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
刘诗雅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瞪着李晓萌,看着李晓萌。
“当初在临江区,你不过是个被科室主任,呼来喝去的小科员,是我把你引荐给陈青云的。”
“没有我,没有陈青云,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能在州府大院里有一席之地?”
“如今,你竟然为了攀附赵贵生,为了那点权力,竟然对我下这种狠手?”
李晓萌被问得愣了一瞬。
但很快,就被戾气覆盖。
脸上,露出狰狞的狠厉。
“打你怎么了?我这是帮你清醒。”
“你真以为,抱着那些死脑筋能在官场里面活下去?”
“赵书记现在一手遮天,陆副厅长就在晚宴等着。”
“你还在这儿端着架子讲原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我好言好语劝你,是给你台阶下,是想拉着你一起抓住上位的机会。”
“你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去陪陆天渊,不肯低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他妈的今天,就把你扒光了,绑过去……”
李晓萌的眼里,被权力充斥,被上位覆盖,爆发出疯狂。
就那么揪住刘诗雅的衬衫,嘶啦一扯。
刘诗雅小土包前的两颗纽扣,被硬生生扯飞,如玉的肌肤显露于眼。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为了攀附那点权贵,你竟然能疯到这般地步?连良知和廉耻都抛去喂狗了吗?”
“快放开我……你早就被权力迷了心窍,疯得无可救药了。”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刘诗雅尖叫着,想要反抗。
可李晓萌,根本不给机会。
将刘诗雅敞开的领口,撕开了一大半。
霎时间,白嫩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仓皇的白。
“是你逼我的……”
李晓萌的疯狂,让一旁的赵贵生,看得浑身燥热,拍着桌子叫好。
“好……好……好……”
“就他妈的该这样……这贱人不是骨头硬吗?”
“晓萌同志,把她的衣服全都给老子扯烂,让老子看清楚。”
“只要你办妥,老子现在立刻马上,升你做州委办公室主任。”
主任两个字像兴奋剂,让李晓萌的变的更红了,手上的力道更狠了。
眼看就要将刘诗雅的衬衫,彻底撕碎。
砰……
会议室的门。
被人一脚踹开。
夕阳的金光,从门外汹涌而入。
逆着光的门口,赫然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正是本该死在岛国的陈青云。
他,回来了。
“陈……陈青云?你他妈的……竟然没死?”
赵贵生的下巴,都快掉下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棒槌。
李晓萌眼神里,更是写满,见鬼般的惊恐。
“陈青云……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然而,暴怒的陈青云,根本没有理会。
双目赤红,一个箭步,就朝着赵贵生和李晓萌猛冲过去。
“住手……”
一道厉喝,突然从门口传来,硬生生拦住了陈青云的动作。
陆天渊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双手负后,眼底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
“陈局长,出国一趟,你这官威,倒是见长啊。”
“赵贵生同志,可是苗侗自治州的州委书记,你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轮不到你对他动手动脚吧?”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上下级有上下级的本分。”
“见了领导,就得有尊重领导的样子,该有的礼节、该守的分寸,哪一样能少?”
“莫不是在国外待了几天,连国内的组织原则都忘了?”
陈青云心头一震。
省资源管理厅的副厅长,陆天渊。
他的顶头直属上司。
难怪赵贵生如此嚣张跋扈,有恃无恐,原来是有陆天渊在背后撑腰。
“陆副厅长,难道就因为他是州委书记,就能无法无天,肆意欺辱下属吗?”
陆天渊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向陈青云吐出。
“陈局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官场里的事,讲究的是证据,你空口白牙说赵书记欺辱下属,可有凭证?”
“依我看,赵书记不过是在跟诗雅同志谈工作,交流思想罢了。”
“都是为了苗侗自治州的发展,为了把鹿鸣保护区的开发工作落到实处。”
“年轻人嘛,讨论起工作来情绪激动些,也难免磕碰。”
赵贵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顺着话茬点头哈腰。
“陆副厅长说得太对了,我就是在跟诗雅同志谈工作。”
“谁知道,诗雅同志竟然借着谈工作的由头,勾引我。”
“你看她那衣服,松松垮垮的,都是为了勾搭我自己扒的。”
“还有身上那些伤,全是见我不肯从,为了胁迫我就范,自个儿在地上打滚折腾出来的。”
“陈青云,你来得正好,快管管你在临江区带出来的人。”
“简直败坏咱们苗侗自治州的官场风气,传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赵贵生越说越起劲儿,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似的,甚至拍着大腿叫屈。
“我赵贵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今天要是让刘诗雅得逞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州里开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