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不可避免地蔓延至台岛西部某沿海城市(假设为“安平市”)。我军在完成外围清剿后,投入精锐步兵和装甲力量,与依托城市废墟负隅顽抗的敌守军(假设为顽固抵抗的台军残部及小股嵌入的联军特种部队)展开逐街、逐楼、逐屋的残酷争夺。本章聚焦于一个步兵连在城区的战斗,展现现代战争中最血腥、最考验单兵意志的作战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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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一:钢铁巨兽的坟墓——城市入口
艰难突入: 我军99A主战坦克和04A步战车在提供火力支援时,成为敌方“标枪”、“NLAw”等单兵反坦克导弹的活靶子。一辆99A的炮塔被击中,殉爆的弹药将炮塔掀飞,残骸堵塞了主要进城道路。浓烟和灰尘弥漫,空气中充满焦糊味和硝烟味。
步兵为王: 连长李振(男,32岁)通过无线电嘶吼:“坦克和步战车提供远距离火力压制!步兵分队,以班为单位,交替掩护,沿街道两侧推进!注意楼上窗口、地下室通风口!” 士兵们跳出载具,紧贴墙壁,战术动作娴熟地向前运动。无人机在头顶盘旋,将前方街区画面实时传回。
场景二:死亡走廊——主干道争夺
交叉火网的绞杀: 一排试图快速通过一条宽阔的主干道,立即遭到来自两侧高楼不同楼层的火力夹击。机枪子弹将地面打得碎屑飞溅,狙击手冷枪不断。
血的教训: 一名新兵冲得太靠前,被侧翼射来的子弹击中大腿动脉,鲜血瞬间染红地面。卫生员冒着弹雨冲上去急救,但为时已晚。李振红着眼睛命令:“二班,压制左侧三楼窗口!三班,用烟雾弹掩护!把伤员拖回来!”
拔点攻坚: 对付坚固火力点,我军使用pF-98火箭筒、35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进行直瞄打击。有时甚至需要工兵爆破,或者呼叫后方迫击炮、小型无人机进行“自杀式”精确攻击。
场景三:垂直的战场——高层建筑清剿
地狱楼梯间: 进攻一座被敌军占据的十层居民楼是最危险的任务。电梯早已停运,楼梯间黑暗、狭窄,每一步都可能碰上诡雷、绊线。战士们戴着头盔摄像头,使用拐角射击镜,小心翼翼地向上一层一层清剿。手榴弹在密闭空间内的爆炸声震耳欲聋。
屋顶控制权: 夺取楼顶至关重要。我军狙击手和观察员在占据屋顶后,立刻为整个街区提供视野和火力支援。但同时,他们也成为敌方迫击炮和反器材步枪的重点关照对象。
场景四:地下迷城——地铁与排水系统
另一个维度的战斗: 敌军利用错综复杂的地铁隧道和地下排水系统进行机动、渗透和补给。这里没有GpS信号,只有永恒的黑暗和滴水声。
短兵相接: 战士们使用强光手电、夜视仪和霰弹枪,在狭窄的隧道内与敌军遭遇。交火距离可能只有几米,战斗在瞬间以白刃战或极近距离开火结束,异常血腥残酷。
场景五:人性的微光——幸存者与抉择
意外遭遇: 一个步兵班在清剿一栋公寓楼时,发现了一个躲在地下室、惊恐万分的平民家庭——老人、妇女和儿童。士兵们立刻停止攻击动作,用生硬的当地方言安抚他们,并将自己有限的饮用水和单兵口粮分给他们。
艰难抉择: 有情报显示,敌军有时会胁迫平民留在阵地内作为“人肉盾牌”。这给我军的进攻带来了极大的道德困境。李振上报情况后,接到指令:尽可能引导平民撤离至安全区,但对继续顽抗之敌,在警告无效后,仍需坚决打击。
场景六:战斗的伤痕——生理与心理
疲惫至极: 连续战斗超过48小时,士兵们靠着意志力支撑。靠在断墙边就能睡着,但任何风吹草动又会立刻惊醒。
战争创伤: 年轻士兵看着朝夕相处的战友在身边倒下,精神濒临崩溃。随队的心理辅导员(往往是政工干部或老兵兼任)利用战斗间隙进行简单疏导,但真正的创伤需要战争结束后才能慢慢愈合。
章节结尾:
夜幕降临,李振所在的连队终于肃清了一条街区,暂时巩固阵地。他们占领了一栋半毁的楼房作为连指挥部。窗外,零星的枪声和爆炸声依然不时响起。李振清点人数,又一个熟悉的名字上了伤亡名单。他默默拿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给身边的几个班长每人发了一支。点燃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明天,还要继续。”李振的声音沙哑,“告诉兄弟们,我们每清理一栋楼,身后的百姓就安全一分。我们是钉子,要把这些王八蛋牢牢钉死在这里,等大部队来包他们的饺子!”
城市巷战,没有辉煌的冲锋,只有一寸一寸的血肉争夺。在这些破碎的砖石瓦砾间,支撑战士们前进的,是保卫人民的责任,和永不弯曲的钢铁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