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心翼翼清理卷轴边缘焦黑部分的清月见状,连忙提醒:“王妃,那‘幽荧石’性极寒,直接触碰恐伤经脉。”
花曼曼“嗖”地一下把石头丢回堆里,猛甩手:“咋不早说!冻死我了!”
只见她指尖果然泛起一点不正常的红。
凌天绝皱眉,放下卷轴,捉住她的手腕,温厚的混沌之力缓缓渡入,那点寒意瞬间被驱散。
他捏了捏她恢复如初的手指,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花曼曼嘿嘿一笑,顺势抱住他胳膊:“没事没事,有老爷在嘛。”
她蹭了蹭,目光又落到另一块金红色的石头上,这次学乖了,只远远指着问:“那个红的呢?烫不烫手?”
沐阳拿起那块石头,解释道:“此乃‘烛照矿’,蕴含极阳火气,与幽荧石相克,若两者距离过近甚至会爆炸。”
他默默将金红色矿石挪得离那堆幽蓝色的远了些。
“哦豁!还是危险品!”
花曼曼顿时来了兴趣,“那要是打架的时候扔一块出去,岂不是能炸敌人一个人仰马翻?”
她已经开始脑补各种阴人场景。
临风刚好巡逻过来,听到这话立刻凑热闹:“王妃高见!这主意妙啊!沐阳,快记下来,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沐阳无奈摇头,清月抿唇轻笑。
凌天绝屈指弹了下花曼曼的额头:“少想这些歪门邪道。”
花曼曼捂着额头撇嘴:“这怎么是歪门邪道呢?这叫物尽其用!对吧团子?”
她戳了戳袖子里睡得迷迷糊糊的肉团子。
肉团子蠕动了一下,传递出一股“别吵,困”的意念,又没动静了。
凌天绝不再理会她的胡闹,继续研究卷轴。
花曼曼无聊地东张西望,看到凌天雪独自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巨岩上打坐,斩渊剑横于膝前,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寒意,与这沙漠热浪格格不入。
“雪儿妹妹真是刻苦。”花曼曼小声嘀咕,然后又看看自己黏在凌天绝身边的模样,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当她的挂件。
这时,沐阳似乎有了发现:“王爷,您看这里。”
他指着卷轴上一处用暗红色颜料绘制的复杂图案,图案中心扭曲的文字似乎与旁边记载的葬龙渊路径图有所呼应。
“这像是一种古老的血祭封印术,但似乎……不完整,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部分关键。”
凌天绝目光凝注在那图案上,指尖划过那些扭曲的线条:“并非抹去,是需特定血脉或媒介方能显现。”
“血脉?”
花曼曼又凑过来,“难道又要用到安和那倒霉催的邪血?”
安和此刻还在昏迷中,被清月用了药,由专人看管在帐篷里。
“未必。”
凌天绝沉吟,“蛇巫所求,并非单一血脉。娲灵后裔、龙族、甚至……至阴或至阳本源,都可能成为其钥匙。”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花曼曼,又看向那堆烛照矿和幽荧石。
花曼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立刻表态:“老爷你看我也没用,我的血可不能乱放!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