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彻底火了，除了“百亿总裁”“清华学神”这些标签，又喜提一个新头衔——“大学生创业天花板”。据说因为他这波操作，当地直接加码了创业扶持政策，恨不得把“鼓励年轻人搞事情”五个字刻在政府大楼上，给足了年轻人试错的机会和空间。
其实大学生创业早不是新鲜事了。就说魔都大学的张旭爽，年纪轻轻就搞出了饿了么，不过人家是三代经商的家底，起跑线就甩普通人八条街，根本没可比性。但陆川不一样，妥妥的“小镇做题家”逆袭剧本，普通家庭出身，短短几年就拼到百亿身价，活脱脱爽文男主照进现实，这才戳中了无数年轻人的爽点，网上火得一塌糊涂。
当然，人红是非多，网上也飘着不少阴谋论：“肯定有大佬背后捧”“说不定是某资本的白手套”“普通家庭能搞这么大？我不信”。陆川看到这些评论时，正陪着宋时薇选马尔代夫的海岛，顺手给评论点了个赞——网友的想象力还挺丰富，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宋时薇抱着平板电脑，手指飞快滑动：“这个鲁滨逊岛好像不错，有水上别墅，还能浮潜！”陆川凑过去看了眼，随口说道：“都行，你定就好。对了，我跟姐也约好了，暑假带她去三亚，顺便在那边买套别墅，冬天带爸和梅姨过去过冬，省得每年春节应付那些应酬。”
宋时薇眼睛一亮：“那到时候我跟你们一块去三亚呗！我还没见过梅姨呢。”“当然可以，正好让她看看我女朋友多漂亮。”陆川捏了捏她的脸颊，逗得宋时薇笑个不停。
这边度假计划刚敲定，那边裴滢就传来消息：“陆总，钟山高尔夫会所的邀请函已经送到陈记者手上了，她还问您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陆川头都没抬：“让她自己吃，晚上直接去晚会就行。”
自那以后，陈泽的消息就跟定时闹钟似的，每天准时出现在陆川的微信里。早上发“陆川早，今天天气不错”，中午发“这家轻食挺好吃的，推荐给你”，晚上发“金陵的夜景真好看，可惜没人一起看”。陆川起初还偶尔让裴滢应付两句，后来干脆直接忽略——他算是看明白了，“清纯校花”和“资深海王”这两个标签，居然能完美共存。
……
小怪兽最近来了位新成员，名叫王妮，三十多岁，短发干练，帝都大学营养学硕士，是陆川专门聘请的健康管理师。说好听点是健康管理师，说白了就是高级保姆，负责陆川和陆清的饮食起居。
别觉得名校毕业干这个屈才，圈内早就不是新鲜事了。之前就有清华毕业生当私人管家，五十万年薪起步，只不过大多是偏文科的专业。要是计算机、金融这种硬核专业的毕业生，谁会来干这个？努努力在大厂混几年，年薪百万都不是问题。所以这行几乎是女性天下，细心又有耐心，特别吃香。
陆川找王妮来，就是为了摆脱琐事。以前忙起来要么吃外卖，要么随便对付两口，时间长了胃都快罢工了。现在有了王妮，早餐是精准配比的杂粮粥配煎蛋，午餐是高蛋白低脂肪的健身餐，晚餐是清淡养胃的汤品，连水果都按季节和体质搭配好。不得不说，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把身体养好，才能有命花更多的钱。
王妮的到来，在陆家算是个小插曲。陆川把她安排在江湾天城，跟陆清住一栋楼，方便照顾两人的饮食。陆清刚开始还挺不习惯，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房子够大，王妮又很有分寸感，只在饭点出现，平时打扫完卫生就待在自己房间，没过几天，陆清就彻底适应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今天的玉米汁不错，比外面买的甜。”早上吃完早餐，陆清一边擦嘴一边说。王妮笑着回应：“这是用东北糯玉米榨的，还加了点蜂蜜，陆小姐要是喜欢，我明天再做。”陆川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说：“姐，你这才几天就被收买了？”陆清白了他一眼：“总比你天天吃外卖强。”
吃完早餐，两人各自开车去公司。陆川直奔小怪兽，陆清则要去参加一个太太圈的聚会——她负责的会所最近要扩张，得跟圈子里的人多走动走动，拉点资源。
……
陆川刚到公司，就让裴滢把康雪妍叫到办公室。康雪妍一路小跑过来，心里直犯嘀咕：这大清早的被叫过来，不会是运营数据出问题了吧？她推开办公室门，瞬间找回了高中时被班主任叫去训话的感觉，小心翼翼地问：“陆总，您找我有事？”
“运营方向得改改。”陆川靠在办公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啊？”康雪妍愣住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下载量稳定在千万级别，日活也在稳步增长，再等两个月，肯定能火出圈啊。”她还记得陆川之前说的“稳扎稳打”，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稳是稳，但太慢了。”陆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想了个新方案，叫‘反向黑料营销’，简单说就是咱们自己当‘小黑子’，黑自己。”
他顿了顿，解释道：“你看那些明星，比如鸡哥，当初要是没有那么多黑子天天黑他，他能火到现在？说白了，黑流量也是流量，越黑越火。咱们的《荣耀王者》也一样，与其等着别人黑，不如自己先动手，把热度炒起来。”
康雪妍听得瞠目结舌，手里的笔记本都差点掉在地上。她从业五年，见过请水军夸自己的，请水军黑对手的，还从没见过请水军黑自己的！“陆总，这……这要是玩脱了，把游戏口碑搞崩了怎么办？”
“崩不了。”陆川信心十足，“咱们有三个底气：第一，游戏品质过硬，玩过的人都知道香；第二，咱们有自己的流量渠道，快手、今日头条都是自己人，想控评分分钟的事；第三，现在手游圈子就咱们一家能做出这种画质和玩法，用户就算被黑帖吸引过来，最后还是得留在咱们这儿。”
康雪妍一想，好像还真有道理。她拍了拍胸脯：“明白了陆总！我马上去改方案，保证今天之内执行！”
“去吧，盯紧点，别出岔子。”陆川挥了挥手，看着康雪妍风风火火跑出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容。他根本不慌——坐拥大半个手游市场的江山，这点风浪算什么？只要游戏质量过关，运营节奏把控好，热度只会越来越高。
一道道指令从总裁办公室发出去，小怪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各个部门飞速运转起来。与此同时，“腾达起诉小怪兽抄袭”的话题也在网上越炒越热。
正如宋静仪所说，这个案子的关注度高得离谱。一边是深耕游戏圈多年的行业霸主，一边是横空出世的后起之秀，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新旧霸主的巅峰对决”，但在圈内人眼里，这顶多算是“小打小闹”——谁家还没被起诉过抄袭啊？
也正是因为这场官司，小怪兽的真实规模才被扒了出来。之前大家只知道小怪兽是做游戏的，没想到这公司早就偷偷“开枝散叶”了：
“卧槽！火遍全网的快手居然是小怪兽的？我一直以为是某个大厂的产品！”
“不止快手，今日头条也是！难怪每次搜游戏新闻，第一条都是《荣耀王者》的资讯，原来都是自己人！”
“还有拳头公司！我玩《英雄联盟》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最大股东是小怪兽？”
“更离谱的是，我家楼下的连锁火锅店，老板居然是小怪兽的子公司！陆川这是要垄断我的生活啊？”
餐饮、影视、互联网、游戏……小怪兽的版图大到让人看不懂。于是网友们开始疯狂猜测：“陆川在富豪榜上排第三十六，是不是太保守了？这家底起码能进前十吧？”
甚至有人开贴，把陆川和张旭爽放在一起比较。“一个搞游戏帝国，一个搞外卖王国，谁才是90后创业第一人？”帖子下面吵翻了天，支持陆川的喊“手游改变生活，陆总yyds”，支持张旭爽的叫“没有饿了么，你连饭都吃不上”，最后吵到管理员锁帖才罢休。
就在网友们争论不休的时候，小怪兽的“反向营销”正式上线。一夜之间，网上全是黑《荣耀王者》的帖子：
“《荣耀王者》抄袭实锤！跟《英雄联盟》长得一模一样，换皮游戏罢了！”
“垃圾游戏，画质差得一批，操作还卡顿，谁玩谁后悔！”
“劝大家别玩，玩了会上瘾，耽误学习耽误工作！”
更绝的是，这些黑帖还精准地出现在今日头条的推荐栏里，快手上也全是“吐槽《荣耀王者》”的视频。康雪妍看着后台数据，手心都捏了把汗——这要是真把玩家得罪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但接下来的剧情，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黑帖下面，突然冒出一群“自来水”，跟黑子们吵得不可开交：
“楼上是没玩过游戏吧？这画质叫差？你怕不是用老年机玩的？”
“抄袭？拜托，手游和端游能一样吗？操作都不一样，张口就来？”
“说上瘾的是自己没自制力吧？我每天玩半小时放松，一点不耽误事。对了，求问排位机制什么时候出啊？”
“虽然我也觉得有点像，但架不住它香啊！现在朋友聚会都玩这个，不玩都插不上话！”
不仅如此，微博上也出现了“#荣耀王者到底好不好玩#”的话题，很快就冲上了热搜。黑子和白子吵得越凶，看热闹的路人就越多，不少人抱着“好奇”的心态下载了游戏，结果一玩就停不下来。
康雪妍看着后台节节攀升的下载量，彻底服了。她拿着数据报表冲进陆川办公室，激动地说：“陆总！成了！下载量一天涨了两百万！日活也翻了一倍！”
陆川正在看文件，头都没抬：“淡定，这才刚开始。”他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只要游戏品质过硬，“黑红”就是最快的出圈方式。那些骂得最凶的黑子，说不定转头就成了忠实玩家。
康雪妍坐下喝了口水，忍不住感慨：“陆总，您这脑回路也太清奇了！我做了五年运营，第一次见这么玩的。”她现在是打心底里佩服陆川，不仅游戏做得好，运营策划更是一绝，连技术部的郑成华都说，陆总偶尔提的建议，都能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这叫逆向思维。”陆川放下文件，笑着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现在热度有了，接下来就该推新功能了，排位赛、皮肤商城、好友系统，一步步来，把玩家留住。”
除了游戏运营，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陆川处理。法务部正在起诉一家国外公司，对方抄袭了《天天跑酷》的玩法，还在当地火了一把。好在有NS集团的罗恩帮忙，对方的底裤都被扒得干干净净，不出意外的话，上百万的赔偿金很快就能拿到。
陆川看着罗恩发来的涉嫌抄袭的公司名单，嘴角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名单上的公司，有的刚起步，有的已经赚了不少钱。他的想法很简单：刚起步的先放一放，等它们养肥了再起诉，到时候能赔得更多。这就跟养小鸡似的，什么时候最香？当然是养得膘肥体壮的时候。
“说不定以后咱们公司，靠打官司就能发家致富。”陆川跟裴滢开玩笑道。裴滢翻了个白眼：“陆总，您这想法也太损了。”话虽如此，她还是把名单收好，交给法务部跟进。
……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陆川的思绪。
“进。”
裴滢走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陆总，晚会的胸针给您准备好了，该出发了。”
陆川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就特意穿了一身定制西装，深蓝色的面料衬得他肤色更白，气质沉稳又不失年轻。
“就带你一个人去。”陆川接过胸针别上，“这种场合鱼龙混杂，带时薇或者姐去太惹眼，容易出事。让她们待在幕后挺好的，不用跟这些人打交道。”
裴滢点点头，她明白陆川的意思。商业晚会上全是老狐狸，宋时薇单纯，陆清虽然干练但不熟悉商圈的套路，带上她们确实不安全。而她跟着陆川这么久，见惯了各种场面，既能帮着陆川挡酒，又能处理突发情况，是最合适的人选。
两人走出办公室，电梯直达地下车库。陆川打开车门，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小怪兽大楼——这场晚会，不仅是为了应酬，更是为了让那些质疑小怪兽的人看看，他陆川到底有多少底气。
陆川起身记上纽扣，今天出门的时候就穿了西装。
晚会就带裴滢去，这样的场合他可不想带宋时薇、或者陆清过去、太显眼包了，而且容易给他的生活带来影响，让她们在幕后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