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神残念的自爆冲击中脱身回到混元圣地时,秦木丹田内的渡劫道果还在微微颤动。道果表面因强行破境留下的裂痕虽已被苏瑶的太阴本源暂时稳住,但裂痕中仍残留着一丝古神残念的混沌霸道法则,让道力流转时总带着滞涩感。
“需用混元圣地的‘本源灵泉’温养七日。”林尘引着秦木走向圣地深处的泉眼——灵泉泛着淡金光泽,泉底沉着无数混元本源凝成的“道晶”,泉面漂浮的法则光纹与秦木丹田的道果产生着强烈共鸣。“灵泉能中和霸道法则,还能让你刚突破的渡劫境中期道力彻底稳固。”
秦木依言在泉边盘膝坐下,灵核悬浮在泉眼上方,核身的混元混沌太极纹自动将灵泉的本源之力引入丹田。本源之力顺着道果的裂痕缓缓渗透,裂痕中的霸道法则像遇到温水的寒冰般开始消融——道果的震颤渐渐平息,表面的混元混沌道纹重新亮起璀璨的紫金光泽。
第二日午后,秦木试着引动道力在指尖凝成“混元法则丝”。丝刚成型,就比突破前凝实了数倍,甚至能清晰看到丝身缠绕的各界法则光纹——青岚界的灵脉纹、幽冥界的冥纹、蛮荒界的蛮纹……这些光纹在混元道力的牵引下有序流转,正是渡劫境中期“法则随心凝”的标志性特征。
“别只凝法则,试试用域境包裹灵泉。”石磊蹲在泉边,太初鼎悬在他肩头,鼎身的盘古纹与灵泉的道晶产生共鸣,“让域境吸收本源的同时,也让本源反哺域境,这叫‘道境相生’,能让你的混元混沌域更契合天地法则。”
秦木放开域境,百丈范围的金黑光晕缓缓落下,将整处灵泉笼罩。域境接触灵泉的瞬间,泉面泛起剧烈的涟漪——灵泉的本源之力顺着光晕流转,域境的边缘开始浮现出与灵泉道晶相同的纹痕;同时,域境中的混元法则也渗入泉底,让道晶的光泽更加璀璨。
到第四日,秦木的混元混沌域已能与灵泉完美共鸣。他引动域境轻轻转动,泉底的道晶竟随着域境的轨迹自动排列成一张“混元本源阵”——阵纹亮起时,灵泉的本源之力浓郁了十倍,注入丹田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第七日清晨,道果的裂痕彻底愈合。秦木引动道力冲天而起,混元混沌域在圣地半空展开,范围已扩展到一百五十丈——域境掠过之处,圣地的草木自动舒展枝叶,山间的混元道纹与域境的法则光纹交织成网,连空气都泛起了淡淡的紫金光泽。
“道力稳固了。”林尘站在混元殿前,看着半空的域境点头,“但还不够。古神残念虽自爆,但其残息已渗入界域夹缝的乱流带,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凝聚。我们需在它凝聚前找到混沌之主当年吞噬古神残念的‘混沌祭坛’,毁掉祭坛,才能彻底断绝它复苏的可能。”
苏瑶递来一张泛黄的兽皮卷:“这是从洪荒界太古墟找到的残图,上面标记着祭坛的大致方位——在洪荒界的‘永恒渊’底,那里比混沌海更危险,藏着无数堕落古神的残魂。”兽皮卷上的地图模糊不清,只在角落画着一个缠绕着混沌纹的祭坛轮廓,轮廓旁写着三个扭曲的古字:“葬神渊”。
秦木收起兽皮卷,灵核在掌心轻轻发热——核身的太极纹与卷上的混沌纹产生共鸣,显然祭坛的气息与灵核感知到的古神残念同源。他望向洪荒界的方向,丹田内的渡劫道果泛起战意:“正好去永恒渊打磨道力,争取在抵达祭坛前突破渡劫境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