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将厚厚的几摞剧本整齐码在会议桌上,封面分别印着《世界末日》《星际旅行》《黑客帝国》《星球大战》《异次元骇客》《机器管家》的字样。他对着公司负责人点头:“这些都交给你们了,具体拍摄计划,和华纳那边对接吧。”
负责人翻看剧本时指尖微颤,抬头确认:“您是说,这几部全要启动?”陈阳靠在椅背上笑了笑,“和华纳的合作细节,你们直接谈,我只看最终成片。”
当天下午,公司会议室就架起了跨国视频连线。负责人举着剧本样本,和华纳方的制片人逐页核对版权细节,屏幕里传来对方抑制不住的兴奋:“这些题材太惊人了,我们马上派人飞过去详谈分镜方案。”
挂掉通话时,负责人发现陈阳发来条消息:“别给明菜说太多,怕她担心我太累。”窗外阳光正好,剧本封面上的烫金标题在光线下闪着亮,像藏着无数个即将被搬上银幕的宇宙。
《侏罗纪公园2》的开机仪式选在一片模拟雨林的摄影棚里,陈阳站在监视器后,看着机械恐龙模型从树丛后探出头,鳞片在特制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设计的这个翼龙俯冲镜头,得用三台高速摄像机同步捕捉。”陈阳点点头,手里的分镜稿上早已标好了机位角度。
两个月的拍摄像场与时间的赛跑。剧组在夏威夷海岛实拍时遇上台风,陈阳裹着雨衣在沙滩上调整恐龙模型的传感器,直到确认暴雨不会影响机械关节的运转才撤场。而摄影棚里的夜戏更是连轴转,他常对着监视器里的画面出神——那些由代码和金属构成的“史前生物”,在镜头里活成了带着呼吸感的猛兽。
杀青当天,后期团队立刻接过了接力棒。剪辑室的屏幕上,.raw格式的素材堆成了文件夹山,特效总监带着团队逐帧调校恐龙的肌肉运动轨迹,陈阳则守在一旁核对音效:“霸王龙的嘶吼得混进低频震动声,要让观众在影院里感觉到胸腔发麻。”
深夜的后期室总飘着咖啡香,有人发现陈阳的笔记本上贴着女儿画的小恐龙贴纸,旁边写着一行字:“别让它们只是机器,要让观众相信,它们真的活过。”当第一版预告片剪出时,屏幕里奔袭的恐龙群扬起漫天尘土,整个团队突然安静下来——那些曾在图纸上的生物,终于要在光影里真正“复活”了。
1995年8月中旬,《泰坦尼克号》在历经数月的紧张拍摄后,终于顺利杀青。陈阳站在片场,望着逐渐被拆除的道具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这部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巨作,此刻像个即将远行的孩子,即将开启新的旅程。
影片杀青后,后期制作紧锣密鼓地展开。由于特效场面宏大且复杂,陈阳毫不犹豫地将特效制作交给了自己的特效公司,毕竟这是全球最先进的特效团队,只有他们能精准还原出他脑海中那震撼人心的冰山撞击、轮船沉没的画面。团队成员们日夜奋战,一帧一帧地雕琢特效细节,力求让每一个海浪、每一块破碎的船板都真实可触。
而另一边,到了8月底,《侏罗纪公园2》的后期制作率先完成。陈阳和华纳兄弟的高层们围坐在会议室里,讨论着上映日期。会议室里气氛热烈,大家各抒己见。一位华纳的制片人翻看着市场调研报告,分析道:“暑期档一直是票房的黄金时期,学生和家庭观众群体庞大 ,影片上映可以获得较高的曝光和观影人次。”
9月1日,《侏罗纪公园2》以席卷之势登陆全球院线。首映当日,各国影院前便排起长龙,从孩童到老人,无数观众怀揣期待走进放映厅。当史前巨兽在银幕上迈开脚步,那更细腻的皮肤纹理、更具冲击力的追逐场景,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观众们毫不吝啬地给出好评,几乎一致认为续作在震撼感上远超第一部,画质的跃升更是让每一个镜头都像一场身临其境的史前漫游。
随着上映范围的扩大,影片热度如滚雪球般蔓延。街头巷尾的讨论、媒体的连篇报道、社交场所的自发安利,让这部电影成为现象级话题。一个月后,全球票房数据新鲜出炉:十六点三亿美元。这个数字不仅创下当时影史票房新高,更印证了陈阳团队用特效与叙事编织的“侏罗纪世界”,已然成为跨越国界的文化热潮。
时间推移至10月底,《侏罗纪公园2》的全球公映已二个月了。此时,不少非核心票仓国家的影院已陆续完成放映,银幕上的史前巨兽渐渐淡出当地观众的视野。但在美国、华夏内地以及欧洲多个电影市场重镇,影片仍在加映——这些区域的票房后劲十足,影院排片表上,那片充满未知与震撼的侏罗纪世界依旧占据着显眼位置。
截至此时,影片的全球票房已累计达到十九点七亿美元。按照当前的票房走势,业内普遍预测,待所有地区彻底下映时,这部电影的总票房突破20亿美元几乎没有悬念。这个数字不仅将再次刷新影史纪录,更让陈阳和他的团队凭借“侏罗纪”Ip,在全球电影市场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洛杉矶华纳兄弟会议室里,陈阳把一份全球上映计划表推到桌前:“就定1996年12月全球上映,没别的可选。”
詹姆斯·卡梅隆抬眼:“这个时间点?我这边后期刚收尾,宣发来得及。”
华纳的负责人立刻接话:“没问题,提前半年启动宣传,北美、欧洲、亚洲同步铺开,片花、海报、路演都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陈阳点头:“就这么定了,1996年12月,提前半年宣传,赶在圣诞档冲一波。”
卡梅隆想了想,在计划表上签了字:“行,听你们的,抓紧推进吧。”
华纳兄弟影业的会议室门刚合上,詹姆斯·卡梅隆就转头冲陈阳扬了扬下巴:“会议结束得早,要不要去我家喝杯威士忌?正好有堆关于新剧本的草稿,想找个人聊聊。”
陈阳刚把会议文件塞进包里,闻言笑了笑:“乐意之至。”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比弗利山庄的一片住宅区。卡梅隆的家带着明显的工业风,客厅墙上挂着几幅概念设计图,隐约能看出外星生物的轮廓。他径直把陈阳领到书房,从书架最下层抽出一叠厚厚的稿纸,封面上用粗黑笔写着“AVAtAR”。
“这是我琢磨了快两年的东西,”卡梅隆把稿纸推到陈阳面前,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讲的是人类在潘多拉星球的故事,总觉得哪里差点意思。你看这段——”他翻到其中一页,“纳美人和人类的冲突,现在写得太像单纯的资源抢夺,少了点更根本的东西。”
陈阳拿起稿纸,指尖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他抬眼时,正好对上卡梅隆期待的目光:“或许可以从‘家园’的意义入手。纳美人对那片森林的感情,不只是生存依赖,更是他们文明和灵魂的根基。比如加一段他们与灵魂树的连接仪式,让人类的摧毁行为,变成对整个文明的亵渎。”
卡梅隆猛地直起身子,伸手抓过笔:“这个角度好!我之前总在纠结特效场面,倒把最核心的情感给忽略了。还有那个主角,杰克·萨利,他从士兵到背叛者的转变,是不是可以再铺垫得细一点?”
“可以加一场他第一次用阿凡达身体奔跑的戏,”陈阳顺着他的思路说,“让他在潘多拉的草原上狂奔,感受风穿过毛发、脚下踩着陌生土壤的真实感。这种‘活着’的体验,比任何说教都更能让他动摇。”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书房里的讨论却越来越热。卡梅隆在稿纸上画了又改,时不时停下来惊叹一句:“这个点子绝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当陈阳指出可以用动作捕捉技术捕捉纳美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卡梅隆忽然放下笔,盯着他看了几秒,认真地说:“这剧本要是成了,编剧栏必须有你的名字。这些想法太关键了,缺了你,它根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陈阳连忙摆手:“这都是基于你的框架,我只是随口提了些建议。”
“那也不行,”卡梅隆把笔塞到他手里,硬是让他在稿纸扉页签下名字,“好故事是聊出来的,这功劳,你必须得认。”
一番商讨后,卡梅隆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陈阳说:“这个项目我筹备许久,我出技术、拉投资,你负责完善剧本,未来咱们一起把这电影拍出来。”
陈阳思索片刻,点头应下:“行,那就一起干,把这部电影打造成经典!”两人就此谈妥合作,未来电影的拍摄、投资等事宜,正式开启合作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