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何庆海这一晚上睡得非常舒服, 每天还照样学校家里两头跑,学校最近的课堂上学的实在没啥意思,经常能听到同学们饿肚子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根本无心认真听老师讲课。何庆海没办法找到,老师跟班主任说了一声,想提前毕业,老师开始不同意,何庆海就把自己自学初中的课程全都学完了,也跟老师说了自己大哥是何庆学已经毕业上班了的事情。
老师们都以为是他大哥帮他把其他的学习都给补上了,在征得学校老师, 校长的同意,校长拿了一套卷子让何庆海做,在这些老师的注视下何庆海用了一小天儿,终于全部答完了。写的卷子速度是非常快的,写完一张,学校里的每科老师还有校长,大家互相轮流悦卷都给批改完,答的非常完美。虽然没有100%答对,但是都在95分以上,就这样何庆海华丽丽的毕业了。
学校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何庆海年纪还太小。问他是否继续上学,何庆海摇摇头,对学校老师们说,家里现在穷,没粮食,经常饿肚子,也没时间在学校这儿耗,也没有精力认真想学习的事儿,所以他这是因为提前把这些都学完都会了,不想再浪费在学校里,还是回家吧,学校老师们都非常理解,毕竟老师都跟着饿肚子上课呢,何况同学们注意力肯定不会集中,何庆海也说等到了年纪,他还是希望继续往上读的,老师们欣慰的拍拍他说道,知识就是力量,希望他继续努力。
何庆海告别了学校的老师。晚上回家的时候有点晚,家里人都没有过多的询问,毕竟他偶尔也会这样,第二天吃饭时,何庆海把毕业的事跟家里说了。程桂珍跟何义满脸惊讶,他们深知儿子对上学的渴望,当初重新回学校的决心,这突然说不读了,他们心里满是疑惑。
何庆海耐心解释自己已学完初中课程,还拿到了毕业证。程桂珍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是被饿肚子逼的。”何义则拍了拍何庆海的肩膀,“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支持你。等以后年景好了,想读书随时都能去。” 何庆海点了点头,喝完一碗稀粥,吃了个大饼子,何庆海就撂下筷子,家里人也都吃完了,正在捡桌子的时候,何庆喜两口子进来了,笑着说,哎呀,二叔二婶儿家吃着饭呐。
程桂珍说道,刚吃完两口子的眼神儿,往饭桌子上一看可不是咋的,啥都吃没了,流干净,桌子上只有一小碗咸菜,那失望的眼神一点都掩饰不住,何庆海就知道这两口子是来这蹭饭的,没赶上。说不上这两口子怎么后悔,来晚了几分钟呢?
懒得看他们的表演何庆海跟何义说了一声,今天去市里 廖慧荣听见了羡慕的口气说道,庆海这去市里看庆学去吗?哎呀,市里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县里也没去过,也就最远的地方来咱这蓝宝村儿。镇上我还没去过呢。
自顾自话的在那儿说着,又接着问他,庆海呀,听说市里人穿的衣服都没有补丁,是真的吗?何庆海想了想说差不多也有穿补丁的,没有那么夸张。嗯问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何庆海烦的应付他,看着他要出门的时候何义吩咐人注意安全,早些回来,何庆海点头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
何庆海知道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春耕了,看着大地上基本上画的没什么雪了,也就10天8天的事儿,肯定就会下地干活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县里,到县里没有过多停留,找了无人的巷子, 把自行车收入空间里来到了汽车站,花了2毛5分钱买了票,上车等待着,晃晃悠悠等待了两个半小时左右到了市里。市里就是不一样。气氛明显要比乡下活跃多了,街上也有人走动。这时候何庆还感觉肚子饿了,自己包里有钱有票的,好久没在市里这国营饭店吃饭了,看看时间,马上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何庆海就朝国营饭店走去。
走进国营饭店,王二丫看到他,热情地招呼:“哟,小何弟弟,今儿又咋啦。”何庆海笑着回应:“二丫姐,中午人不少啊。”王二丫一边忙活一边说:“这饭点,人肯定多。还是来碗面条?”何庆海点点头。
找了个空位坐下,何庆海观察着饭店里的人。这时,旁边一桌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正高谈阔论,说的都是一些新鲜事儿,什么工厂的新机器,还有外面大城市的见闻。何庆海听得入神, 心里想着这几位一看就是家里不缺吃的。而且家里还有人在厂里。地位还不小的。
不一会儿,面条端上来了,热气腾腾,何庆海吃得格外香。吃完付了钱,他没有急着走,跟王二丫又聊了会儿天,得知最近市里的物资供应比县城好点。何庆海心想,这或许是个机会。悄声在王二丫耳边说了一声,手里有一批猎物。国营饭店能要不?王二丫听见,瞳孔猛然一缩。激动的小脸通红何庆海扯了扯他一宿,王二丫才没尖叫出来,毕竟旁边还一桌子人呢。然后小声说道,你等会儿。一溜烟儿跑向了后厨。没过一会儿,王二丫又回来说。 走,我二叔让我带你到楼上坐会儿,何庆海也没坚持,就跟着王二丫去了2楼。
没用2分钟,王二丫领着他二叔来到了何庆海这个包间门进去,俩人也没拐弯抹角,毕竟现在饭点儿时候,厨房里忙的很, 王厨师只能让自己的徒弟先顶一会儿,所以才过来跟何庆海直接了当的说道,小何手里猎物有几头都是些啥,何庆海也知道人家忙,也没拖延时间,说到野猪,鹿,狍子,兔子,野鸡。这些都有。
这些也都是咱东北这边最常见的。王厨师听着这么多,问了手里能每样多少,何庆海问王厨师,你想要多少王厨师一听我的天呐,还有这说法,没敢多想说道,你这次是想换钱还是其他的?何庆还想了想说能换粮食吗?王厨师摇摇头不行,这粮食饭店都有规定的,不敢太弄,这东西谁沾谁倒霉,何庆海点点头说那换酒行吗?王厨师说,别的没有,国营饭店酒,还是很好弄来的。说到酒厂那边儿,我有个拜把子兄弟,所以弄酒还是非常方便的,何庆海一听说人家酒厂有认识人,于是笑呵呵的说。
那你看你的朋友酒是怎么换,只听王厨师说,现在这年月人都吃不饱, 哪有粮食去酿酒啊,现在的酒真的是很难弄得,我那朋友在酒厂,现在牛逼的不得了。因为这些存酒都在厂子里,像宝贝一样,很多单位想去拿酒,那真是求爷爷告奶奶。何庆海对着王厨师说,你看能不能用猎物给我换200斤的白酒,再给我弄点儿酒曲出来。王厨师没问何庆海,换酒曲干嘛说到行。何庆海拿出了三头的野猪,5头的鹿,傻狍子拿出来五只。鸡鸭兔哥食指交给了王厨师,没在管。除了酒,再就是王厨师把这些猎物换成了钱,何庆海没有吃亏。王厨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毕竟用野猪就能把酒换来,剩下这些都是饭店里的,这最近一段时间这国营饭店的生意肯定好。
约定好取酒的时间,何庆海又带着国营饭店里的车,到了郊外去拿猎物,还是老地点,让人在这边等着他到那边以后,把卡车从空间里放出来,把要用的猎物都通通放到了地面上,当这些人来到车附近,也不知道驾驶室里有没有人,但是他们没看到,就把地下这些要拉回的猎物,全通通装在一个空车里,然后何庆海跟他们摆摆手。这些人拉走了头也没回何庆海,又等了一会儿,4周没人把卡车收入空间里,这时卡车上的猎物已经下去1\/3,返回了国营饭店,拿了尾款何庆海又跟王二丫闲聊了一会儿,离开了国营饭店。
来一次市里何海 要去钢铁厂看看大哥这段时间怎么样?顺便把自己毕业的事情跟大哥说一声,所以朝着钢铁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