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攥着刚打包好的杨枝甘露，盯着店外并肩站着的陆川和阮淑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要是现在给陆清发句“你男人正跟别的女人逛奶茶店”，也就动动手指的事，可一想到陆川那深不见底的能量，她就浑身发麻。
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别说在奶茶店当副经理，能不能在金陵待下去都难说。
她想起第一次见陆川的场景，当时还以为这小子就是南财的普通穷学生，穿着白t恤牛仔裤，跟学校里一抓一大把的男生没两样。那时候她还偷偷跟陆清吐槽：“你怎么看上他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家里开公司的？”现在想想，当时陆清没直接翻她白眼，已经算给她留面子了。
直到后来看到陆川从保时捷上下来，那黑马金盾的钥匙晃得她眼睛疼，她才后知后觉——原来这是个隐藏款富二代！再后来听欧阳明说，陆川身价好几十个亿，连欧阳明他爸见了都得客客气气喊一声“陆总”，陆钰就更拘谨了，现在跟陆川说话都不敢大声。
“她不是你女朋友陆清的闺蜜吗？”阮淑宁接过陆钰递来的饮品，状似无意地问。
“嗯。”陆川点点头，目光扫过店里的出餐台——郑云这小子管理得还不错，排队的人多，却没出现混乱，“看这效率，开分店的事确实能提上日程了。”
“你就这么有恃无恐？不怕她跟陆清打小报告？”阮淑宁挑了挑眉，有点佩服陆川的心态。
“陆清那边我哄两句就好，至于外人……”陆川笑了笑，语气带着点玩味，“她要是跟我平起平坐，说不定还会八卦两句，可现在咱们跟她差着好几个阶层，她就算看到什么，也只会装作没看见。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没人会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
阮淑宁表情严肃了几分——陆川这小子，把人情世故玩得比老狐狸还溜。就像之前裴滢家拆迁那事，听说裴滢那难缠的亲戚最后全家搬离了金陵，连微博上的讨论都被压得干干净净，没点底气，谁敢这么干？
“陆总，郑经理说等明天活动结束看业绩，要是达标了就开分店，还说让我去分店当副经理呢！”陆钰凑过来，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生怕陆川不同意。
陆川双手插兜，语气平淡：“店里的事郑云说了算，他让你上你就上，别想太多，先把手上的活做好。”
“好的好的！谢谢陆总！”陆钰赶紧点头，看着陆川和阮淑宁走远，才偷偷抹了把汗——现在她就一个念头：好好赚钱，其他乱七八糟的事，能不沾就不沾！
离开小怪兽公司，俩人找了家粤菜馆吃晚餐。陆川刚夹了块腊肉放进嘴里，眼睛又不自觉瞟向隔壁桌的女生，阮淑宁看在眼里，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胳膊：“她们身材有我好？颜值有我高？你老盯着别人看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曹氏综合征’，跟好不好看没关系，就是单纯觉得‘别人的总比自己的香’。”陆川笑着解释，还故意模仿曹操的语气，“‘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懂了吧？”
“呵呵，说白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阮淑宁翻了个白眼，内心暗骂——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就算是陆川也不例外。
陆川收回目光，招手让服务员再盛碗煲仔饭：“这家腊肉煲仔饭是真绝，特别是锅底的锅巴，脆得掉渣，你快尝尝。对了，李慧娜联系你了没？”
“她为什么要联系我？”阮淑宁夹了块象拔蚌，挑眉反问。
陆川差点被米饭呛到——这可是他“双杀”的绝佳机会啊！他突然想起之前刷到的一句梗：“我结婚了，你不是说你喜欢人妻吗？”要是李慧娜有这觉悟，别说让她当歌星，就算是捧成歌坛天后，他都愿意砸资源，不然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可惜，李慧娜显然还没get到这一点，还是太年轻，不懂成年人的“规则”。
“明知故问。”陆川没再多说，夹了块象拔蚌尝了尝，“这象拔蚌仔味道不错，鲜甜得很，跟龙虾肉差不多，就是细沙没吐干净，有点硌牙。”
“估计是后厨赶时间，没处理好。”阮淑宁也尝了一口，皱了皱眉。
吃完饭，阮淑宁又拉着陆川去生鲜超市，买了三文鱼刺身、澳洲和牛还有大虾，兴奋地说：“回我家，我给你露一手烤串，保证比外面的好吃！”
陆川提着沉甸甸的食材，有点担心：“在家里烤？不怕把消防警报弄响啊？”
“放心吧，我家阳台通风好，烤架又小，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我跟室友经常在阳台烧烤，从来没出过事。”阮淑宁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脸自信。
回到张府园的公寓，阮淑宁把食材放进冰箱，转身从衣柜里翻出瑜伽垫：“我先做会儿瑜伽，晚点咱们吃夜宵，你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来我这儿吧？”
“回学校宿舍也是跟宇文雪崖他们打游戏，没意思。”陆川瘫在沙发上，好奇地问，“你平时下班都干吗？总不能天天宅家吧？”
阮淑宁铺好瑜伽垫，穿着运动背心和leggings，曲线尽显：“看康雪妍她们约不约我，要是没人约，就回家弄点小酒，烤点串，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要是外面下雨就更好了，这么大的阳台，不利用起来太浪费了。”
“还是你会享受。”陆川忍不住感慨——果然还是年龄大点的女人懂生活，不像俞玹那样的小姑娘，除了逛街看电影，就知道吐槽晚自习。他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你弟阮绍锋呢？最近混得怎么样？上次听你说他在公司没上升空间。”
“还那样呗，在他们公司当个小主管，工资卡死在八千，想涨薪都难。我跟他说过好几次让他换工作，他还不愿意，说怕找不到更好的。”阮淑宁叹了口气，做着拉伸动作，腰腹的马甲线若隐若现。
陆川笑了笑——阮淑宁这点最聪明，想要什么从来不会主动开口，就等着别人猜。“既然没上升空间，不如让他来小怪兽？正好公司缺个跑业务的，或者去奶茶店跟着郑云学管理，先从基层做起。”
阮淑宁眼睛瞬间亮了，又很快摇了摇头：“不合适吧？咱俩关系本来就敏感，他要是来了，公司里的人肯定会说闲话，还是让他先混着吧。”
“说什么闲话？凭实力吃饭而已。”陆川摆摆手，“阮绍锋好歹喊我一声‘姐夫’，我总不能看着他一直没前途。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可现在他连凤尾都算不上，先去奶茶店学学管理，以后就算自己开家店，也比在原来的公司混日子强。”
阮淑宁立马点头：“这个主意好！我回头跟他说说，他要是知道能跟着郑云学管理，肯定愿意来——他之前还跟我抱怨，说在原来的公司学不到东西。”
陆川没再说话，拿起阮淑宁的笔记本电脑玩了会儿《英雄联盟》，觉得没意思，干脆靠在沙发上，欣赏阮淑宁做瑜伽——不得不说，阮淑宁的身材是真的好，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比学校里的小姑娘更有风情。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心里默默想着：陆清现在应该还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说不定正跟杜太太喝香槟；宋时薇估计还在图书馆刷题，准备考研；俞玹应该在晚自习，偷偷给他发猫咪表情包；李慧娜则在帝都的出租屋里，琢磨着怎么运营工作室……
“二零一一年，大家都加油啊。”陆川小声嘀咕，打开文档，开始给李慧娜写歌。他回忆着那些年爆火的歌曲，《你不是真正的爱我》《体面》《小幸运》，挑了首旋律最抓耳的，先把歌词写了出来。
最近李慧娜态度软了不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陆川当然不会再晾着她——适当给点回应，才能让对方更听话。歌曲难度可以稍微提高点，这样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
等到晚上九点多，陆川的手机开始“嘀嘀嘀”响个不停——俞玹像个活宝，一会儿发个“晚自习好无聊”的吐槽，一会儿发个猫咪打滚的表情包；李慧娜也偶尔发来两条信息，问他“歌写得怎么样了”，显得他格外忙碌。
阮淑宁做完瑜伽，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件黑色吊带睡裙出来，肌肤白皙，身材丰腴得让人移不开眼：“陆总一天到晚可真忙，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要哄好几个女朋友，就不觉得累吗？”
她光是应付工作就够累了，下班后不必要的社交全推了——之前公司领导约着去酒吧喝酒、吃夜宵，她从来都是拒绝的，有那时间还不如在家喝杯红酒、看部电影。那些没营养的垃圾社交，无非就是互相吹牛、拉关系，她可没兴趣掺和。
“累什么？乐此不疲。”陆川给俞玹回了个“晚安”表情，笑着说，“朝九晚五上班才叫累，当牛做马才叫累，学习考试才叫累，没听说过当‘海王’还累的——这可是多少人羡慕的生活。”
阮淑宁没再接话，转身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捣冰锤捣碎，又倒了点威士忌和青柠汁，动作娴熟地调了杯莫吉托：“尝尝我调的，比酒吧里的正宗，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跟调酒师学过两手。”
陆川凑过去闻了闻，满是惊讶：“你什么时候还学会调酒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就是网上找了点调酒教程，瞎琢磨的，你尝尝看怎么样。”阮淑宁笑着把酒杯递过来，眼尾带着点小得意——其实调酒没什么难的，只要比例对了，味道都不会差。
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紫兰花香味，混合着烤肉的焦香和威士忌的醇香，格外让人放松。阮淑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满是惬意——不用为钱发愁，不用为未来焦虑，身边还有个能说上话的人，连喝的红酒都是陆川拿出来的，据说一瓶就要上万块，这种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
美酒配烤肉，越聊越投机，俩人不知不觉就凑到了一起，耳鬓厮磨间，气氛瞬间升温。
凌晨时分，陆川光着膀子，额头上还挂着汗，突然听到手机响了，凑到阮淑宁耳边“嘘”了一声：“陆清的电话，别出声。”
阮淑宁气得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闭上嘴，连呼吸都放轻了。
陆川接起电话，语气自然得像刚睡醒：“阿清，下飞机了？”
“刚落地没多久，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得我浑身难受，在上面一直担心，落地了反而踏实了。”陆清的声音带着点疲惫，“我们现在在去曼哈顿皇后区的路上，杜姐说那边是富人区，她在国外的医疗业务就在那。对了，你那边现在应该是凌晨了吧？怎么还没睡？”
“刚醒，听到手机响就接了。”陆川撒谎不打草稿，眼角余光瞥见阮淑宁幽怨的眼神，强忍着笑意，“你们吃午饭了没？”
“一个小时前在飞机上吃了点，不太合胃口。”陆清顿了顿，语气有点惊讶，“进市区后我看到好多流浪汉，跟电视上拍的一点都不一样。”
“正常，国外很多地方都这样，你别乱跑，跟着杜姐就行。”陆川叮嘱道，“杜姐在你旁边吗？让她接个电话。”
“在呢。”杜太太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调侃，“陆川啊，你可得看好我家老杜，他说最近要跟你去厦门出差，你别让他在外面喝多了，回来又要跟我耍酒疯。”
“？”陆川当场懵了——这理由怎么这么耳熟？这不就是他高中跟周宇去网吧包夜，骗家里人说“跟同学去图书馆复习”的翻版吗？杜老哥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放心吧杜姐，我肯定盯着他，不让他喝多。”陆川赶紧应下来，心里却在吐槽：等你回来，我可得好好跟你说说杜老哥的“出差计划”。
又寒暄了几句，陆清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我这边也快到地方了，挂了啊。”
“好，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陆川看向气鼓鼓的阮淑宁，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别生气了，下次我提前把手机调成静音。”
阮淑宁没说话，只是狠狠掐了他一下——这小子，下次再敢这样，看她怎么收拾他！
第二天清晨，朝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陆川伸了个懒腰，起床去锻炼。张府园作为高档小区，健身中心还没正式开放，但设施已经配齐了，一看就是给有钱人准备的。他练了一个半小时，浑身是汗地回来时，阮淑宁已经穿着围裙在做早餐了。
“煎蛋、培根、吐司还有热牛奶，快趁热吃。”阮淑宁把早餐端上桌，自己都觉得奇怪——以前她连自己的早餐都懒得做，现在居然会早起给男人做早餐，这变化也太大了。
陆川咬了口煎蛋，味道居然还不错：“好吃，比外面早餐店的强多了。我一会儿去公司，你跟我一块走，坐我的车。”
“嗯。”阮淑宁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了，“你之前说要给我配辆车……”
有自己的车，就不用天天蹭陆川的车，也不用挤出租车上下班了，方便多了。
“白色宝马五系怎么样？大气又显气质，跟你挺配的。”陆川早就想好了，之前问过裴滢，女生开白色五系的挺多。
“好啊，白色确实高雅。”阮淑宁眼睛一亮——她早就查过了，宝马五系的口碑不错，白色又耐脏，正合她意。
吃完早餐，俩人开车去公司，正好赶上上班高峰期，公司门口的马路堵得水泄不通，陆川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队，忍不住吐槽：“早知道就早点出门了，这堵车堵得让人头疼。”
到了公司，陆川直接进了办公室，裴滢很快就端着茶进来了——今天她没穿巴黎世家网格袜，换了条短裙，白皙的腿露在外面，显得格外清爽。
“陆总，您的红茶。”
陆川喝了口茶，提了提神：“裴滢，你跟采购说一下，买一辆白色宝马五系，给阮总当代步车。对了，郑云经常在外跑业务，也给他配一辆，不用太好，实用就行。”
裴滢点点头，问道：“郑经理也配宝马五系吗？”
“不用，给他买辆马自达就行。”陆川解释道，“我记得马自达有款马自达2，落地也就八万块，他跑业务天天风吹日晒的，不用开太好的车，免得浪费。等他做出成绩，别说宝马五系，宝马七系我都给他配。”
子公司的经理而已，现在就配豪车，以后还怎么管？得让他知道，想要好东西，就得凭实力挣。
裴滢忍不住笑了：“陆总，我听说马自达容易堵车，是真的吗？之前刷到过段子，说律师开马自达去打官司都堵车。”
“那是巧合，跟车没关系。”陆川哈哈一笑，心里却想着——可别跟那个律师一样，到时候再收到律师函，那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跟采购部门说。”裴滢拿着笔记本记下来，转身去准备会议文件了。
刚没过多久，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了杜永超的声音：“陆老弟，忙不忙？”
陆川赶紧起身去接：“杜老哥，你怎么来了？这还是你第一次来公司吧？”
“之前路过一次，没进来。”杜永超四处打量了一下，指着窗外的写字楼，“那栋楼也是你的？”
“是啊，上个月刚买下来的，以后公司扩张也有地方。”陆川笑着把他往办公室里请，“楼上坐，喝杯茶慢慢聊。对了，凌晨杜姐给我打电话了。”
杜永超当场愣住：“我老婆给你打电话？她跟你说什么了？”
“额……口误，是陆清给我打电话，杜姐在旁边。”陆川赶紧圆回来，心里暗叫不好——差点把杜老哥的“秘密”给捅出去了。
“哦，这样啊。”杜永超松了口气，尴尬地咳嗽两声，直奔主题，“陆老弟，我那五千万，你看能不能在公司给我挂个职位？我想入股。”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看着小怪兽从一无所有到估值四五十亿，只用了一年多时间，他早就眼馋了。之前没投资是没眼光，现在可不能再错过了。正好陆川欠他五千万，他索性不要了，再添点钱，当个股东，以后躺着分红多舒服。
“先坐，咱们慢慢谈。”陆川给杜永超倒了杯茶，“我有个方案，保证不让你吃亏——股权置换怎么样？你拿你公司的部分股权，换小怪兽的股权，这样咱们就是深度合作了。”
“？”杜永超瞪大了眼睛，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茶喷出来，“你欠我钱，还想惦记我公司的股份？陆老弟，你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
“怎么能叫惦记呢？”陆川笑着解释，“这样对咱们都好，你想想，你公司做医药，我公司做游戏，看似不搭边，其实能互相帮衬。而且股权置换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以后有好事，肯定先想着对方。”
杜永超的医药公司规模大，小怪兽未来的发展潜力也不小，股权置换其实不亏，还能巩固合作关系。
俩人一谈就是一上午，最后杜永超还是没同意股权置换——他觉得太亏了，而且游戏公司有疲软期，医药行业可是常青树。他最后选择了“只拿分红，不参与管理”，这样既稳妥，又不用操心公司的事。
陆川让南大的孙教授拟了合同，俩人签完字，杜永超叹了口气：“陆老弟，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亲兄弟明算账嘛，这样以后才不会有矛盾。”陆川笑着说，“中午别走了，在公司吃个饭，让食堂给你做几个硬菜。”
“不了，下午我还要去澳门，欧阳朔在那边等我呢。”杜永超摆摆手，一脸兴奋，“你真不去？那边有新玩法，可有意思了。”
陆川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你看，公司这么多事，我走不开。你玩归玩，别太贪，记得早点回来。”
“知道了，你忙吧，我潇洒去了。”杜永超挥挥手，开开心心地走了。
送走杜永超，陆川松了口气——不仅搞定了五千万欠款，还多了个股东，小怪兽的董事会也正式成立了，虽然这位新股东既不管事也不感兴趣，但好歹也是个“靠山”，以后找杜永超帮忙，他也不能推辞。
下午的时候，采购部门把车开回来了，停在公司院子里。白色的宝马五系闪闪发光，线条流畅，一看就很高档，跟阮淑宁的气质特别搭——成熟稳重中带着点高雅，完全没有暴发户的感觉。
阮淑宁有驾照，坐进驾驶座试了试，手感特别好，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傅佳婷和康雪妍围过来看热闹，羡慕得不行：“阮总，这车也太好看了吧！公司居然还给配代步车，待遇也太好了吧！”
另一边，郑云看着自己的马自达2，陷入了沉思——虽然车是新的，可跟阮总的宝马五系一比，差距也太大了。不过转念一想，有总比没有好，跑业务也方便，等以后做出成绩，说不定陆总真的会给配宝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