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巨大落差让两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王强已经转身走向书桌,她们才如同虚脱般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体早已被冷汗浸透。
接下来,她们又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窜回厨房,这一次,她们拿出了十二分的专注,竟然真的做出了一顿香气四溢、卖相不错的缅式家常菜。
晚饭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进行。
王强默默地吃着,两女则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小口扒拉着米饭,食不知味。
饭后,王强放下碗筷,命令道:“你们俩,进去我卧室。”
两女的心又提了起来,但不敢违抗,只能低着头,走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与此同时,王强的意念与三公里外的‘山岛建次’保持着连接。
“主人,依据您所提供的信号源坐标,我们的人已完成初步核实。”山岛建次的意念信息传来,字里行间透着恭敬与高效:
“A 点,城西那座废弃的橡胶厂,经确认,乃是金孔雀赌场旗下‘暗影’组织的一个联络站,近期人员往来颇为频繁。”
“b 点,港口区三号仓库,发现有玫国军方背景人员活动的踪迹,看样子像是个临时前哨。”
“c 点,市中心的腾龙大酒店,有众多龙国人汇聚于此,疑似龙国擒刀行动组的临时落脚点。”
“d 点,位于玫国黑林市的一家酒吧后巷的安全屋,目前暂时无法获取确切信息。不过,能够查到那一带曾多次有‘月蜘蛛’杀手组织的人出没。月蜘蛛可是全球排行榜前十的暗杀组织。我已派遣人手前去查探。”
王强眼神微冷,果然都闻着味来了。
“金孔雀赌场、龙国、玫国、杀手……”王强低声重复着这些名字,嘴角那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再次浮现:
“都来了么?也好……”
王强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起一种近乎兴奋的、冰冷的战意。
正好用你们,来磨砺我的‘王强’之刃。也让这世上所有人看清楚,与我为敌,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王强坐在沙发上思考。
他需要规划下一步的行动,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逸待劳?
时间在敲击键盘声中流逝,不知不觉已近深夜十一点。
王强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合上电脑,起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一丝疲惫,也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
必须尽快把九凤戏火的阵基炼制出一整套,只要九女修炼九凤戏火提升至普通人的10倍实力,我就可以轻松的去寻找量子之晶了。
不过,我现在应该先考虑,如何应对这几天即将到来的风暴。
王强陷在沙发里,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扶手。
下一步该怎么走——是主动出击,还是以静制动?
二楼卧室内,暖黄的灯光驱散了部分黑暗,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不安。
谢临溪和许清欢蜷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一角,如同两只受惊的鹌鹑。
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水声,是此刻唯一的声音,却像是一道催命符,敲打在她们的心上。
“临溪姐,”许清欢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细微颤抖,她拉了拉身上有些凌乱的衣物:
“他刚才…好像真的没把我们怎么样?还让我们睡了卧室…”
谢临溪抱着膝盖,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警惕与不信任,她压低声音:
“清欢,别被这暂时的平静骗了!他是个极度危险、喜怒无常的暴徒!刚才在楼下,他那样子…你忘了吗?谁知道他洗完澡出来会做什么?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
“可是…外面院子里那些人…”许清欢想到那几个男俘虏凄惨的下场,娇躯就是一颤,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们真的能跑得掉吗?”
“我可不想真被他吃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他洗澡需要时间,注意力最分散!快,我们不能再等了!”谢临溪的职业素养和求生本能压过了恐惧,她一把拉起许清欢,眼神决绝。
两女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地溜下床。
她们屏住呼吸,轻轻拧开卧室门把手,确认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浴室玻璃门后模糊的身影和持续的水声。
心中一喜,她们踮着脚尖,以最快的速度溜下楼,熟门熟路地再次摸向那扇通往自由的后门。
黑暗中,许清欢颤抖着摸到之前藏好的铁棍,战战兢兢地递给谢临溪。
谢临溪接过铁棍,手也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将铁棍尖端卡入门栓与锁扣的缝隙,用尽全身力气撬动。
“快…快了…”许清欢紧张得几乎要哭出来,手心被汗水浸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不断回头张望,生怕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突然出现。
“咔哒…”一声轻微的脆响,锁舌似乎松动了些许。
就在这希望萌生的瞬间,一个带着戏谑,仿佛贴着她俩耳根响起的声音,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无情地刺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这么晚了,两位美女又想去哪兜风?”
两女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们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机械地、一点点回过头,只见王强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她们身后,只穿着一件深色浴袍,微湿的黑发还在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襟。
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饿狼一般,灼灼地注视着她们,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和玩味。
“啊!”许清欢吓得尖叫一声,手中的铁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是,是的,我,我我们只是想在,在门口透透气。”
王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他缓缓踱步上前,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两女的灵魂上,无形的威压让她们几乎无法呼吸。
“嗯,理由中肯,不过在我看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目光在谢临溪修长的双腿和许清欢饱满的胸脯上肆意游走,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你们是真的想被我‘吃’掉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倒显得我不像个男人了。”
这话语中的暗示让两女娇躯剧颤,绝望如同冰水般从头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