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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尘看着眼前齐刷刷站着的六个姑娘,头瞬间就大了一圈,昨晚被她们车轮战灌酒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卢凤举杯劝酒时的爽朗、祁惠递酒时的温柔、慧云笑着起哄的狡黠……那股子醉到天旋地转的滋味,他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林清尘悄悄往后挪了半步,正想找个借口溜出去躲躲,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是性子最直接的卢凤。她笑着晃了晃林清尘的胳膊,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走啦走啦!今天天气这么好,街上肯定热闹,陪我们去逛街!”
其他几人也立刻围了上来,慧云推着他的后背,余霞递过一把遮阳的油纸伞,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林清尘根本没机会开口拒绝,就这么被半推半拉地拽出了院门,开启了“被迫带六女逛街”的尴尬旅程。
清晨时分,“六女争一男”的传言还在街头巷尾流传,此刻林清尘被六个容貌出众的姑娘簇拥着走在街上,画面比传言更具冲击力——明黄色的衣裙是卢凤,水绿色的是慧云,粉白相间的是祁惠,六抹亮色围着一个青衫男子,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这下,传言彻底坐实,成了百姓们眼中的“大实话”。有人看着林清尘那张皱成苦瓜的脸,心里却满是羡慕嫉妒恨,暗自嘀咕:“这徐松涛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刚把正阳道的圣女甩了,转头就勾搭上六大派的天之骄女,这日子过得也太滋润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而这热闹的一幕,很快就通过眼线传到了三教四派的长老们耳中。议事厅里,几位长老听后纷纷欣然点头,脸上满是满意的神色。虽然眼下“六女争一男”的场面,与他们最初的预期有些差距,但至少“徐松涛”被牢牢地困在六女身边,等同于被掌控在三教四派手中。
“只要‘徐松涛’在我们手里,假以时日,我们必定能拿下‘徐松涛’。”青羊观白长老捋着胡子说道,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觉得此事已成定局。
没人知道,被众人“掌控”的林清尘,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中——今天卢凤约他去城外踏青,明天祁惠拉着他去河边放风筝,后天万红又要请他去茶馆听戏,六个姑娘轮着班“攻略”他,行程排得比生产队的驴还满。林清尘看着自己被塞满的日程,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场“香艳之旅”,对他而言更像是一场甜蜜的“劫难”。
被六女簇拥着走在街上,林清尘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侧头看向身旁的卢凤,苦笑着开口:“你们今日这般阵仗,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真就单纯想拉我逛街吧?”
这话一出,六女相视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祁惠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戏谑:“徐兄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就是听说,有人刚甩了正阳道的圣女,本事不小,想来见识见识,这能让圣女追着跑,还敢说休就休的‘软饭男’,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就是就是!”万红立刻附和,忍着笑补充道,“毕竟能让三教四派都议论纷纷的人物,我们总得来亲眼瞧瞧,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听到“软饭男”三个字,林清尘脸上的苦笑更浓,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哪里不清楚这群姑娘心思不单纯,可她们偏偏把“仰慕”“好奇”挂在嘴边,明摆着是来“追求”他,话里话外都给足了台阶——他总不能真把人往外赶,传出去反倒显得自己小气。
无奈之下,林清尘只能收起心中的无奈,对六女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距离:一起逛街时,他会刻意与众人拉开半步距离,避免肢体触碰;踏青途中,姑娘们递来的水囊,他会双手接过轻声道谢,待对方转身便悄悄放在一旁;放风筝时,即便慧云故意装作没抓稳线轴,让风筝线缠上他的衣袖,他也会不动声色地解开,全程不越半分雷池。
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可把六大派的姑娘们急得牙痒痒。尤其是慧云,私下里对着姐妹们吐槽时,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手帕,咬牙切齿地暗骂:“老娘都放下身段主动凑上去了,连故意示弱的招都用了,这个死木头怎么还不上钩?难道非要我把话挑明吗?”
为了打破僵局,六女只能再度加紧攻势:卢凤特意学了新菜式,每天提着食盒准时上门;余霞找借口邀他一起钻研诗词,美其名曰“吟诗作对”;贾兰更是拉着他逛首饰铺,拿起精致的发簪故意问他“好不好看”,眼神里满是期待。
可她们不知道,林清尘看似被“困”在温柔乡里,实则从未放松警惕。每到深夜,等六女各自离去后,他便会换上夜行衣,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潜入三教四派的驻地,搜寻他们隐藏的秘密。
只是连续几晚下来,林清尘却一无所获——要么是重要的密室设有层层禁制,他无法暗中靠近;要么是关键卷宗都被妥善封存,连半分线索都找不到。不知是三教四派隐藏得太过严密,还是林清尘能力不足,总之,他没能拿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看样子,得上点手段了。”林清尘盯着窗外的月色,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三教四派不是向来标榜“团结一心”“亲如一家”吗?那他就给他们制造点矛盾,看看这份“和睦”到底能维持多久。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一则惊天消息便在三教四派中炸开了锅——正阳道的镇派至宝,正阳乾坤鼎,丢了!
这正阳乾坤鼎可不是普通法器,其来历与威力堪称逆天:它孕于天地初分之时的纯阳灵蕴,由正阳道开派祖师耗费毕生修为炼化而成,是门派气运与道统传承的唯一象征,地位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