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闻声,她欲要寻个借口圆谎,却听到逆苍厥这般震怒,着实让她不知如何扯谎!
他怎么了?
难道真将死婴当成了他的孩子?
古代杀伐果断的人皇这么蠢笨吗?
还是神皇祭出错了?
那这一局应该算她蒙混过关了吧?
“诺。”
听闻陛下震怒,身穿墨黑色铁甲,脸戴虎纹面具,身形九尺之高,腰胯七尺佩刀的禁卫军怒目闯进寝宫,言辞间威严道。
他们一进来先行礼之后,便伸起戴着铁爪的麒麟臂。
只见,他们锋利无情的爪刺穿两个犯上之人的肩膀,用力将其拖拽。
“陛下!您要相信贫道!绝不可能是人血!”
“这定然是皇后娘娘的障眼法啊!草民求您滴血认亲定知真相啊!”
李纹眉头紧锁,一脸疑惑之际,还未回过神来突然锋利的铁爪刺穿肩胛骨,被拖拽出去时急忙出言辩驳。
再说了,凤权凰明明是个邪祟,恶鬼,惨无人道的邪修,怎么会生出人类婴儿?
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绝对有问。
他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拼命的大声挣扎。
“陛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您也得让臣死个明白。”
“若后娘娘所生养的是龙嗣,您为何不让滴血认亲?好让臣死个明白!”
榛越瞧着他被拖走时,忠言全劝谏逆苍厥。
他侧目,怒视扣押他的禁卫军一眼,又拱手看向逆苍厥直言道。
此少年和他有的一样的忠心耿耿性格,那今日便拼了老命再查验皇嗣一次。
若是滴血认亲后,此皇嗣并非陛下的子嗣,也算是为溱朝的江山社稷清除污秽。
“难道你们今日非要逼死皇后不成?”
瞧见他们死不悔改,还要执意将皇后逼死,逆苍厥怒红了双眼。
他垂眸,打量着跪在地上拱手劝谏榛越,除了是他的臣子以外,也是教他修炼及习武的师父。
在他眼里,榛越像父皇一样伟大,忠心耿耿,英武不凡,有他在溱朝便会太平。
可如今看来,他就像架子在脖子上的一把刀,是要将他逼死的武国公。
他更是想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针东宫皇后?
他们说东宫皇后腹中乃是邪祟,又要亲自验尸,可验尸之后有如此多的狡辩。
那是他与皇后的子嗣,他们自然不心疼,眼中只有输赢!
他们伸手按在皇儿尸身上的时候,是否想过他与皇后心如刀割?
为何他们要如此咄咄逼人?
他忍无可忍的拂袖伸起手,指着他们愤怒的质问,定要问个明白。
“陛下,臣也只是……”
“陛下,若是你们都容易下臣妾,那臣妾不如撞死算了!”
“待臣妾死了,也好让武国公与外戚勾结,挑选外戚的嫡女入宫!”
“也许臣妾活着太招摇,是担挡住了权臣与外戚嫡女的名额,才不让孩儿落个好死!您且保重!”
瞧见他们争执不休,凤权凰心烦不已的拂袖泣泪,伸手抓紧逆苍厥的衣袖泪如雨下。
她边说,边看向宫殿金丝楠木梁柱,径直扑了上去。
“皇后!朕相信您!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你!”
忽然瞧见她委屈的泣泪撞柱,打量着她的身子披着单薄狐裘毯子上的血迹,那是与她所孕育骨肉的血。
心疼她滑胎之痛,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急忙拂袖追上去!
他伸手,将她柔弱的身子紧紧护在怀里,愧疚的附耳说。
爱妻方才的一番话,也让他不意间警觉。
也许他时常离宫,这些权臣已经野心勃勃,想要意图彻底掌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