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选对了，嘉行确实比上亚更适合她。
众人皆醉我独醒，糖焉真是聪明人。
说到嘉行和上亚的对赌协议——
照这趋势，嘉行说不定真能赢。
爆款剧的造星能力不容小觑。
糖焉有了代表作，未来之路会顺畅。
《宫锁心玉》甚至可能让她直接跻身一线。
靠一部剧火遍全国的先例可不少。
即便未必能成一线，但稳居二线绝对没问题。
无论如何，糖焉的命运已然改变。
她的选择无比正确。
再提嘉行和上亚的对赌协议——
或许嘉行真能胜出？
确实有可能，如果再出一部《宫锁心玉》这样的热剧，让糖焉挑大梁。
说不定她真能成为顶流。
说得简单，哪那么容易再拍出《宫锁心玉》这样的爆款？
但我相信嘉行，毕竟他们已成功打造了《宫锁心玉》。
这足以证明嘉行的实力。
现在终于明白方董为何敢和上亚签对赌协议了。
方董显然早有准备。
方董怕是早就把上亚拿捏得死死的。
方董这招真是高明。
原来一切都在方董掌控之中。
对赌协议是他布下的一盘大棋。
上亚稀里糊涂就掉进了圈套。
上亚那边说不定还在偷着乐呢。
他们还以为能白捡五个亿。
五个亿？真是笑话。
照这形势，上亚倒欠嘉行五亿还差不多。
太精彩了，方董这手玩得漂亮。
上亚完全被方董拿捏住了。
这就是方董的手段吗？
上亚要吃苦头了。
......
上亚影视总裁办公室里，贺磊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宫锁心玉》持续火爆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这部剧的成功已成定局。
而《海豚湾的失踪恋人》依旧毫无起色，收视率甚至更糟了。
如此悬殊的对比让贺磊备受打击。
网上关于嘉行和上亚对赌协议的讨论更是让他心情沉重。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低估了嘉行，这个在方侗带领下的公司展现出了惊人的活力。
《宫锁心玉》前所未有的成功让贺磊深感危机。
如果再让糖焉主演一部这样的剧集，加上后续运作，
嘉行很可能在一年内将她捧成顶级明星。
那样的话对赌协议就输定了。
上亚将不得不赔偿嘉行五个亿。
五个亿！
想到这个数字贺磊就头疼。
方侗可以轻松拿出五亿，但上亚根本做不到。
上亚虽然市值不低，但手头资金并不宽裕。
娱乐公司普遍现金流紧张，上亚要凑齐这五亿得大费周章，几乎伤及根本。
贺磊越想越难受，心口疼得发紧。
他仍抱着一线希望——像《宫锁心玉》这样的爆款可遇不可求，嘉行未必能再复制成功。只要撑过这一年，最终赢家还是他。到时候五亿现金就能轻松收入囊中。
可转念一想，他又有些忐忑。毕竟凡事最怕意外。要不干脆认怂？面子哪有真金白银重要。但这么退缩实在难堪。
犹豫再三，他硬着头皮拨通了方侗的电话。
另一边，曹彬初次踏入森木俱乐部，看什么都新鲜，活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方侗忍不住调侃：“能不能有点总裁样子？好歹是奇点资本的老总，别跟小学生秋游似的。”
曹彬咂嘴感叹：“建这种地方得砸多少钱？在真土豪面前，我果然还是个土包子。”
方侗熟门熟路带他到茶亭，吩咐人备好茶点。闲聊时提起《宫锁心玉》，曹彬一脸惊讶：“没想到这剧能火成这样，我妈天天追着看。”
方侗慢悠悠啜着茶：“不然我拍它图什么？”
曹彬坏笑：“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追扬蜜和糖焉呢。”
方侗咧嘴一笑：“老实说，这部分原因确实存在。”
曹彬猛拍大腿：“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方侗笑着道：“追女生和赚钱两不误。我既赚了钱，扬蜜和糖焉事业有成后对我更依赖，这不是双赢吗？”
曹彬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虽然他一直反对方侗创办嘉行，但这次确实挑不出毛病。事实摆在眼前，正如方侗所说，钱赚到了，女生也追到了。
这反而让曹彬更加疑惑。他仔细打量着方侗：“奇怪，你什么时候对娱乐圈这么了解？大学时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圈子，还说它虚伪肮脏吗？”
方侗不慌不忙：“人就不能进步了？”
“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确定《宫锁心玉》一定会火？”
“我有眼睛，看过剧本。”
这种解释显然站不住脚，曹彬根本不信。他感觉脑袋发痒，仿佛要长脑子了。
“那这部剧大概能赚多少？”方侗思索片刻，其实他也不确定具体数字，毕竟记忆没那么详细。但他确信《宫锁心玉》非常赚钱。
“电视收视、网络转播、广告和周边产品加起来，估计能赚个四五亿吧。”
曹彬瞪大眼睛：“这种剧能赚四五亿？”
方侗没好气地说：“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话？《宫锁心玉》现在是全民热播剧，年度收视冠军的有力竞争者。这么火的Ip只要运营，赚几亿不是轻轻松松？这还是短期收益，长期来看更可观。”
曹彬彻底震惊，他的认知被刷新了。
他原以为电视剧就算再火，收益也不过几百万到千万，算不上什么大买卖。
可方侗这番话让他彻底改观——原来这行当竟如此暴利。
“《宫锁心玉》投资才八千万？利润竟高达四五亿！”
方侗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不然我挤进娱乐圈图什么？这行水深着呢。”
曹彬恍然大悟。
“难怪你敢跟上亚签对赌协议。”
“临时起意罢了。不 ** 贺磊那老狐狸，他哪肯痛快放糖焉转签嘉行？谁让他蠢到接招，白送我五个亿。”
曹彬咂舌：“一年内把糖焉捧成顶流？虽说我不懂行，但也知道这难度——”
“难？”方侗打断道，“等着看吧。”
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贺磊。
方侗挑眉。这老狐狸主动来电？有意思。
倒要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总不会是来贺喜的吧？
“喂，贺总有何指教？”
电话那头传来谄笑：“方董说笑了！我哪敢指教您？专程来道喜的！《宫锁心玉》成绩空前绝后，真是华语娱乐圈的盛事！”
方侗嗤笑。当初趾高气扬的劲头哪去了？
还是更怀念你当初不可一世的样子。
“谢了，没事我挂了。”
“等等！”贺磊急忙阻拦。
“喂喂方总别挂电话，有正事找您。”
“说吧。”
“谈正事前先给您赔个不是。糖焉解约那事我处理得太冲动。现在看她的决定确实明智。当初是我太冒失把关系搞僵了，实在对不住。”
方侗立即警觉起来。
不对劲。
这老狐狸肯定在打什么算盘。
他耐着性子继续听。
贺磊接着说：“都怪我有眼无珠，竟敢跟方总打赌。这实在影响感情，今天就是想解除那个赌约。咱们上亚和嘉行冰释前嫌重新合作。作为国内影视公司代表更应该给行业树立榜样，您说是不是？”
方侗差点笑出声。
原来低声下气就为这个？
现在知道怕了想反悔？
做梦！
世上哪有这种便宜事？
当初嚣张的嘴脸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你想毁约？”
“求方总网开一面，这份人情我一定记着。糖焉的违约金我全数退还。”
方侗冷哼。
谁稀罕你的人情？
“开什么玩笑？
我是商人。
会放着五亿不要吗？
那点违约金算什么。
别痴心妄想了。
既然敢赌就要认输。
准备好五亿吧，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赌约。”
方侗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桌上。
曹彬凑过来：上亚那边找你什么事？
方侗嗤笑一声：有意思，居然想让我取消对赌协议。
曹彬瞪大眼睛：开什么玩笑！
现在知道怕了？《宫锁心玉》爆红才来求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然不可能答应。这次非要让上亚吃个大亏不可。
另一边，贺磊握着手机僵在原地。
对方竟然直接挂断......
低声下气求人反被羞辱，贺磊脸色铁青。
小兔崽子！
别以为这就赢了！
糖焉能不能上位还是未知数。
咱们没完！
走着瞧！
贺磊咬牙切齿，暗自发狠。
虽然不敢正面冲突，但使绊子的手段多的是。
方侗对此毫不在意。
这种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他费神。
不说这个了。明天我要去港岛待一阵子，公司你多照看。
曹彬好奇：突然去港岛？
李家臣邀请我参加他孙子的周岁宴。
李家臣！
曹彬心头一震。
是那个李家臣？
不然呢，你觉得还有哪个李家臣值得我卖面子？
方侗对李家臣相当重视。
在华国资本圈里，能让方侗忌惮的人不多，李家臣绝对位列前三。
不仅因为他是华国富豪榜第二。
更因为方侗清楚，李家臣的底蕴远超表面所见。
在方侗看来，真正的华国首富应该是李家臣，而非榜首的王建林。
方侗记忆中有件事印象极深。
李家臣给两个儿子分家产。
大儿子分到上万亿资产，货真价实的万亿。
二儿子直接拿到几千亿现金。
几千亿现金是什么概念？
这足以证明李家臣的实力。
即便现在他的商业帝国还未达到巅峰，但方侗估计他至少坐拥几千亿资产。
很多富豪的资产都是隐形的。
上市公司市值一目了然，但大量未上市的企业、基金会等难以统计。
即便是专业机构，也很难摸清李家臣这类人的真实身家。
所以方侗从不看重富豪排行榜。
即便登上华国富豪榜第十名时，他也十分淡定。
他明白自己与真正的富豪仍有差距。
李家臣就是真正的富豪。
虽然此人后来风评不佳，但方侗仍愿意给他面子。
方侗不在乎对方是什么人，也不在意风评好坏。
只要不违法又能赚钱就行。
说到底，钱本身没有错。
你什么时候认识李家臣的？
之前我入股周小福时认识的。黄金行情反弹后，李家臣主动联系过我。
他曾提出要收购我持有的周小福股份，价格由我定。
我报了一百亿，他没接受。
这事后来没了下文，但勉强算是有过交集。
曹彬感慨万千。
“当年和我同住一个宿舍的人，现在居然和李家臣平起平坐了？
世事真是难料。”
方侗倒很清醒。
“你高看我了，我和李家臣还有段距离。”
他没说出口的是——
这差距不会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