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手的力道没轻没重,捏得萧逸尘疼得哇哇叫,可把门外的两人给吓了一跳,她们家王妃这得多彪悍了,瞧把王爷给揍的。
两人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的盯着房门,
就连屋檐上的暗一,也被他家王爷这叫声吓到了,
暗一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就听到屋内凤九说道:“别嚎了,我这是在给你揉腿呢,促进血液循环,麻劲儿很快就过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萧逸尘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咬着后槽牙:“小九,你这哪是揉腿,分明是在拆我的骨头。”
“你少在这里给我乱扣帽子,要是你这话传进母后耳里,他老人家肯定会觉得,我这儿媳妇在虐待他的儿子。”
门外的秋菊和腊梅对视一眼,悄悄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屋内没了动静,秋菊壮着胆子又敲了敲门,“王爷,王妃,晚膳要凉了。”
“知道了,这就来。”萧逸尘站起身,活动了下腿,“小九,你这手艺还挺管用。”凤九哼了一声,“那是,本姑娘的医术那可是出了名的,只有某些人才会觉得自己要谋杀他。”
萧逸尘听着她这含沙射影的话,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知道自己理亏。
上前牵着她的手拉开了书房的房门,凤九想甩开男人的大掌,奈何这男人死活不愿意撒手,就像那钳子一样,紧紧的将自己牵着。
凤九看着她俩的神情有点不对,在心里把萧逸尘给骂了千百遍,就因为这该死男人刚刚叫得那么大声,让她们全都给误会了。
凤九看着桌上的酸辣土豆丝,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就连泡菜都是凤九从空间超市里拿出来,交给厨房的厨师炒得。
泡菜可是酸辣土豆丝的灵魂,如果没有泡菜,土豆丝炒出来也不好吃。
凤九闻这酸辣的味道,瞬间就有食欲了。
萧逸尘看着她大快朵颐,也学着她的模样快速吃了起来,当第一口酸辣土豆丝进嘴里的时候,瞬间眯起了眼眸。
“小九确实如你形容那样好吃,本王一定要让他们按面积种植土豆儿,这东西可比红薯好吃多了。”
他俩在这里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陈府里的陈雅被陈家所有人盯着。
张芳看着在那里啃苹果的陈雅,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但脸上依然平静如波,她佯装生气道:“赶紧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娘,我知道你心里此刻就像揣了一个兔子一样,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你不必在这里装作生气的模样。”
“你闺女我是何其了解你,你想笑你就大声的笑,别把自己憋出内伤了,看你忍得这么辛苦,我都替你感到难受。”
张芳被陈雅戳破了心思,脸上没有一丝不自在,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下,“你真是没大没小,赶紧老实交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雅啃完手上的最后一口苹果,将苹果核丢进垃圾筐里。
“你们不是都猜测到了吗?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曾若初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真是太好了,我们陈家要办喜事了。”
陈宇坐在那里唉声叹气道:“这下你们催婚又得催到我头上了。”
陈雅得意一笑,“活该,谁叫你每天待在军营中,大伯母想抱孙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陈宇看着一脸嘚瑟的人,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你倒是给我们说说看,唐东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所以才看中了你?”
陈雅气得瞪圆了眼睛,将椅子上的靠背向陈宇扔了过去。
“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你说谁脑子进水了!唐东那是有眼光,才看上本姑娘。”
陈宇一把接住靠枕切了一声,“如果不是表姐给你牵线,像唐东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你给遇上?你能有如此好的姻缘,得感谢表姐。”
陈雅对着陈宇做了一个鬼脸,“表姐只给我介绍好姻缘,不给你介绍,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每天被大伯母催婚。”
张芳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俩能不能别吵嘴了,雅儿,你跟娘说说,唐东他家里人啥态度啊?”
陈雅得意地扬起下巴,“他家里人可满意我了,说就盼着我俩早日成亲呢!”还将从唐家带回来的礼物在众人跟前显摆。
曾若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可是好事啊,雅儿,你这婚事一定得风风光光地办。”
“这可是我们陈家从边关回来,办得第一件喜事,必须得把你风风光光的嫁进唐家。”
陈宇哼了一声,“祖母,我看她啊,就盼着赶紧嫁去唐家,你瞧她一脸恨家的模样。”
陈雅冲他做了个鬼脸,“陈宇我就是恨嫁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男人,想早点跟他成双入对犯法了吗?”
张芳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陈雅口中说出来。
以前自己跟她说,谁家公子如此好好好,她都会嗤之以鼻,有时候还特别的不耐烦,看来真的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
“二伯母,你瞧堂姐这一副恨嫁的模样真是没眼看。”
张芳笑着摇了摇头,“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陈雅看着被自己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陈宇,继续一顿输出:“我恨嫁不丢人,总比某些人连媳妇的影子都没看见强。”
陈启明被她这话给气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黑着脸看向陈雅:“你得给我悠着点,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你要是在外面说,别人肯定会说我们陈家没家教,瞧把你给教成了这样。”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就是,二伯说的没错,堂姐你脸皮厚,我们脸皮可薄。”
曾若初笑着瞪了陈启明一眼:“你们就别在这里上纲上线了,小雅这丫头知道分寸,”
“她只是故意在这里气陈宇,你这个当爹的就别在这里瞎掺和了。”
陈雅挽着曾若初的胳膊,故意委屈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