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再次找了个山洞,布上结界闭关了。
这次她闭关了万年,修为到上神,需要渡雷劫了她才出来。
走出山洞,雷云密布,其间可见雷光闪烁。
玄女神色镇定,她知道这雷劫虽危险,但也是修行的必经之路。
玄女飞身立于空中,等待着雷劫劈下。
上神雷劫声势浩大,在太晨宫的东华察觉到有人渡劫,掐指一算,却没算出此人是谁,是一个异数,不知会给四海八荒带来什么,于是闪身离开了太晨宫,天空中一道紫光划过,朝着渡劫之地而去。
十里桃花里正在与白真弹琴舞剑的折颜察觉到有人渡上神劫后,停下了正在弹的曲子,对着正在舞剑的白真道:“真真,这四海八荒好久没有人飞升上神了,不若一起去瞧瞧。”
白真听到琴声戛然而止,也停下手中动作,收起了剑。微笑道:“也好,去看看这位正在渡劫的上神是谁。”说完两人化作一粉一白两道遁光朝着玄女的渡劫之地而去。
昆仑墟正在为弟子讲道的墨渊,看着昏昏欲睡的司音,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突然察觉到雷劫之力,停下了讲道。对着坐在最前面的叠风道:“叠风,今天的讲道就到这里,等会小十七醒了,罚她抄写经书一万遍。”说完,就朝外大步走去。飞身朝着雷劫之地而去,路上遇到了一身白色罗裙的瑶光,面无表情的朝她点了点头。
瑶光也不恼,只是微笑着问道:“墨渊可知是哪位仙友渡劫。”
墨渊摇摇头,回道:“我亦不知。”
而此时,玄女的雷劫也正式降临,第一道天雷如紫色巨龙般朝着玄女狠狠劈下,竟是紫金雷劫。玄女没有运转灵力去抵挡,任由雷劫加身,身上光芒闪烁。在她下方不远处,东华率先赶到,他一袭紫袍,身姿挺拔,目光紧紧锁住玄女,心中满是好奇。紧接着,折颜和白真也到了,折颜摇着扇子,白真双手抱臂,两人饶有兴致地看着空中的玄女。墨渊和瑶光随后而至,墨渊神色凝重,瑶光则一脸期待。几人见她用肉身硬接雷劫,也是惊讶不已。如今的四海八荒,渡劫大多用法器抵挡,少有用肉身硬扛的,像她这样的属实少见。
折颜不免好奇,对比他先到的东华问道:“东华,你可知道渡劫之人是谁”对于曾经的玄女,早就忘了,看着有些面熟,也不敢相信是玄女,毕竟玄女资质不好。
东华摇了摇头,目光始终未从玄女身上移开,“不知,只算出是个异数。”说话间,第二道天雷又至,比第一道更加猛烈,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玄女面容淡定,发丝飞扬,身上也没什么伤。
雷劫一道接着一道,玄女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伤口,面容依旧波澜不惊,不过嘴角有一丝血迹。渡个雷劫都有人关看,不行绝不能丢脸。在远处也有不少闻声而来的人观望着,他们修为低下,抵挡不住雷劫的威压,只能远远的看着。
墨渊眉头紧皱,心中暗自赞叹她的坚韧。折颜轻轻摇头,“如此硬扛,怕是会伤了根基。”
就在第七道雷劫即将降下的千钧一发之际,玄女的身体已经遭受了重创,伤痕累累。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颗疗伤丹,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丹药入喉,瞬间化作一股清凉的药力,如涓涓细流般在她体内流淌。这股药力迅速滋养着她受损的经脉和肉体,缓解了部分伤痛。
然而,雷劫并不会因为她的疗伤而停止。眼见那道紫色的雷光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朝她扑来,玄女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的灵力,然后猛地释放出来。随着灵力的爆发,她的身体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紧接着,她的身形在光芒中迅速变化。
眨眼之间,一只巨大的黑色八尾狐狸出现在空中。这只狐狸浑身漆黑如墨,毛发如丝般柔顺,八条粗壮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曳,仿佛在展示着它的威严和力量。
而在那八条尾巴的中央,隐约可见第九尾的虚影。虽然这第九尾还未完全显现,但已经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几人看着空中的黑狐都有些惊讶。
远处被天君吩咐来拉拢新上神的三皇子连宋看着那巨大的黑狐,脸上的神情变了变,狐族真是受天道钟爱,白家一门六上神,现在玄狐又添一位上神。
折颜见状,心中略感诧异,他缓缓扭过头来,目光落在白真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真真,狐族何时出了这么个玄狐,我倒是从未听闻过。”折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阅历。
东华几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白真,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真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从未听闻玄狐族有此等人物。”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第八道天雷轰然落下,如一条巨大的火蛇,狠狠砸向黑狐。黑狐身上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
折颜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叹息着说道:“这雷劫的威力实在是太强大了,照这样下去,她恐怕难以支撑到最后啊。”
瑶光站在一旁,同样满脸遗憾地附和道:“是啊,真是太可惜了。这四海八荒之中,好不容易才又出现了一位女上神,却要在这雷劫之下香消玉殒,实在令人痛心。”
墨渊静静地站在一旁,缓缓开口说道:“别妄下定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
东华沉默不语,他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那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让人无法洞悉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既是变数,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被雷劫所难倒呢?”他轻声呢喃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这句话似乎并不是说给任何人听,更像是他在自我追问,对这所谓的“变数”产生了深深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