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在嘴巴被堵住后,白小衡本能想推开对方。
但银杏整个人缠了上来,萝莉与御姐的体型差距让白小衡无法挣脱,只能被动体验如蟒蛇缠绕一般的窒息感
对方不断探索,感觉嘴里的唾液,包括空气都要被吸光光了。
吃嘴子归吃嘴子,空气给一给啊!
哇达西,要憋死了!
终于,在白小衡快要翻白眼的时候,银杏松嘴了,并将自己的心意吐露。
“你说我的快乐,我的痛苦,我的所有,都只能源于你。”
“你同样也说过,我们这种关系之间的情感共鸣是双向的。”
“所以,你也要属于我!”
“欸,等等,你先等等——”白小衡刚想张嘴讲两句,唇舌又再次被堵住。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地探索、纠缠,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和意识。
白小衡被动地承受着,大脑因为突然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银杏冰冷而柔软的唇舌,以及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热情。
白毛萝莉蛮腰拱起,身姿都僵硬起来。
良久,银杏才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一条银丝构建起二人之间的桥梁,但很快就断裂、坠落。
“感觉到了吗?”银杏低声问,手指滑过白小衡剧烈起伏的胸口,停留在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上方。
“这里,也要属于我。”
白小衡说不出话,只能急促地呼吸。
“记住了吗?我亲爱的主人?”银杏眸中冷光流转。
她趁着白小衡无力回应,发动更猛烈的攻势: “我可以只做你的奴隶,但你身为我的主人,也只能是我的主人!”
“以后不准乱跑,特别是不能跟苏白那种蠢货出去...不准离开我,明白吗?”
不等白小衡反应,银杏忽然将额头抵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锁骨,带着独特的馨香。
随后,一阵轻微的刺痒传来,银杏衔住了她最脆弱的肌肤,慢条斯理地舔舐轻咬,如同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白小衡终于从缺氧中缓过神来:“——你给我等等!怎么突然就咬上来了?反了你了!我才是主人,你这是在冒犯主人懂不懂?”
“是,所以——”
银杏却主动拾起掉落在地的戒尺,双手奉至白小衡面前,宛如献上圣物,轻声说道:
“请主人继续惩罚我吧。”
白小衡怒气冲冲地抓起戒尺,扬手就要挥下,却在半空中猛地顿住。
戒尺带起的风吹动银杏额前的几缕发丝,距离她的脸颊仅剩一指之遥,可她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主人?”她试探着唤道。
“哼!”白小衡一把丢开戒尺,气鼓鼓地别开脸。
“我又不是什么虐待狂,才不会这样对你。”
当然,真实原因是:她惊觉自己正被银杏牵着鼻子走,好不容易夺取的主导权, 正在一点点被瓦解。
银杏终究是那个大女主,女人中的女人, 雌性中的雌性。
即便身处“奴隶”之位,她依然在以退为进,步步为营地夺回主动权。
这可不是白小衡大王乐见的局面。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陷入沉默。
她们的心,都同样矛盾难解。
矛盾到什么程度呢,如果要用一句话形容,大概就是:
做1不持久,做0不耐造,做s会笑场,做m会还手,做t肌腱炎,做p夹不住,做正主不够刺激,做小三还会被打!
在这样的情境下,白小衡必须谨慎选择下一步行动,才能牢牢握住主导权。
于是,她缓缓张开了双臂。
银杏以为会迎来一记耳光,依旧跪在原地没有动弹,仿佛要以献祭般的姿态承受这一切。
然而,白小衡只是轻轻抱住了她,力道恰到好处,温柔得令人心颤。
尽管两人几乎赤裸相贴,肌肤相亲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心跳,甚至血液流动的脉动——这本该轻易点燃情欲的距离,此刻却纯净得不可思议。
这个拥抱里,银杏没有感受到丝毫欲望,只有宛若天使降临般的温暖。
“姐姐,你太累了。”白小衡的声音轻如呢喃,带着令人心安的依恋。
“哭一场吧,就在我的怀里。让我为你分担,哪怕只有一丝痛苦也好。”
她的指尖轻抚过银杏颤抖的脊背,继续柔声道:“肉体上的折磨是毒药,非但不能缓解痛苦,反而会让人沉沦上瘾,越陷越深。”
“有我就够了,姐姐。这里只有我,释放吧,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白小衡轻拍她的肩头。
或许是这番话触动了心弦,或许是这个拥抱太过温暖,又或许是那声“乖”说得太过温柔,银杏压抑已久的委屈如决堤般涌上心头。
她肩膀不住颤抖,越是想要克制,泪水就越是汹涌,视线很快再次模糊。
感受到怀中人的哭泣,白小衡轻轻闭上眼睛,将银杏拥得更紧了些。
银杏知道此刻不该如此失态,可三年来积压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
眼泪一旦涌出就再也停不下来,她自暴自弃地环住白小衡的腰,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从压抑的抽泣,到哽咽出声,最后变成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哭!
抱着她的人始终安静地陪伴,任由她尽情发泄。
哭泣是件极耗心力的事。
心脏像是被拧紧的海绵,那些无法控制的回忆就是攥紧海绵的手。
直到哭得眼前发黑,耳畔嗡嗡作响,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抽噎,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仿佛连泪水都已干涸。
“对,对不起,我...”银杏胡乱抹了把脸,窘迫之余,还想为自己的失态向白小衡道歉。
白小衡微笑着摇摇头,制止了她的道歉,问:“要喝杯水吗?”
银杏肩膀还在控制不住地抽动,她轻轻点了点头。
白小衡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站起身,体温顷刻间远离,银杏心空了一下,下意识追过去,起身的时候,腿一麻又跪坐了回去 。
“白小衡……!”
白小衡顿住,转过身,目光从她的手向上,滑过她白皙的颈窝,再到仰起的、泪痕斑驳的脸。
她轻轻眯了眯眼,眼神变了。
因为银杏说出了那个默认的安全词。
可银杏没有心思细想,她很窘迫,想低下头,但还是仰头看着白小衡的脸。
“谢谢。”
【任务进度+1%,当前进度46%】
白小衡慢慢扬起一个笑容:“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