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狮心天真的笑脸,郑宇也笑了:
“呵呵,改良完了以后我顺便也学了一下这招,这样的话说不定能帮到镜宇。”
“厉害了,你已经学会了吗?”
面对花逸仙的惊叹,郑宇点了点头。
“厉害了,郑宇你好强。”
“这没什么的…”
郑宇微笑着接受了莫寒的感谢,改良武林门派的招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毕竟他在五天时间内就学会了相当复杂两仪四象并熟练地运用。
“你学习别的武功也能很快吗?”
“可以是可以…”郑宇笑着答道,“只是不能一直用,不然会感到很疲惫。”
“真可惜,要是你的身体再强壮点就好了。”
看着莫寒非常惋惜的样子,凤鸣敢打赌,自己从未见过亲爹对别人露出过如此崇拜的表情,尤其是对自己。
关键是他还和生前穿着夜行衣当杀手的样子截然不同,穿得非常漂亮。
化了妆的脸看上去更是比女子更为美丽,谁看了能不心动?
“这就是…头牌的魅力吗?”
在不夜城混了两天的朱礼安不禁感慨莫寒这倾国倾城的容貌:
“不夜城也有这种地方,但那里的人和莫寒先生比简直是相形见绌。”
听到朱礼安真诚的称赞,莫寒非常不好意思,他甚至下意识地遮了自己的脸:
“小皇子殿下,虽然很高兴你居然还能夸我这个差点杀了你的人,但是外貌这种东西实在不是什么让人自豪的事。”
显然,莫寒没有意识到,漂亮的脸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财富。
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正是因为自己的脸 才遭到了严重的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
“行了,是真心话,收下吧。”
看到这两个闷棍成功把天给聊死了,花若叶只好插了句嘴:“亲爱的嘴很笨的,说你漂亮那就是真漂亮,不用怀疑自己。”
花若叶这个称呼大家倒是没什么意外,毕竟现在他们在不夜城,名义上可是夫妻。
因为朱礼安太过木讷,所以在从柘辉回来之前都被要求称呼花若叶为“夫人”以免穿帮。
当然,花若叶现在由于是个轻浮富太太,对朱礼安的称呼变为了“亲爱的”。
“而且长得漂亮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伤害你的人。”
“是这样吗?”
正在莫寒陷入纠结时,王露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哎呀,寒妹妹,不要光顾着和有钱人聊天嘛,人家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莫寒终于注意到了王露掌门,由于是认识的人,他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露姐姐?”
你保养得真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样子都没怎么变。
“嘻嘻,寒妹妹你的嘴可真甜。”
面对二人如此自然的姐妹相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琥珀江南听到王露如此别致的称呼也忍不住看看这么叫她的那个男人是谁?
“露姐姐,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在瞪我?”
琥珀江南这么压迫感地出现把莫寒吓了一跳,见状,凌霜雪也不开心了。
她冲开了哑穴直接说道:“琥珀江南你还吃死人的醋啊…寒叔是有老婆的!!!”
“你特么说什么,我怎么就吃醋了…”听到凌霜雪的话,琥珀江南皱了皱眉头,“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姐妹相称,别不别扭?”
“职业习惯有什么不可以的嗷,王露阿姨自己都说在自己以前待的这个地方不管男女都是以姐妹相称的。”
见状,凤鸣也反应过来维护自己的亲爹:“还有,我爸妈可恩爱了嗷,抢不了王露阿姨的嗷。”
“恩爱?”
琥珀江南刚要说出莫寒把江明月杀了的事实就被花若影和凌霜雪联合点了哑穴,而当事人王露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嘻嘻,大师,就兴你和宁宁姐妹当同事,不兴我和寒妹妹呢?”
“哦,明白了,这是露姐姐的男朋友。”
你放心,我和露姐姐就是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这样。
莫寒的结论很快得到了珍珠玛吉的支持:“姐夫你真聪明。”
“在我以前待的那个地方,像他这样纯情的人可真不多。”
莫寒的感慨让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露姐姐的眼光一直很不错呢,我看好你们。”
“你特么住口,我和王露八字都没一撇呢。”
琥珀江南的辩解成功又让所有人笑了好一会儿,只有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的朱礼安疑惑极了:“这和夫人打雀牌有什么关系吗?”
于是黄金一笑只能边笑别解释,当然,也是按照称呼朱礼安在柘辉不夜城的身份来的:
“嗨,老爷,你就当作打雀牌前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对方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难怪夫人要学习打雀牌融入大家吗?”
雀牌是个社交游戏啊。
虽然大家笑的显然不是这个,但朱礼安现在这么理解也没毛病。
“行了,那就开始吧。”
玛瑙若水说道:
“白大人,虽然你打牌的水平很高,不过鉴于陈敛和花若兰只打了两天,我们这次不打太难的。”
先了解每种牌怎么用就好…
听完玛瑙若水的话,陈敛开始疯狂回忆每种牌的用法,雀牌一共有三种类型的牌。
最基础的鸟牌,没什么特别的。
十百千万这些只能带着鸟牌数量牌。
以及有特殊花纹的三种牌,它们分别是——
花:可以当鸟牌用,还可以带两张数量牌打。
风,指定一个人丢一张手牌。
月,指定一个人摸一张手牌。
“嗯,我记住了。”
看着花若叶似乎和陈敛一样这几天学习的东西,而花若影和凌霜雪似乎在教王露有特殊花纹牌的用法。
白松年笑着把牌塞给了郑宇和穆天翔:
“那么这次就你们两个来和他们打吧。”
“可是,白老师,我从来没打过这个。”
穆天翔游戏惊讶,他没想到自己从旁观者变成了参赛者,拿着手牌的他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郑宇,再看了看白松年。
而后者微笑道:“没事,我教你。”
而且郑宇这孩子这么聪明,没什么问题的。
看到这里,陈敛舒了一口气。
要真是白松年老师和他们三人对局,除非牌臭到全是鸟牌,不然想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