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王爷家底雄厚。”
“你这是在跟本王叫穷嘛?”
凤九闪了闪她那一双好看的眼膜,“我没有跟王爷较穷,我只是在实事求是。”
“如果本王记得没错的话,昨日你在皇上那里赚了十万两。”
“王爷十万量很多吗?”
“不知凤姑娘有没有听说昨日皇宫遭贼的事?”
凤九故作惊讶的说,“王爷,你说皇宫昨晚进贼了,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去皇宫里偷窃。”
萧逸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凤姐的眼眸,想从她的神情和动态中看出一些端倪。
他的想法凤九何尝不知?不过你的道行还是浅了一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儿,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两人打了一会太极,萧逸尘终究没有从凤九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杨贵妃跟随皇上来到坤宁宫,看着里面丫鬟小厮衣不蔽体,眼里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苏漫漫这么多年你处处压我一头,以为你有苏家给你撑腰,不把我杨家放在眼中,今天总算是让我逮到机会了,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凤九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她的这一通操作,让杨贵妃胜了苏漫漫一筹。
皇上看着满院到处躲藏的护院小厮丫鬟们。
皇上铁青着脸踏入坤宁宫,地上散落的绸缎残片,几个嬷嬷用床单裹着身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平时雍容华贵的皇后,如一个疯婆子一样,披头散发的跌坐在铜镜前,眼睛死死盯着脖间的红痕。
突然听到皇上驾到,吓得她用手捂住脖子上的红痕。
皇上看着她遮掩的动作,被她脖间的红痕刺痛了双眼。
声音冰冷,语气薄凉:“我的好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该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你这坤宁宫到底发生了何事?”
皇后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妾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望陛下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抓住那贼子千刀万剐。”
杨贵妃突然用手捂着帕子惊呼道:“皇后娘娘,你满身红痕,我们作为过来人,一看便知你昨晚发生了何事,你将陛下的名声置于何地?”
“在你的坤宁宫中丫鬟小厮滚作一团,丢进皇家脸面,应该浸猪笼。”
苏漫漫用阴毒的眼神,盯着杨贵妃那张喋喋不休的,“你这个贱人!给本宫闭嘴!”
皇上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眼中满是厌恶:“好一个不知何事,朕的皇宫竟成了这边污秽之地,堂堂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带着小厮丫鬟干苟且私事。”
“你让朕成了大魏国第一个绿乌龟,也让朕成了大魏国的笑话。”
皇后惊恐地摇头,“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
皇上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真当朕是傻子不成。”
杨贵妃看着瘫坐在地的皇后娘娘在一旁煽风点火,“陛下,如此不知廉耻之人,怎能再居后位,应立即废后,以正宫闱纲纪。”
皇上听后,眼神愈发冰冷,“传朕旨意,废皇后苏氏,打入冷宫。”皇后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短短一个时辰自己从皇后变成了废后,从天堂瞬间吊入地狱。
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跟柳府如出一辙,对她和柳家出手的人绝对是同一人的。
苏漫漫看着薄情寡义的男人,自古帝王都无情,这句话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你逼的,那就别怪我不念及夫妻情分了。
二皇子得知自己母后出事了,快速赶到坤宁宫就听到皇上说的那番话。
“父皇我母后是冤枉的,这事有蹊跷,一定要彻查。”
皇上看着二皇子萧景红,“人证物证俱在,你跟我说是冤枉的有蹊跷,那你倒是说说看蹊跷在哪里。”
“父皇前几日柳府也发生同样的事件,一夜之间东西不翼而飞,出手的都是同一个人。”
这事皇上倒是听李德全说过。
“那你倒是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贼子只偷皇后娘娘这里,不偷其他地方。”
萧景红语气坚定的说:“前几日柳家主怀疑贼子是凤九,儿臣也怀疑是凤九搞的鬼。”
杨贵妃冷笑一声,“二皇子,说话得有证据,别以为凤家现在就只有凤九一人,你们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能耐?不管柳家还是坤宁宫里面的这些东西,她又如何藏匿。”
“你说柳家出现被盗窃一事,我也听说过民间还传出这样一段话,柳家坏事做尽遭了天谴,该不会是皇后娘娘也坏事做尽遭天谴了吧!”
皇后站起身指着杨贵妃破口大骂,“贱人,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杨贵妃摇晃着皇上的手臂,“陛下,臣妾说的句句属实,不信随便找一个人来问,看一下臣妾有没有说谎。”
平时与杨贵妃交好的张贵人也站了出来,“陛下,臣妾也听说过,确实如杨姐姐所说,柳家那是遭了天谴,几日后柳家的衣服全都在破庙里,穿在乞丐的身上。”
“那些乞丐说是神仙显灵了,说他们过的太辛苦,特意给他们送温暖。”
杨贵妃和张贵人一唱一和。
二皇子萧晏红还想替自己的母后开脱,奈何她俩说的句句属实,当初柳家发生了一切,他们几个皇子还出去看过。
自己的母后好不容易坐上皇后之位,他们的大业还没有开始实施,到底是哪个贱人坏了他们的好事?
他不能让自己的母后打入冷宫,更不能让她成为废后。
二皇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父皇儿臣愿以性命担保,母后绝不会做背叛你的事,此事定有隐情,若父皇执意废后,儿臣恳请父皇彻查凤九。”
“凤九赠膏药给朕医治旧疾,为你祖母治病,要是凤九真如你所说,她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你真以为朕老糊涂了,事到如今,朕倒还要问问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