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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匠……上吊……”白晓玉摸着下巴,突然想起梳妆台镜子上的灰——刚才她抹的时候,好像看到镜子边缘有个模糊的绳结图案,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和周木匠上吊有关?

她发动车子,准备先回医院看看乐乐的情况,刚开出没多远,手机突然响了,是林清砚打来的。

“晓玉,你在哪呢?我任务结束了,出来聚聚?”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疲惫,还有点兴奋。

“聚什么聚,我正烦着呢。”白晓玉把刚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你说这世上真有只会重复一句话的鬼?”

林清砚沉默了几秒:“不好说。不过我以前处理过一个案子,有个老太太总说听到去世的丈夫跟她说话,结果最后发现是老宅的通风管道有问题,风声吹过就会发出类似说话的声音。会不会是那栋楼的结构有问题,产生了回声?”

“回声能重复‘都是你的错’?还能让人看到影子?”白晓玉不太信,“而且那女人是真真切切站在我面前的,总不能是我眼花了吧?”

“也有可能是有人装神弄鬼。”林清砚说,“你知道吗,有些人为了低价收购老房子,会故意弄些吓人的动静,让周围的人不敢靠近。”

白晓玉愣了愣——这倒是有可能。郊区的地皮最近涨得厉害,这栋小楼虽然破旧,但位置不错,说不定真有人打它的主意。

“我知道了,回头我再去查查。”她挂了电话,心里稍微舒服了点。比起鬼,她更愿意相信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车子路过医院时,她拐进去看了看乐乐。小家伙已经退烧了,虽然还是没精神,但至少不哭闹了。乐乐妈说,刚才护士来查房时,乐乐还问“白姐姐会不会遇到那个阿姨”。

“告诉乐乐,白姐姐把那个阿姨赶走了,以后她再也不敢出来了。”白晓玉笑着揉了揉乐乐的头发,心里却没底——她根本没找到那个女人,更别说“赶走”了。

离开医院时,天已经擦黑了。白晓玉开车路过那栋小楼,忍不住放慢了速度——二楼的窗户黑洞洞的,像只睁着的眼睛,在夜色里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她没停车,径直开了过去。可就在车子经过小楼的瞬间,她好像又听到了那个声音,轻飘飘的,从车窗外钻进来:“都是你的错。”

白晓玉猛地踩下刹车,回头看向小楼——二楼的窗帘被拉开了一条缝,里面有个模糊的人影,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这次,她没再过去。有些事,不是光靠拳头和警棍就能解决的。就像优优说的,这世上有太多“异类”的纠葛,她能做的,或许只是暂时把它们压下去,却无法彻底根除。

她重新发动车子,后视镜里的小楼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夜色里。白晓玉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句“都是你的错”,像个回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到底错在了什么地方?是错在不该闯进那栋楼,还是错在……忽略了某个被遗忘的真相?

这个问题,白晓玉暂时没有答案。但她知道,只要那栋小楼还在,只要那句诅咒般的话还在回响,她迟早会再回去的。

毕竟,她从来不是个会逃避问题的人,尤其是这种让她觉得“不靠谱”的鬼事。下次再见到那个女人,她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谁的错,又错在了哪里。

夜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点凉意。白晓玉握紧方向盘,嘴角勾起一抹不服输的笑——管你是真鬼还是装神弄鬼,姑奶奶奉陪到底!

白晓玉蹲在档案馆的旧报纸堆里,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周木匠自杀案”几个铅字被水渍晕得发虚。报道写得简单:民国二十三年,城郊木匠周德海因妻子与药材商有染,在自家二楼悬梁自尽,其妻随后疯癫,被送进疯人院。

“就这?”她把报纸往桌上一摔,扬起一阵灰尘,“出轨、自杀、疯癫,八点档电视剧都嫌老套的剧情,居然能养出个只会说‘都是你的错’的鬼?”

旁边整理档案的老张头推了推老花镜:“白警官查这个干嘛?这案子都过去快一百年了,早成陈年芝麻烂谷子了。”

“邻居家孩子被吓病了,说这楼里有鬼。”白晓玉扯了扯领口,午后的闷热让她有点烦躁,“我合计着多大点事,原来是场百年前的家庭伦理剧。”

老张头笑了:“老辈人说那楼邪乎,周木匠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舌头伸老长,愣是没人敢去收尸,最后还是官府派人抬走的。他老婆疯了后总念叨‘是我的错’,跟你说的‘都是你的错’倒像一对儿。”

“一对儿?”白晓玉突然脑洞大开,指尖在桌上敲得哒哒响,“你说要是这逻辑成立,那城里得多少鬼啊?”

她往椅背上一靠,眼神飘到窗外:“菜市场王屠夫当年因为称错秤被人砍死,现在是不是得天天举着刀喊‘秤不准’?前几年跳楼的那个会计,估计正抱着算盘念叨‘账不对’?还有巷口卖糖画的老李头,临终前还惦记着没卖完的糖,说不定现在正蹲在电线杆子旁喊‘五毛一个’……”

越想越觉得离谱,她自己先“噗嗤”笑出声:“满大街的鬼都顶着张没表情的脸,循环播放各自的执念——吵架的鬼骂‘你凭什么’,欠债的鬼哭‘没钱还’,连闯红灯被撞的都得念叨‘我没瞅见’……”

画面感太强,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这哪是恐怖片,分明是荒诞剧——早上上班能听见十字路口的鬼喊“让让我”,买早点时隔壁包子铺飘来句“肉少了”,连蹲个厕所都可能听见“没纸了”的回声。

“我最近是不是吐槽吐魔怔了?”白晓玉挠了挠头,把报纸叠好塞进档案袋,“正经案子没破几个,脑子里净是些不着调的玩意儿。”

老张头收拾着东西,慢悠悠地说:“说不定啊,不是鬼念叨得勤,是你自己心里的事儿没理顺。那周木匠的鬼,说不定不是怪谁错了,是他自己到死都没想通,才困在那儿转圈呢。”

白晓玉没接话,拎着档案袋往外走。阳光透过档案馆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像无数个小笼子。她突然想起小楼里那个无脸女人,想起那句没头没尾的“都是你的错”——或许真像老张头说的,不是诅咒,只是困在时光里的一句碎碎念。

走到门口时,她又忍不住嘀咕:“要是真满街跑鬼,估计最先疯的是城管……”

话音刚落,一阵风卷着落叶飘过脚边,像谁轻轻“哼”了一声。白晓玉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得,再想下去,今晚该梦见一群鬼围着她吵架了。

档案馆的吊扇慢悠悠转着,把闷热的空气搅出一圈圈涟漪。白晓玉把最后一份民国档案塞进铁皮柜,指尖沾着的灰尘在柜门上印出个淡淡的手印。周木匠的案子像块嚼不出味的口香糖,黏在她脑子里——官方记录写得明明白白:丈夫因妻子出轨自尽,可小楼里那个重复“都是你的错”的女人,还有乐乐看到的巨大鬼手,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情杀后遗症”。

“查不下去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档案库嘟囔,声音撞在一排排铁皮柜上,弹回来时都带着股无奈的回音。百年前的案子,当事人早成了枯骨,连当年的街道都改了三次名字,总不能真去挖周木匠的坟头问个究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林清砚。白晓玉接起电话时,还在对着铁皮柜皱眉:“干嘛?是不是又想赖掉那五顿火锅?”

“赖不掉赖不掉。”林清砚的声音带着点神秘,“不过我给你找了个‘活档案’,九十岁的周老太,她家老太太当年是疯人院的护工,正好赶上周木匠老婆被送进去那段时间。”

白晓玉眼睛一亮:“地址发我!”

周老太住的老胡同离市区很远,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乌,墙根的青苔能没过脚脖子。老太太坐在院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摇着蒲扇,看见白晓玉,浑浊的眼睛亮了亮:“你就是小林说的白警官?快进来,我给你沏茶。”

堂屋的八仙桌上摆着个掉漆的相框,里面是个穿粗布褂子的年轻女人,梳着齐耳短发,眼神清亮。“这是我妈,”周老太指着照片,“当年在青山疯人院当护工,那时候她才十七。”

白晓玉刚坐下,老太太就打开了话匣子。她说母亲在世时总念叨青山疯人院的事,尤其忘不了那个叫“秀兰”的女病人——也就是周木匠的妻子。

“我妈说,秀兰刚进院时根本不疯。”周老太的蒲扇摇得慢了些,“就是总对着空气说话,有时候笑有时候哭,问她跟谁聊,她说‘他在呢’。护工给她送饭,常看见她对着墙角鞠躬,说‘别找他了,不关他的事’。”

他?指的是周木匠?”白晓玉追问。

“不是。”周老太摇头,“我妈偷听过几次,秀兰说的‘他’,好像是个外人。有次院长来查房,秀兰突然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喊‘不是药材商!你认错人了!他根本不存在!’”

白晓玉心里咯噔一下——乐乐家找到的旧报纸上,明明写着周木匠是怀疑妻子和“药材商”有染才自尽的。

“我妈说,那时候全院都知道秀兰嘴里的‘药材商’是假的。”周老太抿了口茶,茶沫沾在嘴角,“城东边是有个药材铺,但老板是个瘸子,三十年前就病死了,根本不认识秀兰。周木匠死前那半个月,像是中了邪,天天在院子里骂,说看见药材商进了家门,可邻居们谁都没见过这个人。”

这就奇怪了。白晓玉在笔记本上划了道线——周木匠凭空捏造出一个“第三者”,秀兰却拼命否认,说“他不存在”。这哪是出轨纠纷,更像两个人在跟不同的“幻觉”较劲。

“那周木匠的死因……”

“肯定不是上吊。”周老太的声音压低了,“我妈偷跟老护工打听,说周木匠死的时候,脖子上根本没有勒痕,是眼睛瞪得溜圆,舌头吐出来老长,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官府来验尸的那天,据说棺材里渗出血水,把抬棺的人都吓跑了,最后是草草埋了的。”

白晓玉的指尖在笔记本上顿住——官方记录写的是“悬梁自尽”,可护工们流传的却是“吓死”。哪个是真的?

“秀兰在疯人院待了半年,后来也死了。”周老太的蒲扇停在半空,“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发现吊在房梁上,跟周木匠死状一样。但有个值夜班的护工说,那天晚上看见秀兰屋里有‘东西’——不是人,是一团黑糊糊的影子,从窗户飘出去的,还带着股木头味。”

“木头味?”白晓玉想起周木匠是个木匠,常年跟刨花、木屑打交道。

“对,我妈说那护工吓得连夜辞了职,回老家前跟我妈说,秀兰死的前一晚,一直在喊‘别拽我!那是他的手!’”周老太的声音发颤,“我妈那时候年轻,不信这些,可没过几天,她在查房时看见秀兰床底下有只木手,雕得跟真的一样,指甲缝里还有黑泥,吓得她当天就收拾东西回了家,再也没提过疯人院的事。”

木手?白晓玉突然想起乐乐说的“巨大鬼手”——难道不是幻觉,而是某种……被具象化的东西?

“青山疯人院后来拆了吗?”她追问。

“早没了。”周老太叹了口气,“解放后改成了仓库,十年前一场大火烧得精光,连块砖都没剩下。”

白晓玉的心沉了下去。疯人院没了,见过“影子”的护工早没了,连周老太的母亲都去世多年,唯一的线索又断了。她看着八仙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年轻护工笑得一脸明媚,大概永远想不到,自己当年瞥见的“影子”,会在百年后成为一桩悬案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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