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戏谑的表情,徐昶瑞真想狠狠地胖揍她一顿,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忍!我忍!
“都快累成狗了,我要休息。”
“如果你以为自己累得像条狗,那就大错特错了,其实狗并没有你这么累。”关荷双手环胸,斜坐在办公桌,“二少不是一直想当南疆少帅吗?得偿所愿该高兴才是!”
“高兴个屁!”徐昶瑞气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下,大有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看样子,二少已经没胃口吃悦香酒楼的脆皮鸭了,既然这样咱们就继续吧!”
“等大哥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徐昶瑞犹如受了委屈的孩子,气鼓鼓地瞪着关荷。
“请便!”认识这么久,关荷第一次发现徐昶瑞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歪头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哎哟哟!有人不会掉金豆豆吧!我要不要买颗糖哄哄啊!”
“糖就不用了,来根冰糖葫芦就行,”徐昶瑞也不跟她客气,“你亲自买的就行!”
“徐昶瑞,你还真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不要仗着自己脑袋有问题,就为所欲为。”
“我今天才发现,你这嘴骂起人来还真是不含糊。”
“你脸都不要,我何必吝啬一张嘴。”
徐昶瑞身子往前靠了几分,“不知二娘床上功夫是不是和嘴皮子一样溜。”
关荷面色绯红,“徐昶瑞,跟人沾边的事,你是样样不做啊,瞧我这近视眼,差点把你看成人了。”
徐昶瑞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害羞了?看来床上功夫不到家啊!”
“话说得这么难听,你上完厕所肯定没擦嘴。”无赖!竟然拿他爹开玩笑!
“如果不能说脏话,那我对你无话可说。”徐昶瑞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关荷的胸口,因为生气,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在军装的裹挟下,饱满越发呼之欲出。
察觉到他贪婪的目光,关荷气不打一处来,扬手一巴掌向他面颊扇去。
徐昶瑞顺势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往前面一带,两人隔着桌子四目相对,近到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对方的倒影。
“流氓!”关荷想要挣开他的手只是徒劳。
“小样!刚刚不是还挺凶吗?”
“徐昶瑞,你放开我!”
“你说放就当放,本少爷岂不是很没面子。”
“面子?”关荷冷笑道,“就你这没脸没皮的还要什么面子?我看你就是脑残,恭喜啊!世界上脑残千千万,你成了其中的佼佼者。”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徐昶瑞手中不觉加了力度,见关荷眉心微皱,只能松开手。
“我有巨物恐惧症,害怕大傻逼。”关荷说完就跑。
徐昶瑞单手撑桌,飞身越过桌子,快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
惊的关荷一个趔趄身子往后仰去,徐昶瑞眼疾手快,一把勾住她的腰身,微微用力,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你……”若不是他炙热的体温,鼓点般的心跳,关荷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龙生龙,凤生凤,我可是徐景安的儿子好不好,本少爷在纨绔,还能差到哪里去。”
“龙?我看你是虫才对吧!”关荷推开他低着头跑了出去。
是幻觉吗?她……脸红了。