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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种,还敢瞪我?找死吗?一个异瞳,父不详、母不详的野种,死在这儿,连条野狗都不如!”

一个裹挟着暴戾的童声骤然响起,像淬了毒的玻璃片,狠狠刮过街角沉闷的空气。

那声音尖利、刻薄,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恶意。

话音未落,五个约莫七八岁的魔族孩童已狞笑着围拢上去。

他们衣着鲜亮,锦缎的短袄在昏沉的天光下泛着不协调的油滑光泽。

而被他们围在墙角的,是一个瑟瑟蜷缩、几乎埋进尘土里的身影,不过三岁模样,瘦小得惊人,一身破烂的布片勉强蔽体,露出的肌肤布满污垢与新旧交叠的淤痕。

沾满湿泥和污渍的兽皮靴猛地抬起,带着风声狠狠踹向那幼童单薄凸出的肋骨。

“砰!”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钝响炸开。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小拳头像冰雹般密集地砸落在他沾满污泥和血丝的额角、脸颊、瘦弱的肩背。

坚硬的靴尖踢在柔软的腹部,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噗”闷响。

每一次重击都让那小小的身体在肮脏的地面上痛苦地抽动、翻滚,扬起一小团灰黄的尘土。

然而,自始至终,那孩子紧咬着嘴唇,将喉咙里可能溢出的呜咽死死堵住。

他像一只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布偶,任凭蹂躏,只有那双异色的瞳孔,即使在拳脚的间隙被尘土迷蒙、被额角的血流沾染,依然固执地透过凌乱污秽的发丝缝隙,死死地、无声地盯着施暴者的方向。

街巷依旧沉寂。

路过的成年魔族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冷漠的目光如同掠过路边的垃圾,短暂停留便迅速移开,脚步不曾有半分迟疑。

偶尔有穿着更加朴素、带着明显混血特征的身影路过,更是瞬间煞白了脸,惊恐地低下头,用力攥紧身边同伴的手或是怀中的东西,几乎是小跑着逃离这散发着暴戾气息的角落,仿佛多看一眼那墙角的惨状,下一刻那无妄之灾便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风呜咽着卷起地面的沙尘,街角阴影处,悄然浮现一抹青影。

她的身形被同色的轻纱完全笼罩,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眸,寒潭般深不见底。

她一步踏出,身影如鬼魅般瞬移至场中,素手轻扬,五道青色的流光激射而出,精准地缠上五个施暴孩童的脚踝。

下一瞬,他们便惊叫着被倒吊起来,悬在半空徒劳挣扎,像五只张牙舞爪的甲虫。

“放我们下来!你找死是不是?!”

为首那个最跋扈的魔族小孩非但不惧,反而瞪圆了血红的眼睛,奋力蹬踹着双腿,尖声叫嚣,唾沫横飞,“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再不放开,等我爹来了,定将你碎尸万段!”

青衣女子静立风中,纱衣纹丝不动,只淡淡道:“那便叫他来。你欺负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孩童的嚎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我便欺负你爹。”

言罢,空气中陡然凝出五个莹白的掌影,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毫不留情地、结结实实地拍打在五个小魔崽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嚎骤然炸响:

“啊——!!!”

“住手!啊啊啊!好痛!别打了!”

“呜呜呜……爹!爹!快来啊!有人欺负你儿子!!救命啊——!!!”

哭喊声、告饶声、拍打声混杂成一片。

蜷缩在地的三岁孩子,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拳脚消失了,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松开了紧抱头颅的手臂。

他浑身脏污不堪,稚嫩的小脸上布满青紫瘀伤和擦痕,嘴角破裂,渗着暗红的血丝。

全身唯一鲜明的,是那双颜色迥异的眼瞳,此刻正闪烁着狼崽般的凶狠与野性。

他抬手用力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死死盯住那个被吊着还在叫嚣的为首魔族小孩。

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俯身,抓起一块拳头大小的、棱角尖锐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那魔族小孩的头颅。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头骨破裂般的脆响和一声陡然拔高的惨嚎。

做完这一切,那小小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踉踉跄跄、一瘸一拐地转身就跑,瞬间消失在狭窄肮脏的巷道深处。

“哇啊——!!!爹——!!我的头!流血了!爹救我啊——!!呜呜呜……”

为首的魔族小孩此刻真是凄惨到了极点:屁股被无形的巴掌抽得火辣辣肿起老高,剧痛钻心;脑袋又被砸破,温热的鲜血顺着额角流下,糊了半边脸。

双重剧痛之下,他哭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嗓子都劈了叉。

几乎在他嚎哭的同时,一道裹挟着滔天怒意与凶厉魔气的咆哮如惊雷般炸响:“谁敢伤我儿——!!!”

一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成年魔族裹挟着狂风飞掠而至。

他一眼看见自己心肝宝贝的儿子被倒吊着抽打,头上还鲜血淋漓,顿时目眦欲裂,心如刀绞,这可是他盼了几百年才得来的独苗根儿,要是死了,他这一脉可就绝了香火。

“贱婢!尔敢如此!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暴怒的魔族父亲双目赤红,想也不想,蕴含着狂暴魔力的一拳撕裂空气,带着毁灭性的罡风,狠辣无比地轰向青衣女子的头颅。

青衣的目光正追随着那个蹒跚逃跑的小小身影消失在巷口,对那扑面而来的致命拳风仿佛视若无睹。

直到劲风已至面门,她才平淡至极地抬起一只素手,五指纤细如玉,轻飘飘地向前一印。

拳掌相接的刹那——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狂暴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地炸开,卷起漫天尘土。

那气势汹汹的魔族父亲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骇与恐惧。

他只觉一股沛然莫御、无法想象的巨力顺着拳头汹涌灌入体内,摧枯拉朽般撕裂了他的护体魔气。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整个人就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破麻袋,口中鲜血狂喷,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密集响起,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倒飞出去,“嘭”地一声巨响,深深嵌进了数百米外坚硬的石墙之中,碎石簌簌落下。

青衣的身影一晃,已如瞬移般出现在那面布满蛛网般裂痕的石墙前。

烟尘弥漫的墙坑里,那魔族男子正痛苦地抽搐着,口鼻溢血,胸骨明显塌陷下去一大块,正拼命想把自己从墙体里抠出来。

光线骤然一暗。

魔族男人惊恐地抬头,只见那道青色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地立于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双清凌凌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冻彻骨髓的寒意。

‘完了!轻敌了!这女人……强得可怕!’

魔族男人心中涌起无边的绝望,刚才那一掌,至少轰断了他三根肋骨,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下来。

青衣的目光轻飘飘扫过面前的魔族男子,那双冷漠的眸子仿佛蕴着万载玄冰,只一眼,便让那魔族男人如坠冰窟。

一股无形的寒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他骨髓深处丝丝缕缕地渗出来,冻结了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置于光天化日之下,所有的心思、过往,乃至血脉深处最隐秘的联结,都被那清冷的目光洞穿,无所遁形。

死亡的阴影几乎扼住了他的咽喉。魔族男人心跳如擂鼓,在生存的本能面前,骨肉亲情顷刻间被碾得粉碎。

儿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固然刺耳,钻心得疼,可若自己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疼,也只能忍着。

他果断地将那点残存的“心疼”狠狠掐灭,求生的欲望瞬间点燃了全部的机智。

“不……不认识!”他猛地摇头,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滑稽的斩钉截铁,“我……我怎么可能是那小兔崽子的爹?您看看我,我、我至今单身!清清白白一个人,怎么可能有……有那么大的崽子?”

他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就是路过,纯粹路过!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青衣的唇线似乎抿紧了一瞬,又似乎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平静无波,却比任何怒吼都更有穿透力。

“是吗?”

两个字,清清泠泠,如同水滴落在寒玉上,不带丝毫烟火气,却让魔族男人浑身的寒意骤然加剧。

耳边是自己亲生骨肉愈发凄厉的哭喊——

“爹!爹——!”

那声音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虚伪的盔甲里。

可此刻,哪还有半分父爱?恐惧彻底主宰了他。

他几乎是痉挛般地疯狂点着头,下巴磕得咯咯作响,眼神慌乱地瞟向别处,不敢再与青衣对视,更不敢去看声音的来源:

“是!是的是的!千真万确!我……我真不认识他!一个毛头小子,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

“可他,”青衣的声音依旧平淡,却清晰地压过了孩子的哭嚎,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在魔族男人的心上,“唤你‘爹’。”

这轻飘飘的一句,却如同催命符咒。

魔族男人瞳孔骤缩,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瞬间抛弃了所有底线,口不择言地嘶喊起来:

“他……他胡说!他是个孤儿!没人要的小野种,见人就胡乱攀亲!逮着谁都喊爹喊娘!”

他语无伦次,甚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癫狂,目光哀求地望向青衣那张冰雕玉琢般的脸,“您……您要是喜欢这称呼,我…我现在就能喊您娘!亲娘!祖奶奶都行!只要您……”

话音未落。

“啪!”

一声极其清脆、利落的轻响,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微尘。

青衣的玉手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残影,轻飘飘地印在了魔族男人的脸颊上。

这一掌看似毫不着力,甚至不带烟火气,却蕴含着难以想象的沛然巨力。

魔族男人只觉得半边脸猛地一麻,紧接着是排山倒海般的剧痛,整个头颅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嗡鸣声瞬间塞满了耳腔,眼前金星乱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踉跄栽倒,狼狈地捂着脸颊,喉头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

青衣缓缓收回手,指尖仿佛从未沾染尘埃。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如初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空气里,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深深印在魔族男人剧痛的灵魂上:

“稚子行劣,其父之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代——子——受。”

青衣看似随意的一巴掌,落在魔族男人脸上却重若千钧。

男人半边脸颊瞬间肉眼可见地高高肿起,皮肤绷紧发紫,嘴角撕裂,殷红的血线蜿蜒而下。

噗嗤。

几颗碎裂的牙齿混着血沫从他口中喷溅出来,又被他硬生生止住。

青衣面无表情,另一只手已然抬起,对着他尚且完好的另一边脸颊,作势欲挥。

那看似轻飘飘的动作,蕴含的力量只有亲历者才懂。

挨打的男人此刻半边头颅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铜锣在耳内疯狂敲击,一只耳朵已然失聪。

充血的眼球鼓胀着,视野一片模糊猩红。

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按过,碎牙的尖锐边缘不断刮蹭着口腔内壁,每一次细微的吞咽都带来钻心的刺痛。

他想吐,满口的血腥和碎渣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但恐惧死死攥住了他的喉咙,万一有一星半点秽物溅到眼前这煞星脸上?

他毫不怀疑青衣会立刻让他魂飞魄散。

男人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强行将那混杂着牙齿碎片的、粘稠滚烫的血水“咕噜”一声咽了回去,动作牵动伤处,疼得他浑身一哆嗦。

极致的疼痛与灭顶的恐惧交织,男人涕泪横流,不顾一切地嘶声哀嚎,声音因肿胀的脸颊而含混不清:

“娘——!我的亲娘啊!饶命!饶命!那个小畜生就是我的种!千真万确!您想怎么收拾他都成!打死他!打死他都活该!是我没管教好,他死了也是自找的!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娘!”

另一边,正被按着打屁股的魔族幼童老大,闻声如遭雷击,连哭嚎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涕泪横流、摇尾乞怜的父亲,小小的世界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

这个平日里对他拍着胸脯、威风凛凛的父亲,此刻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爹爹这个大骗子!大怂货!’孩子心中悲愤地呐喊,‘明明是他说的,在外面横着走,谁敢碰我一指头就喊爹,爹爹来收拾他!现在……现在……呜呜呜……’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远不及心头的委屈和恐惧。

剧烈的抽泣让他小小的身体一耸一耸,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早知道会落到这般田地,被亲爹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打死他今天也绝不出门,无尽的悔恨和恐惧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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