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想太多了。
云臻克制住想把某个异想天开且不切实际的人摁在地上摩擦的冲动,口吻非常笃定:
“不麻烦温先生苦等,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闻言,温只逾面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他没松开云臻的手,反而长指游走于手里细嫩的指节。
捏捏这,揉揉那,仿佛无处不打上他的烙印一般,把这只手里里外外都熟悉个遍。
云臻被他揉得不仅手发烫,脸也热了起来。
她无比清楚,这个男人在钓她,在勾引她。
可她的手没法从他的手中挣脱。
云臻皱眉瞥他,“你好了吧,有话直说,别在那搞小动作。”
温只逾倦怠抬眸,拖长的声线透着点懒漫感:“哦~”
“但我没话说,只想搞点小动作。”
云臻:“……”
他这是跟她杠上了?
云臻不再挣扎,半眯着眸说:“那你随意。”
左右不过是摸摸小手,他还能把她的手摸出花来?
然而。
某人可不止是摸手。
温只逾的指腹从云臻的锁骨游离而下,听不出好坏的沉声道:
“不答应,是怕我画不好这里?还是这里?又或者,是这……”
云臻的领口本就因为戴项链解了两颗,春光诱人的同时更是方便了某人。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她对他的手有点招架不住。
哪有人前脚还说会等,现在却明晃晃地硬逼着她答应的?!!
他个狗贼!
不过,狗男人这双手有点太犯规了。
云臻才在心里骂完,硬着头皮抗下阵阵折磨人的酥软。
就在她半享受时,温狗贼却收手了。
他摩挲着指腹,似在回味。
温只逾坦然看着她,语调沉稳:“刚刚说的地方我了然于心,不会画不好,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很晚了,先睡吧。”
??
云臻懵了。
她呆呆看着自顾自掀被躺进去,然后闭上眼一副入睡状态的男人,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泥马。
撩了她一身火,他转头就心安理得地睡了?!
云臻脸色发青,有种被难以下咽的东西噎到的感觉。
她咬牙切齿地瞪了眼身侧的人,翻身下床快步走去了浴室。
边走边咒:睡去吧!你最好是半夜被尿憋醒!
让他撩完就睡,看他还能不能睡个好觉。
……
第二天。
云臻浅浅翻了个身,不自觉地钻进了一个怀抱里。
直到察觉腰上的手温度渐升,且不知何时不再隔着睡衣,她才烦躁睁眼。
云臻很生气。
闹钟都没有响,这个时间她明明还能继续睡的,可惜有人扰了她的美觉。
这个人昨晚还比她睡的早。
一想到这,云臻更气了。
她径直贴上男人的胸膛,对着他的胸肌狠狠咬了一口出气。
蓦然。
头顶传来一声沉哑的闷响,可见她没有留情。
“抱歉吵醒你了,还要再咬一次吗?”
云臻选择性地没听到对方的话,她伸手摸了下温只逾胸口的印记,而后头靠着,在熟悉的气息包裹下闭上了眼。
温只逾并没有追问,也不纠结于等到回复。
他似有所感地放松身体,让云臻能靠的更舒服,手也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抚。
既然是他把人闹醒,也该由他负责把人哄睡。
不多时,闹钟响了。
听到起床的信号,云臻醒了,她醒时,床侧的男人已经不在。
这一觉虽然短,但睡得还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