，还用语言攻击我。我还想再收拾收拾可以吗？”
顾军长见状，直接答复：“可以，只要不弄死随便你。”
“老顾，你怎么也……”
二号首长满脸不可置信。
顾军长不以为然：“二号，这多好的江同志。这个时候病了。也是因为组织。她这个病又不能治好。让她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反正又不把人弄死。”
话音刚落，只听噗嗤噗嗤的一声。
二号首长别过头。拿起水杯喝了口，试图让自己冷静冷静。
“你说，还是不说？”
一针又一针的落下，惨叫声响彻天际。
军区总院里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惊讶不已。
“天哪，这惨叫声。这是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二号首长的秘书。”
“你们说该不会是……”
“闭嘴，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不想要命了。”
在各种怀疑猜测中。很快便有人前来证实。却见二号首长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但看到江清月这收拾人的模样，也是吓的不行。
“太恐怖了，这简直是魔鬼呀。”
看了一眼后。吓得赶紧离开。
江清月直接掐着秘书的下巴。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对你这种卖国求荣的人。最是痛恨。”
“你知道吗？有不少到死都不知道名字的英雄。他们为了国家付出多少。而你到了别人伸手都碰不到的位置。却依旧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多少人因为你的这个行为。家破人亡，甚至惨死。”
“你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下一句吗？我今天就好好的给你上一课。世事到头螳捕蝉。”
“你的那个本子上，触及了我们国家多少秘密。我们的不少先辈用生命。才让他变成如今这副繁华的样子。你差点就又给他添了一个窟窿。”
江清月说着愤愤的又扎了一针。
“你不说也行。我自有办法查出一切。”
秘书被扎的实在受不了。
“我说，我什么都交代的。是我鬼迷心窍。得了好处。所以才……”
江清月直接了当的说：“你的同伙。是钱师长和厨房的采买人员。你们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这事你怎么知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说着，秘书用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江清月。
江清月压低声音恐吓：“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你话，你老实交代。不然我可要换一种方法……对你了！”
“我是通过一只猫。将信息绑在他的身上。传递消息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一听这话，江清月在心里吐槽：“我说怎么发现不了，原来是这样……”
“他们是怎么和你联系的？不可能光通过猫吧。你总见过他们吧？不然怎么会答应他们。做这么危险的事。”
秘书闻言回想：“我只见过那人一面。后面就没有再见过了。只是他每次都会让一只白猫给我送钱。”
江清月倒是想到什么。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所以二号之前遇险。是你通风报的信？”
秘书点了点头。
二号首长听到这话。眉头拧得更紧。
顾军长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手指轻轻攥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像是在压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