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了点酒，陆川睡得那叫一个沉，连闹钟响了都没听见。之前总听人说喝酒能助“性”，他亲身体验了一把，结果纯属瞎扯——喝多了别说兴趣了，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什么事儿都得等醒了再说。
凌晨五点，陆川被尿憋醒，洗漱完就揣着手机出了门。天刚蒙蒙亮，操场上还没几个人，他慢跑了半小时，浑身就热乎起来，昨晚的酒劲散得一干二净，连呼吸都觉得清爽。
今天的行程早就排满了：上午要面试秘书、签一堆文件，下午带陆清去买衣服——顺便去张府园逛逛，打算买个十套八套囤着，以后要是缺钱，直接拿去银行抵押贷款，多方便。
他琢磨着：其实买别墅更划算，但别墅单价太高，暂时还没到那一步。人一有钱，想法就多了，以前孑然一身，吃饱睡足就万事大吉，现在倒好，一会儿琢磨投资，一会儿盘算公司，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没有秘书，他也能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哦，是逼格！你见过哪个年轻老板没秘书没豪车的？再说了，有秘书是真方便，那些跑腿、记行程的破事，根本不用自己动手。
他已经跟魔都的孙总裁约好了，明天上午的班次，到了那边有人专车接，正好赶得上吃午饭。要是有秘书在，这些订票、对接的活儿，哪用他亲自操心？说不定还能带着秘书一起出差，多气派。
清晨六点的金陵，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掉光了，光秃秃的枝桠戳在天上，透着股萧瑟劲儿。陆川深吸一口气，寒气往肺里钻，冻得他打了个哆嗦——虽说金陵的冬天没北方那么恐怖，但也足够让人缩手缩脚。
后街没什么人，也就几家早餐店亮着灯。他买了两根油条垫肚子，上车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玻璃上的霜花很快就化了。二十分钟后，车子就到了雨花区，他看着江湾天城的方向，心里嘀咕：得赶紧让陆清搬过来，出租屋那一千块押金扣了就扣了，放着一百八十平的豪宅不住，挤六十平的小出租屋，那不是矫情吗？
陆清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他随便说两句，她肯定愿意搬。到了小区，陆川轻车熟路地上了楼——这里早就成了他的“第二个家”，进出自由得很。兜里的备用钥匙是陆清主动给的，理由是“早上开门太麻烦”，让他有事自己进。
说起来，他俩也算是双向奔赴了——他的第一次给了陆清，陆清的第一次也给了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推开门，陆川把东西一放，就脱了衣服去洗澡，脏衣服随手扔在盆里——反正陆清起来会顺手洗了。在他认识的女生里，陆清算是特别勤快的，以前认识的那些，十个有九个懒，还有一个懒到家里能长蛆，跟陆清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浴室的水声吵到了陆清，她揉着眼睛推开门，看见陆川在洗澡，懵懵地问：“你不上课吗？”
“昨天喝多了睡太早，今天五点就醒了。”陆川擦着头发，“待会帮我把衣服洗了，上午我去公司，中午回来带你吃饭，顺便买套参加中旬恳谈会的衣服。对了……”
“停！”陆清皱着眉打断他，转身回房，心里却莫名有点甜，“裤子我起来洗，我再睡会。”
除了没同居，陆清干的活儿跟老婆没两样。可陆川暂时没同居的想法——同居久了容易出矛盾，现在这样挺好，想过来就过来，自由得很。
转眼到了八点多，王义勇发信息来：“川哥，副院长点名了，你不在！”
陆川看完笑了笑——他可是副院长面前的“红人”，谁敢为难他？再说了，他成绩又不差，就算偶尔缺课，也没人敢说什么。其他同学都纳闷：陆川怎么这么牛，不来上课还不挂科？殊不知，人家早就跟老师打好招呼了。
到了公司，人力资源部已经开始面试秘书了。陆川在办公室处理文件，顺便看了眼上个月的收益报表——广告、道具加上海外收入，居然是上上个月的两倍！他忍不住感慨：也就游戏行业能有这么恐怖的收益，其他行业半年都未必能做到，除非是干犯法的事儿。
回想起来，他七月初才开始研发那款跑酷游戏，当时就他一个人，后来找了宋时薇帮忙搞美术，俩人磕磕绊绊才把游戏做出来。要是没遇到宋时薇，他说不定还得走不少弯路——宋时薇这波，真是雪中送炭。
“咚咚咚！”办公室门被敲响。
“请进。”
人力资源部主管探进头：“陆总，面试结束了，您要亲自复试吗？”
“让她们进来吧。”
没多久，几个应届女大学生走进来，眼神里又紧张又好奇，偷偷打量着陆川——这老板也太年轻了吧，跟小说里的情节似的！要是老板长这样，她们不介意“懂事”一点。
陆川低头翻简历，心里没什么波澜——刚毕业的学生能有什么经验？无非是看些学校里的特长、实习经历，他找秘书就一个要求：年轻、踏实，没经验没关系，反正他的公司也不算大，慢慢教就行。
轮到最后一个女生时，陆川抬了抬头——女生叫裴滢，长得不算惊艳，只能说中规中矩，脸上没化妆，看着挺干净，就是有点紧张，头低着，连脚尖都看不见。
陆川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子上，心里嘀咕：现在的应届大学生，审美还不错嘛。他对秘书没什么高要求，裴滢这样的就挺好——前面几个女生太漂亮了，容易让他分心，裴滢这种“漂亮得不明显”的，反而让人安心。
“实习期工资不高，转正后也不会太高。”陆川放下简历，“你回去考虑一下，愿意来的话，下周过来上班。”
裴滢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得声音都结巴了：“陆、陆总，我愿意！”
“行，那今天就这样，下周去人事部报道。”陆川挥了挥手。
目送裴滢离开，陆川看了眼时间——还早，让陆清再睡会儿。他可没承认，自己选裴滢是因为她的鞋子好看，他只是觉得，裴滢踏实、不张扬，不容易惹麻烦。再说了，好看的女生见多了，他也不是那种见一个渣一个的人，真惹一身骚，反而麻烦。
最近他总觉得精力不够用，哪还有心思搞那些有的没的？
另一边，裴滢出了公司，兴奋得买了两根火腿奖励自己。脑海里反复回想陆川的样子——当时太紧张，没看太清楚，只记得老板很年轻，说话很温和。她之前设想过无数种上司的样子，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简直像做梦。
与此同时，江山馨园的李慧娜也爬了起来。被鸿霖辞退后，她的日子反倒轻松了——白天在家待着，晚上给几个小朋友辅导音乐，赚点零花钱。不过想买化妆品、衣服，还得靠家里给的生活费，想存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收拾东西时，阮淑宁正好要出门买饭，看见她这副样子，挑眉问：“你要出门？”
“嗯，跟陆川约好了，去魔都散散心。”李慧娜笑着说，目光扫过阮淑宁——阮淑宁穿了件貂皮大衣，就算裹得严实，也能看出身材很好，难怪陆川总惦记着她。
突然，李慧娜想起了什么——上次陆川跟她聊天，冷不丁说了句“娜娜，我想吃柚子了”，当时她没在意，还说“想吃自己买”，结果陆川只是叹了口气。现在想想，她总算明白了——此“柚子”非彼“柚子”啊！
阮淑宁露出了然的笑容，嗲声嗲气地说：“玩得开心啊～”
“你想多了，我就是心情不好，陆川去魔都出差，我顺路跟着去散心。”李慧娜赶紧解释。
阮淑宁点了点头，眼神里却写着“我懂，我都懂”：“明白，明白～”
“你记得注意安全啊。”阮淑宁补了一句，心里却嘀咕：别年纪轻轻的弄出人命，陆川那小子肯定不会负责。
李慧娜捂着额头，知道解释不清了——这种事越描越黑，再说了，她跟陆川一起去魔都，本身就有点暧昧，任谁都会往那方面想。可她是真的只想去散心啊！
“阮淑宁，你对陆川就没那方面的想法？”李慧娜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