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许大茂带着一肚子憋闷和酒气,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在娄家受的窝囊气还在心头翻涌。
他本想借老丈人的势往上爬,可对方直接拒绝了。
升官发财的美梦被现实泼了盆冷水,他只能借酒消愁。
刚迈进前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同志往中院走。
那女同志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穿着素净的列宁装,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模样还挺清秀。
许大茂酒意上头,眼珠子却贼溜溜地转着,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
“哟!阎老师,你这是……领着贵客呢?”
他现在是院里的三大爷,自然不能再叫阎埠贵二大爷。
阎埠贵一看是许大茂,也没多想,许大茂都结婚好几天了,媳妇儿娄晓娥条件那么好,应该不会对冉老师有啥想法。
他正愁怎么把冉秋叶顺利引荐给何雨柱呢,他不信柱子看到本人后,能走得动路。
正好遇到许大茂,便顺口介绍道:“哦,大茂啊。这位是冉秋叶冉老师。
这不,我寻思着柱子年纪也不小了,冉老师也是单身,就给牵个线,带冉老师来跟柱子见个面,相看相看。”
“相亲?柱哥?”
许大茂心里猛地一咯噔,酒都醒了几分,何雨柱要相亲?
还是跟这么个有文化又漂亮的老师?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安瞬间涌了上来。
他现在虽然娶了娄晓娥,但内心深处对何雨柱的厌恶和竞争意识从未消失。
更何况,何雨柱现在风头正劲,又是食堂主任,又抓敌特分子,要是再娶个这么体面的媳妇儿,那还得了?
岂不是把他许大茂彻底比下去了?
他现在唯一能压过何雨柱的就是媳妇儿,自己有、他没有。
思及此。
许大茂脸上堆着假笑,心里却飞快地盘算,嘴上却说着场面话:“哎哟!这可是好事儿,柱子哥是该成家了。
冉老师好,柱子哥人不错,厨艺好,还是我们厂食堂主任呢。”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冉秋叶的表情。
冉秋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颔首,礼貌地笑了笑。
“你好。”
许大茂嘴上奉承,心里却恶毒地想着:“不行!绝不能让傻柱这么顺当,当初自己与小娥出门约会时,他可是讹了自己三只烤鸭呢。”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中院水槽边,秦淮如正弯着腰吭哧吭哧地搓洗着一大盆衣服。
那浑圆饱满的臀形在单薄的旧裤子包裹下,随着搓洗的动作微微晃动,在许大茂被酒精和邪念充斥的眼里,显得格外诱人。
一个阴损的主意瞬间在他脑子里成型,何雨柱他现在惹不起,但恶心死你的本事,我许大茂还是有的。
他耐着性子,假意热情地对阎埠贵说:“阎老师,你快带冉老师进去吧,柱子哥应该在家,我还有点事儿,先回后院了。”
说完,不等阎埠贵回应,便脚步虚浮地朝中院水槽边走去。
阎埠贵可是知道何雨柱相亲去了,并没有把人往中院引,而是对冉秋叶道:“柱子出差几天,中午过后回来,又去厂里间接工作去了,家里没人,先在我家坐会儿吧。”
冉秋叶也没多想,“好的,阎老师。”
秦淮如正费力地拧着一条湿漉漉的床单,心里盘算着这个月家里又超支了。
贾东旭昨晚抽皮带时骂骂咧咧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后背的伤痕隐隐作痛。
她感觉生活一片灰暗,看不到出路。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酒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亲近:“秦姐,洗衣服呢?这么辛苦,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东旭哥也真是的。”
秦淮如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许大茂,警惕地直起身,许大茂可不是好人啦。
“许大茂?有事?”
许大茂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看好戏的诡秘笑容:“秦姐,告诉你个好消息。
三大爷刚带了个女老师进去,说是给傻…给柱哥相亲的,啧啧,那老师,叫冉秋叶,有文化,长得也俊。
柱哥这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我看这事儿,八成能成。”
“相亲?”
秦淮如如遭雷击,手里的湿床单“啪嗒”一声掉回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何雨柱要相亲?
对象还是个有文化的漂亮老师?
这个消息对秦淮如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何雨柱现在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贾东旭每晚一边抽一边抽,又舒服又疼痛,已经快把她逼疯。
何雨柱以前对自己有意思,甚至是想睡自己。
至从被拒绝后,才性情大变与她疏远,但她一直把何雨柱当作自己脱离贾家这个火坑、过上安稳日子的唯一救命稻草。
她无数次在挨打后,幻想着何雨柱能把她从贾家救出去,给她一个依靠。
如果何雨柱相亲成功,结婚了……那她秦淮如怎么办?
她的希望不就彻底破灭了吗?
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永远要活在贾东旭的皮带和无穷无尽的痛苦里?
不行!绝对不行!
何雨柱不能和别人结婚。
至少……不能在她找到出路之前和别人结婚!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如的心头,她必须想办法,必须破坏掉这次相亲。
看着秦淮如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眼中闪烁的惊慌、不甘与狠厉,许大茂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他心中得意地冷笑一声,趁着秦淮如心神剧震、失魂落魄之际,飞快地伸出手,在那浑圆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嘴里还轻佻地调笑了一句:“秦姐,想啥呢?你的大柱子先柱子要飞咯!”
“啊!”
秦淮如被这突如其来的轻薄惊得浑身一颤,猛地转过身,又羞又怒,扬起湿漉漉的手就想打过去:“许大茂,你混蛋。”
许大茂却早有防备,像泥鳅一样敏捷地跳开,脸上带着得逞的、猥琐的笑容,一边往后退一边低声说:
“秦姐,机会难得啊,一会儿柱哥现在可就在屋里跟人相亲呢,晚了可就来不及咯,哈哈……”
说完,他转身就溜,飞快地钻进后院,消失不见。
秦淮如气得浑身发抖,胸脯剧烈起伏。
许大茂这个下流胚子!竟敢……!
她真想大声喊叫,引来邻居痛斥许大茂的流氓行径。
但是……她能喊吗?
她的名声还要吗?
被人当众拍了屁股,传出去她成什么人了?
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更可怕的是贾东旭。
这男人要是知道她被许大茂摸了,哪怕只是拍了一下,等待她的绝对又是一顿往死里打的皮带。
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折磨她呢。
秦淮如死死咬着下唇,平复心情。
几把
把衣服拎干,何雨柱今天回来后,匆匆离开了,还没回来,只要自己提前把冉秋叶忽悠走,这亲事儿就成不了。
怎么才能破坏掉这场相亲?
冉秋叶……一个老师?
知识分子最在乎什么?
名声?
清白?
一个大胆而卑劣的计划,在脑海中快速成型,秦淮如嘴角一歪,露出一抹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