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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密室的门“咔嗒”一声落锁,那声音在寂静里像淬了冰的锤子,狠狠砸在韩雪清心上。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后颈的汗毛却根根竖起——这密室比他想象中更逼仄,头顶悬着一盏琉璃灯,昏黄的光透过雕花灯罩洒下来,落在满地深紫色的曼陀罗花瓣上,将那甜腻的香气烘得越发浓稠,吸进肺里竟带着几分发晕的滞涩,像是被无形的网缠紧了呼吸。

司徒凛转身时,披风下摆扫过花瓣,带起细碎的“沙沙”声。他眼底的阴鸷早已褪去伪装,露出底下近乎燃烧的狂热,那目光黏在韩雪清身上,像是带着钩子,从他的发梢一直勾到手腕上的铁链。韩雪清能清晰看见他靴底碾过花瓣的痕迹,深紫的花瓣被踩得汁水淋漓,黏在墨色的靴面上,像极了猎物被撕碎后残留的血污。

“别躲。”司徒凛的声音比这密室的空气更凉,他缓步走向软榻,每一步都踩在韩雪清的心跳上。软榻是暗紫色的锦缎面,绣着缠枝曼陀罗纹样,边角垂着的银铃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却没发出半分声响——想来是被人特意做了手脚,怕外面听见密室里的动静。

韩雪清浑身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手腕上的铁链被他攥得指节泛白,冰冷的铁环硌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他想往后退,可后背刚碰到软榻边缘,就被那冰凉的锦缎逼得顿住——退路没了。司徒凛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桃花眼此刻完全没了平日的温润,只剩下毒蛇盯着青蛙时的贪婪,连呼吸里都带着曼陀罗的甜腥,让韩雪清胃里一阵翻涌。

“你别过来!”他强撑着开口,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为了掩人耳目,他这三年一直学着女子说话的语调,柔婉轻细,可此刻恐惧撕开了伪装,少年本音里的清亮与倔强漏了出来,反而让司徒凛的眼神更亮了几分。

司徒凛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玩味。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先落在韩雪清的发间,捏起一缕淡青色的发丝——这是他为了扮女子特意染的颜色,用的是西域进贡的染料,洗三次才会褪色。“别害怕,”他的指尖顺着发丝滑到脸颊,指腹冰凉的触感像蛇信子舔过皮肤,韩雪清猛地偏头,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了下巴,强迫着转回来,“我找了你三年,怎么舍得吓你?”

“三年前的商会,你穿着月白的男装,手里握着柄短剑,站在你爹身后,明明腿都在抖,却还硬撑着说‘韩家的生意,轮不到外人置喙’。”司徒凛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韩雪清的下颌线,眼底的狂热又深了几分,“你不知道,那天我看着你,就想把你带回司徒府——关进最漂亮的院子里,让你再也不能对着别人露出那样的眼神。”

韩雪清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三年前的情景,那时父亲重病,韩家商铺被几个老狐狸刁难,他迫不得已扮成哥哥的模样去赴商会。那柄短剑是父亲年轻时用的,剑鞘上刻着小小的“韩”字,他攥着剑柄时,手心全是汗,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强撑的模样,竟被司徒凛记了三年,还成了对方变态执念的开端。

“你这个疯子!”韩雪清用力挣扎,想甩开司徒凛的手,“我是男子,不是你能随便收藏的玩物!”

“男子又如何?”司徒凛的手指突然用力,掐进韩雪清的下颌肉里,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司徒凛却像是没看见他的痛色,眼神扫过他的眉眼,又落到他纤细的脖颈上,“我就是喜欢你这副矛盾的样子——明明寒脉缠身,冬天连出门都要裹三层棉袍,却偏要跟着清玄盟去查凶案;明明怕得要死,却还嘴硬着不肯服软。这种鲜活的样子,比那些只会跪着讨好我的女子有趣多了。”

韩雪清的寒脉症是半年前才被夜玄钰用玄冰莲治好的,这件事除了清玄盟的人,没几个人知道。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司徒凛嗤笑一声,俯身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曼陀罗的甜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你以为你躲去仙宗,就能断了我的眼线?韩家的老管家是我安插的人,你每月给家里写的信,他都会先送到我手里;清玄盟查案时,你在客栈里喝的每一碗药,都是我让人盯着熬的;就连你寒脉症好的那天,玄冰莲的花瓣飘落在院子里,我都让人捡了回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躺着几片干枯的玄冰莲花瓣,颜色依旧是莹白的,却没了半分灵气。“你看,”司徒凛把锦盒递到韩雪清眼前,语气里满是炫耀,“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以为你是在逃,其实你一直都在我掌心里转。”

韩雪清看着那些花瓣,只觉得浑身发冷。他想起每次给家里写信,父亲的回信总是寥寥几句,说一切安好;想起查案时喝的药,总觉得比仙宗里的苦几分,却没多想。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没逃出过司徒凛的视线,这种被监视的感觉,比被铁链锁住更让他窒息。

他奋力想推开司徒凛,肩膀却被对方死死按住,掌心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脚底往上涌,瞬间淹没了他的四肢百骸。“放开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清玄盟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爹?”司徒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松开扣着韩雪清下巴的手,转而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抬起来,看着上面淡青色的血管,“你以为你爹现在还能护着你?韩家在青阳城的十间商铺,上个月就被我暗中收购了七间;你爹手里的账本,现在就在我书房的暗格里;就连你家后院的库房,都快空了。只要我一句话,韩家明天就会从青阳城消失,连灰都剩不下。”

韩雪清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知道父亲最近一直在愁眉不展,却从没想过是商铺出了问题。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司徒凛接下来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至于清玄盟……你的好师兄夜玄钰,现在还在地牢里喂蚀骨藤呢。那藤子可是我特意从南疆找来的,缠上了就会往骨头里钻,疼得人恨不得去死。他们连自己的少主都救不了,怎么救你?”

蚀骨藤的名字韩雪清听过,据说那藤蔓上的倒刺带着剧毒,被缠上的人会在七天内受尽折磨而死。他想起夜玄钰温和的模样,想起对方送他暖玉时说“这玉能温养你的寒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司徒凛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他腰间的玉带。那玉带是母亲生前绣的,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是他扮女子时特意系的,为了显得腰肢纤细。“啪”的一声脆响,玉带的活扣被扯断,淡紫色襦裙的衣襟瞬间散开,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

韩雪清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想合拢衣襟,可手腕被司徒凛抓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指顺着衣襟的缝隙探进去。指尖触到脊背皮肤的那一刻,韩雪清打了个寒颤——司徒凛的指尖太凉了,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所过之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别躲。”司徒凛发出满足的喟叹,指尖在他脊背的旧疤上轻轻摩挲——那是他去年查案时被刺客划伤的,缝了五针,到现在还留着浅浅的印记,“你看,就算扮了三年女子,你的骨架还是这么好看——肩线比那些软趴趴的女子紧实,腰线却比粗笨的男子精致。这才是我想要的‘藏品’,独一无二的。”

韩雪清的身体剧烈颤抖,屈辱与愤怒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喉咙。他能感觉到司徒凛的指甲偶尔划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那些红痕像是烙印,提醒着他正在遭受的侵犯。他用力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却死死不肯落泪——他是韩家的儿子,是清玄盟的弟子,不能在这种疯子面前示弱。

“你还记得三年前商会结束后,你在街角摔了一跤吗?”司徒凛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变态的温柔,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耳朵发麻,“你摔在雪地里,怀里的账本掉了出来,我帮你捡起来的时候,你还跟我说‘谢谢公子’。那时我就想,这么可爱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看见?我得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他猛地用力,将韩雪清的襦裙彻底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淡紫色的布料落在深紫色的曼陀罗花瓣里,像一朵被揉碎的花。素白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清瘦却挺拔的身形——他因为寒脉症,一直比同龄人瘦些,可跟着夜玄钰练了半年剑,身上也长了些薄肌,此刻被中衣裹着,反而显出一种清劲的美感。

司徒凛的目光如同实质,从他的脖颈扫到腰间,最后落在了他腰间的暖玉上。那暖玉是羊脂白玉做的,雕成了莲苞的形状,用红绳系着,贴在中衣外面,随着韩雪清的呼吸轻轻晃动。司徒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看到了什么碍眼的杂质。

“这东西不配戴在你身上。”他伸手捏住暖玉的绳结,手指用力一扯,红绳“嘣”的一声断了。暖玉掉在地上,在花瓣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密室角落的曼陀罗花丛里,淡青色的花瓣落在玉面上,遮住了上面刻着的“玄”字——那是夜玄钰亲手刻的,每个笔画都透着温柔。

韩雪清看着那枚暖玉,眼眶瞬间红了。那是夜玄钰在他寒脉症好的那天送的,说“以后这玉替我陪着你,要是再犯寒症,就把它捂在手里”。这半年来,他从没摘下来过,可现在,却被司徒凛随意丢弃在花丛里,像垃圾一样。

愤怒终于压过了恐惧。韩雪清猛地低下头,朝着司徒凛的手臂咬去——他用了全身的力气,牙齿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里,很快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血腥味混着曼陀罗的甜香,冲进鼻腔里,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却咬得更紧了。

“嘶——”司徒凛吃痛地吸了口气,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咬得更紧。韩雪清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在绷紧,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可抬头时,却看见司徒凛眼底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像是在享受这种疼痛。

“对,就这样,反抗我!”司徒凛的声音带着喘息,却满是兴奋,“越反抗,我越喜欢你!你不知道,这三年我想你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当年强撑的样子,想起你摔在雪地里的样子——每想一次,我就更想把你抓在手里,让你只对着我一个人有反应。”

直到嘴角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韩雪清的牙齿都开始发酸,司徒凛才猛地把他推开。韩雪清跌坐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中衣的领口被扯得变形,露出脖颈上淡淡的红痕。他看着司徒凛手臂上的牙印,那牙印很深,鲜血正从伤口里渗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流,滴在花瓣上,把深紫色的花瓣染成了暗黑色。

司徒凛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他抬手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指尖沾着血,却笑得越发阴鸷:“别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让你慢慢习惯——习惯待在我身边,习惯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习惯做我一个人的‘藏品’。”

他转身走向墙边,那里有一块不起眼的墙砖,司徒凛用指尖按了按砖缝,墙砖“咔”的一声弹开,露出里面的暗格。暗格里铺着黑色的绒布,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锁链与饰品——有嵌着红宝石的手镯,锁链是细银链做的,扣环上刻着“凛”字;有缠着银线的脚链,链尾挂着小小的银铃,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声响;还有带着尖刺的项圈,尖刺是镀金的,看起来华丽却透着危险。

司徒凛的手指在这些饰品上一一划过,最后拿起了一条银色的锁链。那锁链比韩雪清手腕上的更细,链节上刻着缠枝曼陀罗纹样,尾端挂着两个小巧的银铃,轻轻一晃,就发出“叮铃”的声响,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

他拿着锁链转身走向韩雪清,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凝成实质:“这锁链很配你,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司徒凛的人了。我会把你养在我的院子里,给你最好的东西,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

韩雪清看着那条锁链,心脏像是被冰锥扎着,疼得他几乎窒息。他知道,一旦被戴上这条锁链,就再也逃不出去了——司徒凛会把他关起来,像养宠物一样养着,直到他磨掉所有的棱角,变成对方想要的“藏品”。

他悄悄凝聚起体内仅存的寒系灵力。自从寒脉症好后,他的灵力比以前强了不少,虽然刚才被司徒凛压制着,可现在对方离得近,只要他能凝聚出冰刃,说不定能趁其不备划伤对方,争取逃跑的时间。指尖在身后凝结出细小的冰刃,冰刃的寒气让他的指尖发凉,却也让他多了几分底气。

就在这时,阁楼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还夹杂着修士的呼喊,那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有些模糊,却足够让司徒凛的动作顿住:“少主!不好了!地牢里的夜玄钰不见了!看守的人都被打晕了,蚀骨藤也被斩断了!”

“什么?”司徒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狂热被暴怒取代。他猛地转身,看向密室的门,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夜玄钰是他特意留在地牢里的,为的就是牵制韩雪清,可现在,夜玄钰竟然逃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韩雪清一眼,咬牙道:“算他命大!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敢乱跑,我就把韩家所有人都扔进地牢,让他们陪着蚀骨藤!”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锁,又回头看了韩雪清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韩雪清坐在软榻上,看着他的背影,心脏还在狂跳——夜玄钰逃了!师兄逃出来了!这个消息像一道光,刺破了密室里的黑暗,让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门锁“咔嗒”一声打开,又“咔嗒”一声锁死,司徒凛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最后被外面的嘈杂声淹没。密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韩雪清急促的呼吸声和曼陀罗越来越浓的甜香。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软榻站起来。中衣皱巴巴的,领口和袖口都被扯坏了,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痕。他先走到门口,用力拉了拉门锁,那门锁是三重暗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他又敲了敲门板,门板是实心的橡木做的,厚得很,就算他用冰刃,也未必能砍开。

这时,他想起了那枚暖玉。韩雪清快步走到密室角落的曼陀罗花丛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深紫色的花瓣。花瓣上带着细小的刺,划得他手指发痒,可他没在意,只一心找那枚暖玉。找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在花丛深处摸到了冰凉的玉面——暖玉上沾了泥土和花瓣的汁水,却依旧温润,贴在掌心时,能感觉到淡淡的暖意,像是夜玄钰的手,轻轻安抚着他慌乱的心。

韩雪清把暖玉攥在手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不是害怕,而是委屈,是庆幸——委屈自己被司徒凛这样对待,庆幸夜玄钰逃了出来。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又捡起地上的襦裙,抖了抖上面的花瓣,重新系在身上。玉带断了,他就用中衣的带子系住腰,虽然松松垮垮的,却好歹能遮住身体。

整理好衣服后,韩雪清走到墙边的暗格前。司徒凛刚才没关暗格,里面的锁链和饰品还摆在那里。他仔细看了看暗格的结构,发现暗格的侧壁有一道细微的缝隙,像是被人撬动过。他伸手推了推侧壁,侧壁竟然动了一下,露出后面更深的空间——那里没有饰品,只有一个小小的木盒,盒子上刻着“清”字。

韩雪清的心猛地一跳,他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把小巧的铜钥匙。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的:“密室西侧有暗门,钥匙可开,速逃。”字迹他有些眼熟,像是之前被司徒凛囚禁过的人写的——说不定是哪个不幸落入司徒凛手中的可怜人,留下了这一线生机。

他拿起铜钥匙,紧紧攥在手里,又把暖玉塞进怀里,贴着心口。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还有修士的喝骂声:“司徒凛!把韩师弟交出来!”——那是清玄盟弟子的声音!

韩雪清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快步走到密室西侧的墙前,按照纸条上的提示,在墙砖上摸索着。很快,他摸到了一块凸起的砖,用铜钥匙捅了捅,墙砖“咔”的一声弹开,露出后面一道窄窄的暗门。暗门后面是一条黑漆漆的通道,能闻到潮湿的泥土味,却没有曼陀罗的甜香。

他回头看了一眼密室,深紫色的曼陀罗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吞噬人的深渊。他没有犹豫,弯腰钻进了暗门,又轻轻关上墙砖,将那可怕的密室和司徒凛的执念彻底关在身后。

通道里很暗,韩雪清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掌心的暖玉越来越暖,怀里的铜钥匙硌着皮肤,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还有夜玄钰温和的声音:“雪清!你在哪里?”

韩雪清加快了脚步,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他知道,他快要得救了。司徒凛的变态执念,这密室的惊魂噩梦,很快就要结束了。他攥紧怀里的暖玉,在黑暗中朝着有光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坚定,因为他知道,外面有等着他的人,有他想要守护的人,有他不能放弃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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