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叮!】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叮!】
【恭喜宿主获得柏结衣1点好感度】
【目前好感度:83(一生所爱)】
柏结衣和其它女人不一样。
其它女人的好感度都是一点一点的加,得耗费心思慢慢焐热。
可柏结衣的性子,极端得像盛夏的雷暴,爱恨都来得又猛又烈。
只要说些让她开心的话,就像坐火箭一样,猛猛往上蹭!
听到系统那连绵不断的提升声,秦风心中狂喜。
“这么容易就涨了三点好感度?!”
“那待会她暴露的信息,不就更多了?!”
“好好好,女人果然是要骗的!”
可惜世界是平衡的。
有人沉浸在欢愉里,就必定有人在暗处咀嚼苦涩。
电话那头,柏美原听到秦风吐露的话语后。
方才那质问的咆哮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陡然卡在半空。
最后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死在了空旷的办公室里。
她缓缓蹲下身,无力抵着冰冷的办公桌。
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散尽的烟,却字字都浸着酸楚。
“秦风...”
“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么?”
柏美原忽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自嘲
“呵,也是,当初是我一言不发离开了你。”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吧。”
在这令人绝望的窒息中,突兀的响起几声“哒哒”的轻响。
清澈的泪水,从柏美原的眼眶滑落。
一滴滴砸在办公桌的玻璃板上,溅在压着的两人合照上
“可是,你再怎么...”
“你也不应该和柏结衣在一起啊!”
“要是父亲知道,你要是出点意外的话...”
“我三个月前的苦心,不是白费了么!”
“到时候....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秦风刚才的口吻,也给了柏美原一个错觉。
柏结衣是以自己的身份面对秦风。
而非顶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冒充自己。
可她不在乎秦风是否 “背叛”,也不在乎柏结衣是否真的爱上他。
只是父亲三个月前的威胁,还像毒蛇般缠在心头。
她此刻只想让柏结衣立刻离开秦风身边。
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柏美原胡乱的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不行....不能再让她们呆在一起了。”
“要是在这样下去,秦风就有危险了!”
柏美原哽了哽涩哑的喉咙。
带着濒死般的绝望,再次朝着电话苦苦哀求道。
“结衣,我知道你在听我说话。”
“你先听我的,马上离开秦风身边!”
“不然的话,他真的有危险了!”
柏结衣静静听着听筒传来的祈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危险么?
不过有的危险的不是他,也不是我。
而是...你!
柏结衣并不知道父亲给姐姐说了什么。
只知道姐姐轻生被救回来后,就立马秦风和斩断了瓜葛。
回到了沪市,并且接手了柏氏集团。
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真切的爱意中,展开疯狂的报复!
想到这里,柏结衣将手机搁置在了双腿间。
随后她脸上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身体微微前倾,双臂轻轻搂住秦风的后颈。
“秦风,听到你这样说,我是真的很开心。”
“我真的恨不得把我心都掏出给你看,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秦风微微一愣。
这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变态。
不过这种话,也确实符合她那扭曲的性格。
在秦风的惊愕间,柏结衣的那薄嫩的嘴唇,靠了过来。
“可是在学校不方便。”
“今天晚上我就给你掏出我的心。”
“让你亲眼瞧瞧,里面装的全部是你。”
“而现在...我想要吻你。”
女人还真是麻烦,一点都不注意场合。
秦风无可奈何闭上眼,享受着和她的温存。
两人倒是享受上了。
可电话内的“咻咻”声。
那声音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柏美原的心脏,疼得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这一刻,柏结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柏美原对这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温存私语,无比熟悉。
可这一次她隔着千里,只能当一个上只能绝望的听众。
任由那些亲昵的声响,像钝刀一样反复切割着她的心脏。
“结衣....”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你和他真的不可以的啊!”
绝望的咆哮还在听筒里翻滚,梧桐树下的温存与意乱情迷却丝毫未停。
最终,柏美原再也承受不住这挖心般的折磨,不堪重负地主动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柏美原靠在椅子上。
空洞而湿润的双眸,就这么一直望着天花板,望了许久许久...
在某一个刹那,柏美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
一个和柏结衣同样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既然柏结衣不听我电话。”
“那么我就去广市亲自见她,搞清楚这一切!“
此刻的柏美原,已经顾不得父亲曾亲自下令。
让她不准踏足广市,更不准见这么一个穷小子的命令。
她现在满心都是秦风的安危,以父亲的能量和权势。
要是柏结衣继续纠缠下去的话,迟早会落入他的耳朵。
到那时,什么都完了!
所幸现在父亲还不知道结衣去了广市。
现在把她带回来,应该还能够继续隐瞒下去。
想到这里,柏美原再也无心顾及什么第三季度会议。
她满心只想前往广市,找到柏结衣。
顺便偷偷看一眼心心念念的秦风。
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打定主意,柏美原迅速起身。
小心翼翼的擦拭好照片上的水渍后,重新锁在密码柜内。
随后准备给助手打个电话,让她定自己前往前往广市最近的航班。
可就在她提起手机时,,办公室的门被人 “砰” 地一声推开。
“你在搞什么?会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
冷声呵斥的人,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身形笔挺的男人。
他的两鬓已染上霜白,眼角的皱纹深刻如刀刻,却丝毫没削弱那份久居上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